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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而不斷的收縮著,動情的光彩誘人無比,足以勾去任何女人的魂兒。
不不不,把持住,「她」還沒做完呢!
「安瑛姿」舔了舔乾燥旳小嘴,手下動作須臾未止,嬌軀慢慢的往「他」的裸臀移動,一手溫柔的愛撫「他」的大腿內側,另一手則扶住「他」的男性堅挺,抬高的圓臀對準目標後,一點一點往下坐。
「喔啊」慾望被女性花肉嫩嫩的裹住,「他」本能的往上一聳動腰身,瞬間穿破一片柔軟薄膜。
頓時,「她」疼得倒抽一口氣。
「天啊!」猛然睜開雙眼,「她」疼得淚水盈眶的神情直接映入「他」的眼底。
「你沒事吧?」
「沒事」才怪!
「她」可以感受到嫩穴正疼得收縮震顫,且將男性堅挺納入得更深,幾乎要頂到花徑盡頭。
「怎麼這麼長、這麼大?」
「我我也不知道」男性慾望被裹起來的滋味恁妙,堅挺的粗身筋脈浮顯,猶如被柔軟皮革包住的熱鐵,蠢蠢欲動,幾乎激射而出,尖銳的快感直逼得「他」面泛潮紅,雙眼朦朧。
身體本能反應比理智更早一步,「他」伸出手,握住身上人兒的腰肢,往上輕輕抬高,旋即又往下重重一壓。
「啊」瞬間的慾望撞擊感暴烈,初經人事的嫩穴像是要險些穿破了,「安瑛姿」一下子就癱軟的往前伏在「他」的胸膛上。
「喝啊!」慾望直衝腦門,絲毫不受「她」癱軟身姿的影響,「他」的撞擊動作不斷反覆著,力道愈發強勁,無視「她」嬌憐的呻吟聲,只顧著以女子嬌軀的花徑嫩穴套弄著男人愈益粗壯亢奮的慾望,直到男性元精在女子嫩穴中如洪水飽灌,混合著破貞血絲,自兩人的交合處溢位
「痛痛痛痛」
「安瑛姿」只覺得全身筋骨痠痛,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拼回去。
除了雙腿之間仍殘存著火辣辣的撕痛感外,身上每一寸體膚還呼應似的多了不少淤青,都是在激情當中又撞又擊、又捏又抓所留下來的,隨便輕輕一碰,都能讓「她」疼得直蹙雙眉,只想懶懶的橫臥床鋪,不想動彈。
這就是縱慾過度的下場,唉
不過同樣是縱慾,「雲槐夏」可就精神飽滿,體力充沛十足,不過也慌亂無比。
當「他」一從激情中回過神來,赫然發現身上的人兒被自己「凌虐」得一塌胡塗時,登時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想碰「她」,卻又連根指尖也不敢觸及,最後還整個人光溜溜的跳下床,急得不斷團團轉。
最後是「安瑛姿」看得頭都暈了,只得命令「他」,「準備些熱水和布巾過來,我想清理一下自己。」
「好。」有事能做教「雲槐夏」忙不迭應聲,腳跟一踅就要衝出去。
「等等,先回來。」
「安瑛姿」哭笑不得,及時喊出聲,「你好歹穿條褲子。」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跑出去,像話嗎?
「喔!對對對」
「雲槐夏」果真又跑回來,套上褲子,再往外跑,笨拙且狼狽。
瞧著他滿頭大汗的認真模樣,「她」不禁動容,待「他」跑出屋外,不見人影了,「她」這才閉目小憩,心房卻有股感動的情緒脹得滿滿的,盈盈欲溢。
忽然,「她」覺得自己這一生是個女兒身也無妨了。如果能有人這樣緊張著自己、關切著自己,「她」真的願意一輩子臣服在這個人身下
呵,莫非自己原本就有龍陽之癖?不,「她」只能想像著自己臣服在「雲槐夏」的身下,換作別的男人,「她」只會覺得噁心作嘔。是因為「他」畢竟是頂著自己原本樣貌軀體的「雲槐夏」?如果說「雲槐夏」,也就是安瑛姿的魂魄被換到別的男人身上呢?
「安瑛姿」又突然發現,就算安瑛姿的魂魄被換到別的男人身上,是個糟老頭、大肥仔或缺了嘴、拐了腿,「她」依然願意臣服在「雲槐夏」的身下
「水來了。」慌慌張張的聲音響起,「雲槐夏」端著水盆及布巾,從屋外的水井處轉回屋裡,只是過於慌張的動作將水都撥出大半,只剩一點點。
「安瑛姿」的思緒被打斷,嘴角輕揚。
「雲槐夏」則是漲紅了整張臉,「我再去打些水。」
「不必,我先用這些水就好,不夠再說。」
「安瑛姿」制止,同時強忍著全身不適感,打溼布巾,擦拭身子。
「她」的每個動作都顯得輕輕慢慢的,有股說不出來的舒緩優雅韻味,教一旁原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