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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直接闖進了無理衚衕,見到躺在我懷裡的孔安生,她一句話也沒說,直接讓同來的人將他扶上了車,但是我可以看得到她微微皺著的眉,鼻尖上霎那冒出的細密的汗,和她眼中滑出的不易覺察的心疼。
她將一沓鈔票放在我掌心,匆匆的說了聲:“謝謝。”就徑直開車離開了。
那一刻,她似乎忘記了我們的曾經在咖啡廳她那番詭異的話了,是我的臉孔太大眾,讓人易忘記,還是因為孔安生的傷,讓她的眼睛忽視了別人的面孔,這些都不得而知。
我傻傻的站在無理衚衕,麥吟拉起我就跑,她說:“木科菲你奶奶的,你是不是傻啦!你被流血美男吸引住啦!!你拿了這麼多錢還不跑,想在這裡等著被打劫啊。”
麥吟的話,讓我突然醒悟,我突然感覺,打劫這個詞這麼刺耳,難道孔安生是被打劫了?不應該吧,上次見他防身術學的挺好的啊,那是誰敢動孔安生呢?這個問題在我被麥吟拉著瘋跑的時候還在一直糾纏我,到底是誰呢?
那天麥吟承諾的燒烤自然是泡湯了,最後還是在老木麵攤解決的晚飯問題,老木他媳婦一直打聽我關於考試的事情,我就有一搭沒一搭的答著,耗子一直在低頭吃麵,只有在老木他媳婦問到他時他才會崩出幾個字,簡潔明瞭的回答問題,我平時都不知道耗子還有當古代人的潛質,他說的話已經簡潔到少一個字就不可的程度了,心裡納悶,這小子不會是因為沒吃上燒烤鬱悶呢吧,以後機會有的是,你好好忽悠忽悠你媳婦,你還怕沒有香油喝,沒有下酒菜。
伸手拍了拍耗子的後背說:“以後燒烤還會有的你幹嘛這麼幽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