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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
也不知道他是否能聽見,是否能醒來。
最後看了他一眼,就走出了病房,一步步走在漫長的走廊上。
祝夏一直跟在她身後,“您要去哪兒?”半點不敢怠慢。
她要去哪裡?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去哪裡呢?好像可憐地無處可去。
“先用些早餐吧。”祝夏擔憂地說道,擔心她的身子。
“你去照顧他吧,我會自便。”她無需被人照顧,她還是有照顧自己的能力的,還沒完全喪失。
不再去理會其他,她慢慢走著,走遠在走廊盡頭深處,就再也看不見了。
何姿去哪了?她不過是坐在醫院外公園裡的青石臺階上,吹著風,抱著膝蓋,一直就那麼坐著,坐到天空發亮,坐到太陽出來。
離醫生口中的四十八小時還剩下最後五個多小時,傅母一直待在山上的寺廟中,從未下山,一直在虔誠地求著佛祖。
傅齊華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做好了心理準備,不至於被一剎那間打擊得潰不成軍。
傅念晴還是不能放下,想著哥哥從小對自己的好,便越發地不敢去想了,一想起來心裡就少不了難受了。
中午十二點,祝夏驚訝地發現病床上那隻蜷縮的手指輕微地顫動了幾下,胸腔裡充滿了喜悅,趕忙去叫了醫生來。
醫生很快隨後趕來,檢查了傅施年的情況,最後總算鬆了一口氣,誰料出現了奇蹟,情況大大好轉,不久之後便可以醒來了。
這個訊息第一時間通知了好多人,得知訊息後自然是高興得很,心上壓的一塊沉重磐石總算移開了,陰霾中射出了第一道陽光,傅母一臉磕了好幾個頭,不停地感謝佛祖開恩。
下午,傅施年醒來了,儘管精神狀態還不是太好,需要靜養。
祝夏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何姿,此時想起是不是晚了些,想打電話,拿出手機才恍然想起她沒有手機,跑出醫院在附近迷茫地找尋著,應該不會走得太遠才對。
環顧四周找了一會兒,最後在公園的臺階上找到了她,心下也鬆了口氣。
“小姐,先生已經醒了。”
何姿抱著膝蓋蹲坐著,聽聞聲音,緩緩抬頭看著她,烏黑的眼睛裡未免太空曠了些。
“嗯。”她很平靜。
“小姐要去看看先生嗎?”她問道。
她搖了搖頭,“明天。”
祝夏也不好勉強,又考慮到她今晚的住處,“我先讓司機送您去先生的別墅,好嗎?”
“不用,我挺好。”
她拒絕了,依附別人如同菟絲花的日子她過得太多了。
祝夏是無奈的,不知該如何才好。
“你去吧。”何姿的聲音在風中輕得如一朵雲絲,一飄就散了,就像她的人,一吹就不見了。
祝夏哪裡會放心,只好親自送來了毛毯和食物,盼著她會用一些。
可是,等她走,何姿也沒碰過那些東西。
她好像與這個世界完全隔絕開來了,沒有半點關係,抱著自己,就只是自己,別人進不去,她也出不來。
心裡的事情裝得太多了,已經沒空的地方了。
至於何姿去見傅施年,那是第二天九點多,挑這個時間並非是隨意的,病房裡沒有其他人。
她走進病房,傅施年依靠在床頭,見到她,他心裡是意外欣喜的,一度誤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你來了。”他還是有些虛弱,需要好好調養,臉色病態的白。
何姿坐在了床邊,點了點頭。
“是真的。”他嘴角難得露笑,似乎很是慶幸。
她斂了眉,話到了嘴邊,還是問了出口,很是直白,“我外婆臨走前說了什麼?”
這是她很想知道的。
傅施年聽聞,眸底不覺的一絲黯淡,但還是用以往的語氣問道:“問這做什麼?”
何姿緊緊望著他,“你說。”
“她要我們好好在一起生活下去。”波瀾不驚,這句話被他說出了口,發酵在空氣中,迅速膨脹開來。
她沒有絲毫動作,彷彿想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的骨子裡去。
這是句玩笑話嗎?顯然不是的。
她起了身,轉身走出了病房,放在花瓶裡的花朵都好像結冰了。
在她走出病房後,很不幸運的,遇上了提著水果籃子準備進來的傅念晴。
對上了眸子,傅念晴見了她,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