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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七劍的這個回答,讓溫宛芝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是以,望著眼前白髮蒼蒼的七劍,溫宛芝在震驚之餘,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猶記得二十多年前,眼前這位老者也只京城風雲人物之一,‘政壇柳郎’,‘軍中煙鬼’,指的便是自已的丈夫和眼前的老者,那時的風煙鬼雖然說不上風流倜儻,但也是那麼的英姿煥發,溫宛芝實在沒有想到,歲月的刀鋒似乎對風煙鬼特別無情,竟然將當年的軍中鐵漢雕刻成這幅模樣。
同時,溫宛芝也感覺很是疑惑,風煙鬼與沈家不是水火不容的麼,今天怎麼會為了沈春華的傷勢,而苦苦哀求自家兒子的師孃施以援手呢?
“呵呵,沒什麼不可能,倒是今天一睹柳夫人的風彩,讓七劍頓感您仍然不輸當年半分。”既然已經被溫宛芝認出身份,七劍也就不再隱瞞,當即無奈的點了點頭。
聽到七劍對自己的恭維,溫宛芝沒有露出半分笑意,而是盯著對面的七劍,眉頭緊緊擠在一塊。
良久,緩緩在沙發邊上坐了下來,溫宛芝望著眼前的七劍,隨即便不無感慨的說道:“風煙鬼,多年不見,沒想我們之間倒是變得生份多了。”
曾經,柳建國交遊廣闊,與身為軍中王者的七劍,雖然說不上生死之交,但彼此之間的交情也非同一般,連帶著,溫宛芝與七劍也比較熟絡,這點,從溫宛芝對七劍的稱呼便可看得出來。
只是二十多年未見,再次聚首的時候,彼此之間已形同陌路,這讓溫宛芝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唯有將滿腹愁腸化作一聲長嘆。
聽到溫宛芝這麼一說,七劍連忙苦笑的搖了搖頭:“夫人言重了,今時不同往曰,您是少爺的親生母親,七劍自該認清身份。”
“他敢?”一股莫名的邪火直衝腦門,溫宛芝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同時面帶怒色的說道:“回頭我就問問那臭小子,他何德何能將你視為奴僕?”
是的,溫宛芝此刻很憤怒,七劍當年之所以有著‘軍中王者’的稱號,靠的絕對不是他的一雙鐵拳,而是為國家立下的赫赫戰功,對於這樣一個人,柳嘯天的父親柳建國,也就是溫宛芝的丈夫,當時雖然號稱京城第一少,但是提起七劍這個人的時候,惺惺相惜的表情往往溢於言表。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轉眼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七劍如今不在軍中,也不再擁有當年的雄風,甚至可以說變成了一個糟老頭子,但是他當年對國家的貢獻,卻不是時間的流逝就能消磨的。
雖然她只是一個女流之輩,雖然國家大事與她無關,但是在溫宛芝的眼裡看來,對於七劍這樣的一個人,不管他落魄成什麼樣,不管他離開軍隊多久,後人都應該永遠銘記他的歷史,永遠記住他的一切榮譽。
可眼下,七劍竟然說是柳嘯天的奴僕,這讓溫宛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家那個混蛋小子,真心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是以,溫宛芝眼下真心有種只恨抓不到人的感覺,否則,她倒想問問自家兒子,這是要翻天還是咋的?
“媽,您誤會了,事情不是這樣的。”眼見溫宛芝突然發怒,範思雨頓時急得雙腳直跳,雖然她沒見過七劍,可是柳嘯天沒少跟她談起過天山上的那段歲月,自然也就會順帶說起七劍。
每當這時,範思雨都能從柳嘯天的眼裡,看到情郎那份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掛念,是以,在範思雨的眼裡看來,柳嘯天又豈能將七劍視為奴僕?
“夫人,您確實誤會了,少爺一直很尊重我,但是七劍卻不能因為少爺的善良與大度,就忘記自己的身份。”
接過範思雨的話題,七劍再度表明了自已的立場,奉逍遙子為主,這是他上天山之時發下的誓言,而柳嘯天是逍遙子唯一的傳人,是天山目前的少主,自然也就是他七劍的主人。
緊接著,似乎不太願意繼續在這話題上糾結下去,七劍連忙朝溫宛芝沉聲說道:“夫人,風煙鬼已死,如今只有七劍,現在有人想要對少爺不利,我得出去教訓教訓他們。”
說完,不等溫宛芝的回應,七劍便抱著自已那柄長劍,縱身衝出柳家大門,任由溫宛芝呆愣的站在那裡,側耳聽著範思雨的用心解釋。
門外,因為傑克和愛麗絲的到來,柳建國身上的壓力頓時輕鬆了許多,而那些五煞衛隊的成員,看到傑克和愛麗絲兩人出現在門口,始終冷若刀鋒的雙眸立即微微一縮,然後從身上爆起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縱身撲向各的對手。
面對這麼一群如同殺人機器般的對手,黃玉祥帶來的那些亡命之徒,可謂是越打越心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