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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抽搐著,我望著她的老神在在,“您也不怕把我打死了?”
“皮厚如你者,怎會打壞?”她居然丟擲這樣一個答案讓我哭笑不得。
“師傅,我沒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吧,居然要兩百軍棍才能解你的氣?”
她看著我,眼神霍霍盯的我直發毛,口氣突然的認真,“於公,你棄三軍不顧,視我心血如糞土,該打一百。”
“那還有一百呢?”我苦笑。
她突然微笑,那滿臉皺紋伴隨著她皮笑肉不笑的陰森,我不自覺的摸摸手臂,雞皮疙瘩已經爬滿了,“於私,你當年視我兒如敝履,冷嘲熱諷取笑於他,導致他現在不肯出嫁也就算了,幾乎到了出家的地步,這筆帳最少也要打你一百棍。”
她,她兒子?
我不要?還嫌棄?
這,這哪來的事
我雙手叉腰,一聲大吼,伸過腦袋離她僅僅兩寸,怒目而視,“老太婆,你別欲加之罪,誰不知道堂堂風將軍膝下兩女縱橫沙場,是未來的大將之材,你哪來的什麼兒子。”
一隻手指推上我的腦袋,把我推開一尺的距離,她看也不看我噴火的雙眼,端起酒慢悠悠的啜上一口,“乾兒子不是兒子嗎?”
幹,乾兒子?
我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乾兒子?”
她大掌一拍,桌子一聲巨響,所有的杯碗筷勺狠狠的跳動,聲音刺耳,一點也不美妙,“當年,我和穆水如那個老混蛋同時向你暗示,要你做媳婦,最後不是說在‘雲水閣’讓你偷偷見見兩人,你看上誰就是誰嗎?”
我點點頭,“沒錯。”
那一天,我真正見到了澐逸。那彷彿淺立在雲端的仙子,猶如花瓣間的朝露隨時散去的柔弱,偏偏眉宇間又那麼的通透,天下盡皆看穿的隨意飄渺。
他讓我的呼吸都剎那間停止了,可也就在那時,我又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跌跌撞撞撲進來的身影,在我伸手扶住的同時,看到一張五彩斑斕的面孔,不是花了的胭脂,是滿臉青紫黃綠,豬頭一樣腫脹的面孔。
我不知道是在哪撞的,反正那張臉上,眼睛腫的只剩下兩道縫,青紫的嘴角高高的腫起,和兩條香腸一般豔紅,還鼓著泡,額頭上幾個碩大的泡泡,裡面還有水珠晃盪,衣服也條條的掛在身上不成形狀。
那種震撼,我真的無法用語言去形容,呆愣著全身僵硬如石。
二選一,我不選澐逸,難道選那個豬頭臉?
別說我貪花好色,也別說我不懂得欣賞內在美,實在是那個對比太強烈了,強烈到我甚至連問都不曾問過那個豬頭男子的姓名就給嚇呆了。
記得當時,我在驚訝中喃喃自語,“風若希你個混蛋,這壓箱底送不出去的貨你居然要嫁給我?莫不是以為我笑傲風月的性格,是個男人就要?還是以為滅了燈什麼都一樣qǐζǔü?你真當我是種豬,所以送頭豬來給我?”
想到當年,我的汗珠不小心又蹦了出來,密密麻麻的爬滿額頭,“師傅,你該不是”
“就是!”彷彿看穿我心事般,她老神在在的笑了,“我那兒子自從被你奚落之後,從此就絕了嫁人的念頭,我可不能放著不管,所以,你要從我手中接過‘弒神’之軍,就要娶我的兒子。”
我:“”
她冷冷一哼,“你以為以你現在的德行,配得上我那冰雪剔透的兒子?”
我擦擦額頭的汗水,膝蓋一軟,差點再次給她跪下,“師傅,這麼好的兒子,您留給您那兩個女兒不行麼?”
她慢慢搖了搖頭,堅定的吐出一個字,“不!”
我眼前一黑,真希望此刻傷勢發作,昏死過去,耳邊依稀還聽到她的話語,“你好像還不知道他是誰吧?”
是誰我也不想要啊!
可是風若希那張臉,充滿詭異的笑容,讓我的雞皮疙瘩再一次爬滿全身,戰戰兢兢的出聲,“是誰?”
風若希的兒子竟然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收藏啊,為什麼沒有收藏啊,難道這文很難看?我去反省
你覺得如今放眼‘雲夢’,哪位男子的地位最尊崇?”她突然沒頭沒腦的一句,把我噎在那半天回不了神。
這還要問,‘雲夢’國內,地位最尊崇的,當然是我的姐姐皇帝大人,那男子,也就是她的夫君,當今鳳後穆澐逸。
問我這個問題,不是存心揭我的傷疤刺激我麼?
我張了張嘴,還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