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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怯怯地注視周圍的秦子歌,笑了笑,問道:“覺得好些了麼?”
“這是哪兒呀?”秦子歌沒回答,而是反問道。
“我定的旅館房間。”戴辛說。
“為什麼不送我回家呢?”秦子歌本想用質問的口氣,可話到出口,卻虛弱無比。
“這裡離醫院比較近,如果有緊急情況可以及時處理。”戴辛說。
秦子歌用一副狐疑的眼光留意著對方的表情,希望從中覺察出端倪,可是卻虛弱得厲害。不過戴辛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說:“我都說過了,不會再那麼幼稚了,也不會在你接受我之前侵犯你。何況,你還生著病。”
秦子歌閉上了眼睛,算是認同了他的話。
“我去燒點水。”戴辛站起身說,“你多喝點水,會好得快一些。”
見秦子歌沒阻攔,戴辛走出了臥室,十幾分鍾後,他拿著電熱水壺和一個水杯走了進來,來到床邊,倒了一杯水,仔細吹了許久,剛想遞過去,發現秦子歌已經睡著了。
陽光灑進臥室的時候,秦子歌睜開了雙眼,不知是因為退燒了的緣故,還是由於這張床異常舒服,她覺得這一覺睡得特別香沉愜意。她抬起頭想看看窗外,卻發現戴辛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自己身邊的床上酣睡正香。她嚇了一跳,忙檢視自己的衣物。還穿著昨天的那套,她這才鬆了一口氣。難道,難道這一晚自己和戴辛同處一室來著?秦子歌掐了掐自己的臉蛋,疼,不是做夢。她想起了昨晚那個關於馮家國的夢,又回想起了戴辛送自己上醫院的情節,看了看手背上的那個針眼,終於整理出了順序。
秦子歌感激地看了戴辛一眼,輕輕坐起身,生怕打擾到他的睡眠,隨後緩緩抻了個懶腰,環視起這間臥室來。
整間臥室的牆體幾乎全部覆蓋著暗紫色絲絨軟包,正對床前,擺放著一張看上去就很鬆軟舒適的褐色皮質沙發,高高垂下的水晶吊燈下方,是一張厚實的白色地毯。此刻,陽光從鑲嵌金絲的薄紗窗簾外不遺餘力地照射穿透進來,暖意洋洋地覆蓋在這張寬闊的大床上。這一切,無不是秦子歌所愛。如果能天天在這樣的臥室中休息睡眠,白天工作起來肯定會精神百倍。不過想到這,她猛然想起,自己不是一直在打算今天到公司辭職嗎?
秦子歌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天哪,已經快到十點了。她本來想著即便辭職,也要按時到公司的,起碼給大家留下最後一個好印象。可誰想到一覺竟然睡過頭這麼久。她忙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怎麼了?”戴辛睡眼惺忪地坐直身子,口齒尚有些含糊不清。
“已經十點了!”秦子歌大聲說,手腳有些忙亂。
“你還燒不燒了?”戴辛清醒了一些,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嗯,退燒了。”
“哎呀!”秦子歌撥開了那隻溫暖的手掌說,“我要遲到了!”
“子歌,你是不是燒糊塗了?”戴辛頗感好笑,“雖然你不認同我,可我就是公司老總。”
“那又怎麼樣?”秦子歌四處尋找著鞋子,說。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證明你不是故意遲到。”戴辛說。
“我的鞋子呢?”秦子歌沒理會對方的解釋,問。
“雖然不燒了,但是大病初癒,你還是多休息休息吧。沒關係的。”戴辛又說。
“你是不是把我的鞋藏起來了?為什麼?想這樣束縛住我?”秦子歌帶著哭腔問道。
“我你為什麼總錯怪我呢?”戴辛頓了一下說,話裡滿含委屈。
“我錯怪你什麼了?”秦子歌反問道。
“很多,”戴辛說,“比如這件事吧,明明我昨天抱你出來時你壓根就沒穿鞋。”
秦子歌努力回憶了一下,的確是這樣,她的確錯怪戴辛了。不過她卻不好意思承認,嘴上仍不依不饒道:“那又怎麼樣?別的我可沒錯怪你什麼。”
“好了。”戴辛說,“你病剛好,我不想和你爭執。凡事以後自有定論。”
“沒有鞋,我怎麼上班?”秦子歌明知自己不對,卻還是氣呼呼地問道。
“病剛好,你休息一天不行麼?”戴辛說,“今天不算你曠工。”
“可是就算回家我也得穿鞋呀!”秦子歌說。
“回家幹什麼?”戴辛一愣,“這裡不是很好麼?很肅靜,又沒有外人。你要吃什麼用什麼,有我照顧你。”
“真拿自己不當外人。”秦子歌嘟囔道。
戴辛笑了笑,好像很開心。
“你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