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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猥瑣的笑容,好戲開始了,別的他可能幹不好,不過打人嘛,好像整個分局還沒見人能打過他,哦,不,他那變態的上司羅沁除外。
想遠了。張洪亮做出個最兇狠的表情,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黃冬:“小子,過來給爺爺捶捶腿,給爺伺候舒服了,待會爺不欺負你。”黃冬瑟縮了一下,推著輪椅乖乖挪到他腿邊,一下一下地捶起腿來。還沒捶幾下,張洪亮一腳踢翻黃冬的輪椅:“操,你tmd沒吃飯啊?這是捶腿呢還是撓癢癢呢?死瘸子,這麼點小事你都做不好,還活著幹嘛?要我是你,早撞牆死了。來,讓爺爺我幫幫你。”
說著像拎小雞一樣將黃冬從地上拎起來,蒲扇般的手掌在黃冬臉上左右開弓,將黃冬打得眼冒金星,一張臉瞬間腫成了豬頭。
這還不算完,他一腳踹在黃冬的斷腿上:“長著兩隻腳有啥用?都不如豬,至少豬腳還能吃,你比豬還廢物,廢物,就知道浪費糧食的廢物。”說完猶自不解氣地又踹了幾腳。
“呼,舒服。小子,別怪爺爺手狠,打不過那些條子,還欺負不了你,誰讓你天生長著一張讓人想欺負的臉呢。”說完張洪亮閉上眼睛舒服地躺下,不一會就發出了震天響的鼾聲。
其實張洪亮根本沒有睡著,他牢記著羅沁的囑咐,黃冬這個人並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沒用,內心住著個手上沾了幾條命的魔鬼,自己一定要警醒點,不然栽在他手上,自己出去還有什麼臉面見同行,不得被人笑死。於是張洪亮一邊裝著熟睡,一邊高高地豎起耳朵聽著旁邊的動靜。
黃冬沮喪地坐在地上,努力擺正輪椅,自己拖著兩條腿坐上去,卻不敢發出大點的動靜,怕萬一再驚醒這黑鐵塔又得挨頓好打。
監室裡除了張洪亮的呼嚕聲再沒有其它動靜。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黃冬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很快,晚飯時間到了,張洪亮吃光自己那份,將黃冬的飯菜也搶過來倒進了自己肚子裡,倒頭接著睡。
夜深了,連張洪亮的呼嚕聲都停了下來,四周一邊安靜,只有樓道上的燈透過鐵門上的小視窗照進監室裡,坐在輪椅上睡著的黃冬陡然睜開眼睛,他的眼中沒有了平時的怯懦,取而代之的嗜血的**。
他活動活動腿,剛才被打的地方還真是疼,疼的感覺真好,可以讓他知道他的腿還在工作,他還可以走動,不用被困在小小的輪椅上,哪都不能去。他能感覺得到身上的傷痛,尤其臉上火辣辣地痛。作為了沉默的旁觀者,他知道發生的所有事。
眼前這個睡得像只死豬的胖子膽敢欺負他發誓要守護的人,那麼他最好已經有了死的覺悟。他解下了褲子上的皮帶,往胖子的脖子上套去。。。。。。
啪地一聲,監室的門開啟了,文沫笑笑跟他打了個招呼:“黃夏,見到你可真是不容易。”
推斷的結論有了證據的支援,接下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了,黃冬被關起來的時候,臉上居然還掛著笑容,他對送他來的權澤政露出了個真心的笑容:“權哥,我終於放心了,其實我一知道那些人的死訊就明白髮生了什麼。從小大到,我總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不同的地方,有大段大段的記憶空白。我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所以我選擇了沉默。現在到了我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權哥,謝謝你,以後我終於不用再擔心他會傷害別人了。”
案子破了,可是黃冬明明沒有做過什麼,卻還是一樣要被關進監獄,甚至被槍斃。因為在法律意義上,黃夏是不存在的,犯下這些命案的始終都是黃冬的身體。如果當年黃夏活了下來,或者黃冬遇到不一樣的父母,也許他可以像別的孩子一樣健康長大成人,即使擁有第二人格,也不會做危害社會的事。而現在,一切都太晚了。
死別
“不,寧月,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求你了。寧月!嗚嗚嗚。。。”一間病房裡傳出男人悲痛至極的哭喊聲,周圍來來去去忙碌的醫生護士只是稍微看了幾眼,便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有人說,醫護工作者都是白衣天使,既然是天使,又為什麼看不到病人的痛苦呢?為什麼要冷漠相對,即使面對死亡眉頭都不皺一下呢?
丁靈一開始也不明白,只是在j市醫大附屬醫院腫瘤科工作五年後,她懂了。不是沒有心,只是傷不起。在高死亡率的腫瘤科,每天見得最多的就是患者的死亡,畢竟來這裡的大多患的都是惡性腫瘤——即癌症,能康復出院的少之又少。剛開始上班時,丁靈還天真地盡心盡力做力所能及的事減輕病人的痛苦,她陪他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