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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抱她入懷。
何姿一驚,很近很近地看著他的眉眼,很是蠱惑人,訕訕地笑道:“不是要睡覺嗎?”
“是睡覺啊?”他說得很自然,無辜,彷彿會錯意,想歪腦筋的人是她。
說完,他吻住了她的唇角,將她剛想出口的話堵在了嘴角。
來不及說出,便被他一口吞下了。
他吻得全心全意,甚至將自己對她整顆心的愛都融入在吻裡,炙熱極了,讓她徹底淪陷在他的氣息中,顧不到其他了。
“只不過此睡非彼睡,我更喜歡這樣睡。”在吻了許久許久之後,他在她耳邊是這樣說的,呼吸微急,嗓音沙啞,指尖輕輕劃過她的鎖骨,惹起一陣輕顫。
何姿啞然,這人······。
今晚的床笫間,他與往日不同,擁著她一直在叫著她的名字,那樣深情,那樣沉醉,似乎想要將她的血肉融入進他的血肉中一樣,炙熱的吻在她的唇角流連忘返,微涼的指尖劃過她的肩頭。
她的指尖鑽入他的髮間,迷失之際,嘴裡一直在喊著他的名字,流轉在齒縫間,餘音繚繞。
她像個迷路的孩子般,迷茫地迷失在他製造的巨大浪潮中,好像唯有叫著他的名字,方可找到回家的路。
“我在這,我一直都在這。”他緊緊扣住她的十指,浪潮最高時,他附在她耳邊一字一句清晰地說著。
何姿心悅,他在這就好了。
回家,總可以找到回去的路的。
不用怕的。
她睡過去的時候,腦子裡在想,身上的花肯定又綻放了許多了,明天又要穿高領衣服了,想到這,很是無奈。
君喻每次倒是會很體貼,比她早早地起來,挑選好搭配的衣服擱在床頭,高領的衣服他也是想到了的,搭配的衣服顏色很適合她。
在寺廟中求來的平安符在翌日早上給了他,親自給他掛上了脖子,要他時時刻刻掛在身上,不許拿下來。
君喻看著那平安符,很是歡喜,點了點頭,看了許久。
十二月初,古淑韻因為憂思過重,身子常臥於病榻間,十二月中旬,病情加重,身子一天比一天差了,常常咳嗽不停,吃什麼藥也不見起色。
古淑敏常去看望,陪她在病房裡說說話。
她臉色很差,身子弱。
古淑韻握著她的手說,我自知時日不久了,只是放心不下惠然,她一個人該怎麼辦?
古淑敏饒是女強人,君家的夫人,聽到同胞姐姐說這樣的話,眼睛也紅了。
“說什麼傻話呢?沒事的。”她壓著聲音,低低呵責她。
有沒有說傻話,她自己的身子,自己還不清楚?撐不了幾天了,想著又咳嗽了幾聲,“我不在了,你幫我多照顧照顧惠然。”
古淑敏還是點了點頭。
最後不知她是抱著何種心態口氣的,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愛,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好好一個人······。”
事到如今,她再做不了什麼了,她連自己都保不住了,怎麼再去保女兒。
“昨天夜裡,我夢見惠然她爸了,他站在在一座橋上,還是和年輕時一樣好看,笑著看著我,我又想起他臨終前和我說的,要惠然這輩子幸福就好。”喃喃說完,就流下了淚,“惠然,她不幸福啊,我都沒臉去見她爸。”
她把頭埋在枕頭裡,只依稀聽見嗚嗚的悶哭聲,不敢發出聲音來。
古淑敏紅著眼睛握住她蜷縮的手,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古淑韻再怎麼說也是君喻的姨媽,不管中間隔了什麼,還是有層血親關係的,他還是去醫院看她了,提著一籃水果。
去的時候她睡著了,只有母親在病房裡。
古淑敏見了他,提議和他出去走了走,不單單只是散步那麼簡單。
“你這輩子真就認定了何姿?”她問得很慎重。
“嗯。”君喻雙手插兜走在她身旁,鄭重地回答道。
“一輩子會很長。”她心平氣和地開口說道。
君喻沒有猶豫,“平淡似水,柴米油鹽,我是想和她這樣過一輩子的。”
古淑敏嘆了一口氣,凝著眉頭,“你爺爺快知道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們一直在小心地隱瞞著,不敢透漏出半點風聲,生怕會刺激到老爺子,但他會知道的。
君老爺子年輕時馳騁沙場多年,最看重友情,最講究規矩,根深蒂固的了。
第一百零六章 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