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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花朵中的花瓣柔軟也不為過。
君喻笑了,承認他的心很感動。
“以後若是再如何,玉丟了就丟了,不要做那麼危險的事,我是還在你身邊的,保你的安好福運。”
終究還是因為玉對他來說是重要的東西,他父親給他的,如今又給了她,她怎麼能丟呢?丟不得的。
玉若是丟了,他嘴上說沒事,心裡怎麼會無恙呢?裡面寄託著父輩對他的美好期望保佑。
她笑著,“不會再丟的。”
若是再丟,她還是會拼了命去尋找的。
“說來,還是要感謝幫你尋回玉的人的,若是再見到,必定要好好謝謝他。”他不禁有了幾分慶幸。
慶幸昨天出現那麼一個人,那時他不在她身邊,她又是那麼不要命地去奪回玉,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危險是一定的,他是不敢去想象下面發生的事的。
君喻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抱著她,嘆息道:“小姿,無論何時,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我敵不過你重要的。”
在他心裡,何姿是排在第一位的,他是敵不過她的。
在何姿心裡,他是重要的,自己是敵不過君喻的。
傅施年在醫院裡住了幾天,就出來了,車閆去辦了出院手續。
本來他還是要繼續在醫院休養觀察的,流了那麼多的血,身子虛弱,可他還是沒有聽醫生的勸,堅持要出院。
助理無奈。
手臂上包紮的厚厚紗布還未拆除,他回到了公寓。
祝夏特意吩咐廚師做些補血的飯菜,多做些。
那晚,她和車閆找到老闆時,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唇色臉色蒼白如紙,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微弱,體溫不正常,趕忙送去了醫院,情況不太樂觀,從血庫調來了血液輸入體內,又從車閆的身上抽了一些,又搶救了一會兒,方基本恢復正常。
凌晨,他才被轉入普通病房。
醒來時,第一句開口問的話就是,玉送給她了嗎?
都已經什麼時候了,不顧自己的安危,他的心裡還在唸念不忘惦記著那塊玉。
祝夏站在床邊,送給她了。
他的嗓音異常嘶啞,嘴角乾裂,身子十分虛弱,沒有說其他什麼吧?
沒有。
當聽到這句話時,他放心了,便再不說話了。
祝夏想起昨天那個拿著玉的女孩,音容還沒忘,浮現在腦海中清晰得很。
午飯已經做好,傅施年很少出來去餐桌上吃飯,大多時候都是讓人送去房間給他。
祝夏把飯菜送進去時,傅施年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
很多時候,她進來,看見這個姿勢的他最多,一動不動地雙手插兜站在窗前,久久不挪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