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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
「雲槐夏」哀號,「你敢說,我還真不敢聽。」
「安瑛姿」噗哧一笑,「好吧!那你主動親親我,男歡女愛過後一起迎接的早晨,親吻的感覺是很美好的。親了我,便什麼都不會怪你。」
真的嗎?「雲槐夏」按「她」所要求的,俯首,雙唇貼上「她」的小嘴,教「她」的丁香小舌一捲,隨之纏綿起來。
「他」親吻的動作輕慢,舌尖不敢主動展開侵略,還羞澀的想往回縮,這可教「安瑛姿」不耐煩了,果決的接手主控權,霸道無比的捲住「他」的舌尖,不許「他」猶疑的退開,雙手更是覆上「他」的雙頰,眼對著眼,以深邃的視線無聲的告知「他」,他們倆從今以後註定糾纏一生的命運
「你是我的人了。」一吻結束,「她」霸氣的向「他」宣佈,「放心好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如果這話是個大男人對小女子宣佈的,一切就顯得很正常,也沒問題,眼下卻是個小女子對大男人說的
「雲槐夏」哭笑不得,翻個白眼。分明是如此情深意濃的傾訴情衷,卻也喜感十足,教人無法維持正經。
不過「他」是真的被感動了。「他」何其有幸,能遇上一名有情郎?只是
「好,我讓你負責,不過等我們各自換魂回彼此的身軀後再說。」
「他」這種矜持表態,「她」不甚滿意。什麼嘛?面對「她」這麼熱烈的傾訴情衷,「他」沒個回應就算了,還一派冷淡,是要把昨夜的事敷衍過去嗎?「她」這下可老大不快了。
心下不痛快,「安瑛姿」接下來的態度也冷淡不少,教「雲槐夏」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一片靜默無形的沉重隔閡感就此壓迫在兩人之間。
這局面,說是反目成仇未免太過嚴重,說是鬧彆扭還差不多。只是這場彆扭鬧起來真是累人,同處一室沒話可說,同桌共膳相互避目,同寢一床上也
「啊!」一個不小心,「雲槐夏」的腳輕輕撞到「她」。
「嘖」微感慍惱,「安瑛姿」曲肘稍稍推了「他」一把。
「唔」
「雲槐夏」下意識的往床邊退讓,讓出更大的床位給對方。
夠了!這幾天下來,「安瑛姿」受夠這種隔閡感了,決定要在此時此刻得出一個答案。
半眯著眼,「她」很神奇的躺著扭啊蹭的,執意往「雲槐夏」的方向靠近。
更神奇的是,「雲槐夏」明明閉著雙眼,下意識卻明白「安瑛姿」的動靜,「她」逼近,「他」便後退,直到險些翻下床為止。
這下「雲槐夏」不得不「清醒」了,「夠了,你別鬧了。」
「誰在跟你鬧?」
「安瑛姿」索性將嬌軀貼上「雲槐夏」的胸膛,隔著彼此的衣衫,仍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彼此的體熱,撥出的氣息在彼此之間流轉,雙眼凝視彼此的臉龐,雙耳則聽見彼此任何細微的聲響,「他」吞嚥口水的咕嚕聲,或是「她」鼓動得愈發急促的卜通心跳聲。
「雲槐夏」受不了這種靜謐卻又蠢蠢欲動的氣氛,「你究竟想怎麼樣?」
「是你究竟想怎麼樣吧!」
「安瑛姿」回答,「是你不願正面回應我對你傾訴的情衷,接受與否,你都欠我一句回答,而不是沉默以對,或迴避我,這是在侮辱我。」
「雲槐夏」的表情狠狠一震,「我從來沒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覺得現下不是談感情的好時機」
「那麼,什麼時候才是好時機呢?待我們各自換魂回彼此的身軀後?但是我為什麼會有種直覺,屆時你肯定會離我離得遠遠的,根本不想見我,更別說談及感情事?」
「安瑛姿」咄咄逼人的追問。
「我我才不會」
「是嗎?那就置者我,把這句話再說一遍。」
「我」
「雲槐夏」硬著頭皮抬起臉龐,看著「安瑛姿」認真嚴肅到近乎緊繃的嬌靨,心中有某道守得最深也最嚴的防戍倏地瓦解了,瓦解得那麼突然,讓「他」猝不及防的在「她」的面前展露出心口方寸間的柔軟脆弱。
「是,我喜愛你,已經喜愛許久,也喜愛得好深只是我怎麼能喜愛你呢?
你是金夏商號的主子,我生意上的對頭冤家——這點暫且不論,你看待我的眼光也不曾將我視為女子,只是把我當成一個競爭宿敵,這教我有多難受啊!所以長年以來我一直都在告訴自己,你既然討厭我,那我也不會喜歡你你為什麼不讓我保持這個想法就好了?為什麼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