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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操心,你就好好操心你自己的事就好了,自己年紀也不小了。”傅母如今的心思大部分都放在一雙兒女的成家立業上了。
傅念晴嬌嗔地望了一眼母親,吃起了切好的水果,不說話。
傅母怎麼會不知道女兒心裡想的人是誰?痴痴地一直等了這麼多年,那麼多的男人都看不上,見過了最好的,其他男人都看不上了。
“還在等著君喻呢?”她隨口一問。
傅念晴吃水果的動作不覺頓了頓,低頭,不說話,也算是預設了。
她是還在等他,何姿都已經離開五年了,了無音信,她那樣有傲氣的人還會回頭再次回來嗎?她是暗自慶幸的,上天也算寬厚給了一次機會,相信自己終有一天會取代何姿的,畢竟沒有人比她更適合了,不是嗎?
君喻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娶妻,漫長的時間終究會沖淡很多東西的。
這些年,她心裡都是這麼想的,所以相信勢在必得,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她還等得起。
“你別等了。”傅施年驀然插入了一句話,面上毫無表情,像是一把刀猛然切斷了什麼東西,銳利得很。
傅母和傅念晴都紛紛抬頭看向他。
他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抬眸看著妹妹,“白等。”很純粹的兩個字,卻一點不亞於雪亮的刀鋒,割得人生疼。
傅念晴絲毫聽不見去,怎麼甘心半途而廢呢?都已經守了五年,怎麼會白等呢?
“不會的。”她很堅持,放不開。
傅施年看著她,再不說話了,知道苦口婆心說得再多也是白說,純屬是浪費口舌,時間最終會證明一切的,待她明白之際自然會驀然醒悟過來的,只不過到時受到的傷可能會很痛,可是會很有用。
不得不承認,傅施年看事的能力真的很準,可是他看透了別人,怎麼就唯獨偏偏看不透自己呢?
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傅母此時能說什麼呢?她也是很喜歡君喻的,出色頂尖不可否認,這些年在T市造成的巨大反響,眾人目睹,若是女兒真的能嫁給他,是很好很好的,畢竟誰能知道以後發生的事,誰說得準呢?
在別墅小坐了一會兒,傅母也不打擾他了,和傅念晴坐車離開了別墅。
臨走時,對他說:“今年過年回國吧,順便也帶上你的女朋友,可以的話,早早的舉辦婚宴結婚吧。”
既然他都有喜歡的人了,就早早定下吧,有了個家,有人在身邊照顧他,就行了,她也可以不用再操心了。
傅施年只是笑了笑,並不答話。
出了大門,親自送她們離開。
待她們的車開遠後,他折回別墅,走向樓上東面的那間臥室。
車閆依舊還留在臥室裡,祝夏伴在何姿身旁,何姿就坐在播放著音樂的復古留聲機旁。
音樂很緩,如輕綿的雨絲淅淅瀝瀝,又似春風中湖畔邊的楊柳依依,或似透過雲彩照射出的三寸陽光。
“先生。”見他來了,車閆出聲示意。
傅施年揮了揮手,讓他和祝夏都出去。
蹲下身子,與她面對平視。
她越來越瘦了。
“今天的陽光挺好的。”他嘴角溢位的嗓音十分溫和,眸底流動著柔和的光點。
房間裡很靜,音樂靜心,窗外的陽光洩在了地毯上。
何姿緩緩伸出了手,放在被照到陽光的地毯上,指尖蜷縮著。
“嗯。”她的聲音太輕了,甚至輕不可聞。
“花都開了。”她彷彿想要抓住那一寸的陽光。
傅施年捋了捋她的髮絲,笑著,言道:“要出去看看嗎?”
花都開了,茶花也開了,開得很好。
“不用了,我在窗邊看見了。”她看見過了開得正好的話,顏色很是好看。
傅施年點了點頭,便由著她了,哪次不是由著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打針時,她說不打,他就不讓醫生打,吃飯,他說吃不下,就想方設法做些好吃的,哄著她吃下,常年不出房門,蹲坐在陰暗的房間裡,那他就一直在房間裡陪著她。
在她精神恍惚錯亂之際,他給她讀書,唱歌,抱著她,百依百順,就算常常被她當做是君喻的替身,也能笑著注視著她。
患上抑鬱症後,她就不怎麼看書了,大多時候都是坐在窗邊看著窗外。
去年紐約的冬季下雪了,她是高興的,把手伸出窗戶去觸控天下飄下來的雪花,然後再眼睜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