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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揹著秦子歌的男人好像有些累了,黑暗裡,能聽見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試試?大哥,要是試錯了門,豈不是要被人當小偷了?再說這麼黑,怎麼找鑰匙?還是敲門吧,會有人給她開門的。”
“開門?誰給她開門?”男人一愣。
“咳,她是和別人合租的房子。”徐穎說。
“哦。”男人清了清嗓子,又說:“這麼晚了,要是敲錯了門,不也要捱罵?”
“總比被當成小偷強吧?”徐穎思忖著什麼,又說:“唉,還是問問她吧。”說著回過身,輕撫著男人的臉蛋說:“寶貝兒,最後一關啦”
“喂!”男人忙躲閃,卻因為樓道太狹窄躲閃不便。“你摸錯人啦!”
“哦,咳!”徐穎暗暗笑道,“黑咕隆咚的,誰知道誰是誰的臉呀。”說著,她又準確地找到秦子歌的臉蛋撫摸道:“喂,告訴我們,哪道門呀?”
秦子歌迷迷糊糊地指了指。
徐穎走上前去,敲了敲門,沒有反應,她又用力敲了敲門。敲門聲在安靜的樓道里迴響著,擾亂了夜的寂靜。
過了一會兒,門裡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誰呀?”
“秦子歌!”徐穎同樣不耐煩地喊道。
“哦,子歌啊。”門裡的聲音近了,門“吱呀”一聲被開啟,昏黃的燈光下探出一個男人睡眼惺忪的臉。“怎麼才回來啊?”
“是啊!要是沒喝醉,早回來了!”徐穎大大咧咧地回了一句,一把推開男人,毫不拘束地走進門。男人身後的女人瞪大了眼睛:“呦,你誰呀?”
“我是她朋友唄,還能是誰?”徐穎話鋒凌厲道。
“朋友怎麼啦?大晚上招呼都不打就闖進門?”女人語氣也生硬起來。
徐穎停住腳,轉過身,雙手叉腰挑釁道:“請問,我還要怎麼和您打招呼?提前給您打電話預約?搞笑!”
“你你還有理啦?大晚上的用力敲門,讓不讓人睡啦?”女人不甘氣勢被打壓,抬高聲音道。
見兩個女人吵起來,兩個男人忙勸:“算啦,算啦。”開門的男人才發現被揹著的秦子歌,說:“子歌醉得這麼厲害?”
“嗯,他的房間在哪?”揹著秦子歌的男人問。
“哦,來,這邊。”男人指引著,幾個人前後走進了秦子歌的房間。
“誒呦,”剛一開燈,徐穎就眯起眼,抬手在臉前誇張地呼扇著,“平日挺乾淨個小妮子,房間怎麼亂七八糟的。”隨後,她從地上拾起一條睡褲和一件睡衣,隨手扔進敞開半邊的簡易衣櫃裡。
男人將秦子歌輕輕放倒在床上,起身揉了揉脖頸,環視了一下四周,走到書架前,拿起了汽車模型,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翻轉過來看了看底盤,然後放下,又揀起一片葉子,饒有興致地左看右看,又放下,對小夫妻說:“我們是秦子歌的朋友,抱歉這麼晚送她回來。對不起,打擾了。”
“哼!”妻子翻了翻眼睛。
“嗯,沒關係”丈夫剛說了一句,突然瞪大了眼睛,“媽呀!您,您是戴總?”
男人雖不置可否,但好像並不認識對方。
“對,他是戴宗,揹著個人都能走得很快,的確很‘神行太保’。”徐穎揶揄道。
“什麼啊!”丈夫向徐穎揮了一下手後,對妻子說:“這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我們公司那位年輕有為的老總——戴總。”妻子一聽,如川劇變臉般瞬間換了一副諂媚的面容。“哦原來,原來是戴總和戴夫人光臨寒舍啊,剛才剛才我”
徐穎沒有心思理會對方的變化,轉過頭用一種特別的目光盯著男人。
“哦,你們誤會了。”男人忙說,“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戴辛,是世紀之交傳媒的。這位不是我的夫人,我們和子歌都是朋友關係。”
丈夫忙奉承道:“什麼叫您是世紀之交傳媒的啊?應該說世紀之交傳媒是您的!您能來我們家,我們真是蓬蓽生輝、三生有幸、生不逢時”妻子在背後拉了一把,丈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尷尬地呲著牙。
“呵呵,”戴辛擺了擺手,笑了笑,“對了,你是?”
“我是您手下宣傳部的,我姓唐,叫唐旭強。”唐旭強刻意將名字說的字正腔圓,卻又說:“您肯定不認識我,我只是個小職員。張總張學濤,那是我的老大。”
妻子也忙插嘴:“我叫林莉,是他老婆。”
“哦。”戴辛主動和二人握了一下手,笑道:“剛才我還和張總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