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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五時返孃家會讓人笑話,只允她一個月裡回去一回。
「格格,咱們不回去了嗎?」在外閒晃太久不好吧?
「我想去看看月兒。」她顰眉道,來到王府才得知璟月出事了,當她正想動身前往探望時,卻又被那些簇擁而來的女眷們給困住了。
「不如讓我先去打聽璟月格格的住處?」
「我在這兒等你。」她立即應允,著實擔憂璟月。
楓依走後,她留在原地等候。鳴鶴園正值笙歌鼎沸,即使走遠了也可隱約聞其絲竹之聲,餘音溺溺問,她想起了今乍與祺申於戲園聽曲的一幕。
有他相伴的時間是說不出的、忘形般的快樂,只是別離後,教她徒留滿腹惆悵
每次看他來了,她的心就圓滿了,可當他一走,她的心又空了,這樣忽喜忽悲的情緒與日俱增,難以駕馭得救她吃不消。
你這樣與看著一塊「可遠觀而不可下腹」的肥肉有何區別?
憶起璟月老跟她開的一句玩笑話,她不禁會心微笑,當時話一出口,她倆都沉默了,而後對望,竟不約而同地一起笑到打跌。
璟月那張嘴真是的居然拿肥肉來跟祺申等量齊觀,害她那陣子看到他都會有發笑的衝動。
淺笑間,她抬目仰望長空,不意瞥見有人從鳴鶴園步出,她定眼一瞧,看清了那人正是心底縈繞不斷的影子。
縱有百步之遙,可祺申也於瞬間認出了她。
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帶著一點狂喜、一絲焦灼地走近她,他不敢相信,一整天下來的攜手同遊仍滿足不了他,對她,竟有如此迫切的思念。
銀漠迢迢暗渡
矯捷的步屨教她瞧得恍神,彷彿看到了橫跨鵲橋、踏星而來的牛郎
從來都認為每年的萬壽節便是他們的七夕,乾清宮成了他倆相聚的鵲橋是否一開始就不該存有這樣的妄念?一切都是她期望大了,才換來這麼多的失望。
億起久別相逢那天,他所坦白的話她就有想逃的衝動,但她逃不掉,只能一直原地踏步,茫然而無措地看著他。
「臨兒」
有氣無力的呼喚驀然響起,打斷了淳臨的遙思,循聲轉身,她終於看到了久違的人兒。
「月兒!」她在心底吃了一驚,璟月的臉色好差。
「我把你那個丫頭遣回去拿你的東西了」她嗓音沙啞,雙目無神,完全丟失了以往的明豔光彩。
「月兒,你要不要緊?」舉手撫著眼前蒼白的臉頰,淳臨滿心憂慮。
「我沒事。」她搖了搖首,淚水卻漸漸充斥眼眶。「只要不去想就好了」說著,她嗚咽起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張臂輕擁她單薄的身子,淳臨為她心疼著。
璟月不僅跟著孫鶴齡學醫,也在市井中行醫,她不收分文的施診吸引了許多老百姓的青睞,本是美事一樁的善舉,卻因抓錯了藥方子、令人致死而成了惡行。
鬧出人命本就夠惹人注目了,後來惠王爺利用他的權勢擺平了此事,可親王的官銜實在太大了,要不引起皇族的注意,那是不可能的事,本想保住璟月的名聲,但竄自各方的流言卻把事情弄至一發不可收拾,她頓時間成了眾人非議的話柄。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肯親自抓藥、如果我肯親自煎藥就不會讓人抓錯了方子也不知道都是我的錯」她伏在淳臨的肩上放聲痛哭,好內疚。
「那不是你的錯,是藥鋪的錯,何需過分自責?」緊隨而來的祺申,瞧她哭得厲害,也不禁出言安慰。
璟月不理他,只是一個勁兒地哭。他不懂,有些事她有能力去做,有些錯誤她有能力去避免的可她卻明知故犯,白白斷送了一條人命,那都是她害的。
「月兒,別難過。」柔聲安慰著,淳臨輕拍她哭得顫抖的纖背。「你在傷心自己承擔不了那個責任,對不對?」
璟月是任性妄為,但她更瞭解她在道義上,是個有擔待的人。
她哭著點頭,泣不成聲地道:「可以的話,我真的願意受罰」她寧可被關進牢裡,也不願讓阿瑪出面「救」她,然後了事。
「我知道你不是存心逃罪,不然你就不會讓人拿辦官府也不吭一聲。」
當惠王爺得知自己的格格闖禍了,她已身陷牢獄被關上了大半天。淳臨明白她想為事情負上全盤責任,否則,她隨便自稱為任何一個惠王府的人都能馬上脫罪。
「再說,不是已經查出了錯不在你的方子嗎?那是藥鋪的小廝為謀暴利而不顧人命,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