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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害,我都與你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個女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蠱,你寧願犧牲所有人來保著她。”
“我看得了失心瘋的人是大太太才是,表哥到底怎麼許諾給你,讓你將薛家偌大的家產拱手相讓,要不了多久,統統都要變成姓趙的。”
“閉嘴,薛家是我的,一直是我在執掌。”
霆嵐一點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她做這些無謂的口舌之爭:“大太太,你讓開,我知道父親已經醒轉了,我要去見他。”
“你沒有資格見他。”大太太厲聲道,“老爺的病就是因你們倆個而起,你們沒有資格見老爺。”
九如聽大太太將一盆汙水直接往他倆頭上澆過來,反駁道:“既然老爺已經醒了,到底是誰讓他得病,老爺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天,每個人在做什麼,老爺一向明察秋毫,他一定也很清楚。”
大太太的身子晃了一晃,堅持站住道:“薛霆嵐,你要趕硬闖,我馬上差人去官府,將這個在薛家隱匿的禍害抓走,我看你能護得住她一時,可能護得住她一輩子。”
大太太覺得已經抓住他們的軟肋,不自覺流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覺得眼前兩個人簡直是不堪一擊。
誰料得,霆嵐拉著九如的手,不避不躲,反而往前走了一大步:“大太太,我們敬重你是長輩才一直沒有給你太多難堪,希望你適可而止,給自己留個臺階,留條後路。”
“放肆。”大太太找不出話來反駁他。
“九如的事情,我已經錯過一次,不會週而復始再錯一次,否則,我不會原諒我自己。”霆嵐與九如十指相扣,字字鏗鏘,“她是我妻子,我今生唯一的妻。”
“你失心瘋了,你和老爺一樣失心瘋的。”大太太慌亂地往後退了幾步,“你們給我攔著他,誰放他進屋,就逐出王府,再不留用,包庇朝廷欽犯是死罪,死罪!”
這幾句話還起了些許的作用,誰都怕死,家丁一擁而上,將霆嵐和九如團團包圍在其中,卻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腳步聲凌亂,不知從哪裡衝出來更多的人,一時之間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
大太太慌了神:“是誰,誰去招來的人,隨意闖進王府。”
朱燕明撥開人群走出來,衝著霆嵐點點頭,嘴角帶出一絲笑容來。
九如見到霆嵐眼中神采奕奕,像是得到了什麼驚喜。
“兄弟想求的東西,做哥哥的給你帶來了。”朱燕明邀功似的,將一卷紙捧著送到霆嵐面前。
霆嵐先去看的人是九如,九如已經明白了大半:“九兒,有了這個,以後不用再提心吊膽了。”紙卷開啟,裡面寫的是當年舊案已經昭雪,當年逃脫的以及其後人一律免於罪責。
九如長長吁出一口氣來,母親要是能夠看到這個,該有多開心。
霆嵐將紙捲起:“這個應該交給岳丈看才是。”
九如連連點頭,眼角微微溼潤。
“薛小王爺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不是要進去看看才病癒的老王爺嗎,大好時機,怎麼能夠錯過。”朱燕明及時提醒道。
“是,是,看到這個,一時太開心,將要緊的事情給落下了。”這一次,沒有人再可以攔截住他們的腳步,從大太太身邊走過時,眼角的餘光看到大太太面如死灰,再沒有平日雷厲風行的風範。
九如沒有意外地在老王爺的病床邊,看到垂手而立的春琴,春琴顯然神情激動,卻壓抑著不敢過來說話:“春琴,我還活著,給莊子上捎信的人是你對不對。”
春琴聽她語氣和緩,像是從來沒有將前頭的糾結放在心上,結結巴巴道:“你是怎麼猜到的。”
“父親告訴了我,你的來歷,說你不會背叛我的,其實我一直心有懷疑,直到你將紙條送過來,雖然我沒有見過你的筆跡,但是思前想後,料定那個人只有你了。”
春琴讓過身來:“姑爺先來看看老爺才是。”
霆嵐一個箭步上前:“不是說父親已經醒了嗎。”
“寫紙條的時候,是醒了,但是堅持了兩個時辰又不好了。”春琴滿臉的擔憂,“我真怕,怕老爺撐不到見你們最後一面。”
“父親,我回來了,我帶了九如回來見你。”霆嵐撲到床前,一把握住老王爺的手,方才那樣的場面,都波瀾不驚的人,說話都開始哆嗦。
春琴輕輕推了九如一把:“老爺應該也想見見你的。”
九如抿著嘴唇,站在霆嵐身後,慢慢地蹲下身,與霆嵐並肩而齊,老王爺的情況明眼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