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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寶寶睜開眼睛,看到抱著我的男人,撅起小嘴,坐起來,不高興的去拍他的大掌。
“臭小子,我是你爸爸!”許靖軒也坐起來,悶聲的訓斥他。
寶寶最近被我嬌慣得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再說許靖軒板起臉來,之前連我也害怕,別提是孩子。
小寶‘哇’的一聲哭出來,我心裡不是滋味。趕忙把孩子抱起來哄著,“寶寶乖,臭爸爸,我們以後不理他了!”
寶寶哭得更兇了,我之前的心情就要因為寶寶的哭鬧再一次變差的時候,哪知許某人竟從床邊摸出寶寶最喜歡的一個喜洋洋狀,超大的棒棒糖來,在何家的時候,他見我因為寶寶吃糖,說過何嬸,現在竟然用這種方式對寶寶投其所好,還真是用心良苦
這一招果然管用,寶寶不但停止了哭泣,眼睛睜得大大的,伸著小手撲過去。
“喊爸爸!”許靖軒沉著臉問。
這小子見利忘義,很沒稚氣,獻媚似的甜甜的喊了一聲,“爸爸!”我心裡好笑,讓許靖軒這個樣子,還真是不可思議呢。也許這些日子裡,他真沒少想辦法。
見我們一家三口同時出現在餐桌上,吳嬸喜笑顏開,推來寶寶的餐椅,替我們把早餐一一擺放。最後又笑呵呵的端來一盤四喜丸子來。
“許先生嘗一嘗,這是我們老家的特色菜,今天是大年頭一天,都取個好意頭!”
本來空蕩蕩的別墅裡,今天好像是第一天有了生氣,許靖軒更是一臉的笑容,不時的給我夾菜,還把寶寶的餐椅推到自己的身邊,親自喂他。父子天性,加上我今天對許靖軒的態度,一頓飯下來,寶寶慢慢的也不再學著我無視他了。我想為了孩子,以後都要控制自己的情緒。
初一的晚上許靖軒依舊留在了杭州,他的電話不斷,許靖軒每次接通之前都要看清號碼,大多時候都是不接,後來電話越來愈多,索性調成了靜音。
而我與許靖軒之間的關係也變得很奇怪。以前他每天早晚都會給我打電話,我也會大概問一下他當天工作的是否順利,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是現在他也不會和我說什麼,想來工作很多都是同凌飛有聯絡的,無法描述,而我也不會去問,因為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那個立場。我們之間雖然表面上平靜下來,可是實際上彼此之間隔著一堵無形的冰牆,只是為了孩子,我小心翼翼的躲著不去觸碰,而他怕我隨時都可能爆發的怨艾,更是無比小心。
一直到初三的早上,許靖軒才準備離開。我沒有去送他,甚至連樓也沒有下,寶寶和吳嬸在院子裡玩。我從窗子裡看到他親了寶寶的臉頰,站在那抬頭望向臥室所在的窗子,變態的沒有離去。
一瞬間,淚水又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索性轉過身,走到床前,不再去看他。離開這,他應該會返回香港,在人前扮演另一個女人未婚夫的角色,他的妻,他的子,躲在在杭州這片方寸之地,遠遠的看著網路中他與另一個女人攜手相伴。一想到這裡,就會像是被萬箭穿心,痛得不能自己。
幾天後,海倫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她的一個師哥在大連開了一家服裝廠,現在急需用人,如果我不回新港,也不想在上海杭州一帶工作,那麼去大連應該也算做是不錯的選擇。
“你什麼時候去,我提前跟我師哥聯絡一下!”
“再過一過吧,我現在”我覺得自己現在整個人就像被分成了兩半。之前決絕想要逃離的自己,此時一半的思想告訴我要離開,可是另一半又在慢慢的接受許靖軒的安排。每日裡思想不停的鬥爭千百遍。
“茜茜,你怎麼了,前些日子,你不是說很急嗎?我跟我師哥說了你以前的工作情況,他高興壞了”
“海倫,對不起,再讓我想想!而且我現在也不是想走就能走的。”除了吳叔吳嬸外,許靖軒安排了人負責這裡的安全,雖然我不見得能見到,可是之前聽周志和我說的那些,我不會不知道。
可是我更知道,這些也是我替自己找的藉口,我的心慢慢在鬆動,或者對許靖軒承諾的那一年之約還是有些期盼。
可這期間最讓我無法接受的就是許靖軒口中所說,李蘭馨曾經騙了他,究竟只的什麼?
許靖軒的性格我瞭解,我之前如此的難過,他都沒有同我講出來,那麼指望他近期親口告訴我,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我想知道這件事情,除了他之外,又能問誰。
我對許靖軒不是沒有半點信任,我也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可是經歷了徐斌的教訓,我怕了,怕再一次輕信一個男人,一年之約的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