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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了,快三十了,三十五,四十,我還能活到多久?”
一個人活多久,誰又說得準呢?天災人禍天天都在發生,飛機墜毀失蹤,恐怖暴力事件,惡意殺人事件······,說不準的,說不定一次短暫的轉身,就是永久的離別了。
就算運氣好點,沒有遇上,身子誰又說得準呢?說不定哪一天就突然去了,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出。
何姿是一點不想聽到他說這些的,天知道她埋在袖子裡的手攥得有多麼的緊。
只想著,他別怨她,別怨她無情才好。
“別讓人笑話你了,你看我,除了帶給你嘲諷,嬉笑,輿論和爭議,其他的還有什麼呢?”她閉著眼睛去反問他,最近太喜歡閉上眼睛了,閉上眼睛就看不到天空的顏色,也可以看不到他了,將淚水短暫封存,再努力忍回去。
她說得也沒錯,她一個需要大把藥物治療的抑鬱症的女人,除了給他添累,添事,還能添上什麼呢?一個累贅罷了。
T市,他可是名門裡的少爺,君氏的繼承人,受受人羨慕欽佩,有了她,算什麼呢?總歸是不好的。
君喻不禁攬她入懷,抱著了她的身子,才覺得,這具身子怎麼已經這麼瘦了,這麼冰冷了。
“我在乎那些做什麼,何時在意過啊!只是很想你,很想陪在你身邊。”他的聲音很沉,但纏綿吟語,字字咬得很重,格外震懾人心。
一字一句樸實真摯,再真情不過了,不是我愛你,而是我想你,想陪在你的身邊。
何姿此時縱然閉上了眼,但眸角卻隱約閃爍著晶亮的水光,緊抿著唇角,不敢出氣。
過了許久,她從嘴裡擠出了那麼一句話,“君喻,你是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如此地倔強地犯糊塗了呢?”
她的聲音從乾澀的喉嚨裡咬了出來,是無奈,是惋惜,或是心疼。
為了她這樣一個殘破不堪的人,一遍又一遍地執著下去。
他那樣一個光鮮亮麗的男子,什麼好的女人找不到,為何就偏偏是她?
感情這事,就是偏偏,心裡住進了一個人,偏偏就是那個女子了。
“犯糊塗,也挺好的。”他淡淡地笑了笑,手卻撫上了她的眼角,微涼的指尖細細擦拭著。
早晨的街道上,一對男女摟得很緊,無言了,卻比任何溫馨場面都來得動情,路過的人都笑著望著他們。
她還是動搖了,抵不過。
君喻摟著她的腰坐上了車,傾身幫她繫上了安全帶,伸手開啟了適宜的暖氣,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從未生疏過。
回去的車開得很慢,完全沒有了方才開來時的風馳極速。
凌晨時分,接到了一通在美國的朋友打來的電話,說是找到了一個和照片上很相似的人,有人見到過,所以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什麼也不管不顧,立馬開車趕了過來。
在附近的街道上找尋著,不曾想就真的找到了。
當他看見她被人重重推倒在地時,他是如何的?心疼,對他人的憎惡,連呼吸都呆滯著了,大步衝了上去。
車在路上開了沒多久,再去看何姿,她已經靠在車窗的一角睡著了,睡得還算很熟,唇角失色。
他給她掖了掖衣領。
車開了許久,才緩緩到達了酒店,將她輕輕地抱了出來。
她的身子太輕了,像羽毛一般,沒有重量。
酒店裡的工作人員看見這一幕,簡直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這位獨來獨往的先生怎麼從外面抱回來一個女人?
君喻是沒注意這些的,徑直將她抱回了房間。
在給她蓋上被子,不經意地碰觸她的額頭,突然發現她的額頭有些發燙,心一驚。
何姿有些發燒了。
幸虧總統套房裡準備了齊全的各種醫藥,感冒藥和發燒藥都不在話下,扶起她的身子喂她服下。
擰了溼毛巾放在她的額頭。
肯定是昨晚著了涼,衣服穿得單薄,不知她昨晚是在哪裡度過的?
他握著她的手,不捨地鬆開了。
過了幾個小時,她的體溫基本恢復了正常,臉色雖然還很蒼白,但還在不發燒了。
此時,他才晚晚顧及到自己,覺得頭一直有些昏沉,測了測體溫,果然發燒了,草草地吃了退燒藥,喝了幾口開水,依舊守在她的床邊。
退燒藥中包含著安眠的成分在內,讓人的神經漸漸睏倦了,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