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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想起了柔柔的薩克斯風,曲子是蔡琴的那首《一生都給你》。如訴如泣,悠揚婉轉,蕩氣迴腸。我驚訝的回過頭去,看到許靖軒向我走來,鄭重的俯下身做出一個邀請的動作,“美麗的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我想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向沒有給過我浪漫的許靖軒竟然不知道手裡拿出了一隻玫瑰花遞到我的面前,等著我去接過來,只是,它不是我熟悉的黃玫瑰,它的顏色是紅的。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頭,而他摟緊我的腰肢,一使勁兒,讓我向他的胸膛靠了過去。熟悉的情形讓我的心也化成了春水,我抬起頭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媚眼如絲,紅唇微微開啟,千言萬語欲說還休。
幾個旋轉過後,我終於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動喚出聲來,“靖軒”他沒有回答,扣在紀我腰上的手一開啟,向外一用力,讓我順勢一個旋轉轉了出去,他加深了唇邊的笑意,然後拉著我的另一隻手一使勁,我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懷中,我們兩個人距離只有半寸之遙,我感覺到自己心如擂鼓,在我說話之前又把我想說的話吻入了我的喉中。
我們一路輾轉到總統套房的大床上。耳邊悠揚的樂曲還在繼續,我感覺自己盪漾在溫暖的海水中,被身上這個男人用最熱切的**,最纏綿的肢體語言征服著,佔有著
這個高傲冷峻的男人虔誠的匍匐在我的身邊,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我每一寸肌膚上,從眼角到唇瓣,從胸房到足尖。當我們的身體完全契合在一起的時候,都忍不住一起滿足到嘆息那一刻我們彼此都睜開了眼睛,他的眼底只有我,我的眼睛裡只有頭頂這個因為情慾和愛意而變得更加生動的英俊的面龐
那一夜我們纏綿了許久許久,在我筋疲力盡滿足得即將睡去的時候,聽見許靖軒緊緊地摟住我,讓我靠在他的胸膛,輕聲的對我說,“有時我夜裡醒來,總有一種我們早就相識的感覺。你不知道,我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總是不經意的被你鎖住我的目光。
有時我懷疑,當初最早與我糾纏的那個女人根本就是你”他輕輕自嘲的笑著,“也許這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總是因為它的殘缺才彌足珍貴,茜茜,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你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美好,我滿足的同時,也會嫉妒到發狂,懊惱的想到自己為什麼不能早一點遇到你才給了其他的男人見識你的美麗。
我想,這一定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因為我做錯了事才讓我在7年之後遇到你”
我一直閉著眼睛,一滴淚無聲的滑落到枕頭上,心裡是幸福的,也是無奈的。原來他還是在意的,在意我的過去,在意沒有得到一個完整的我
他一定以為我已經睡著了所有的疲憊湧上來,我沉沉的睡著了。一夜無夢,清晨感覺有人在我額頭上重重的印上一個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許靖軒已經笑著看我,“你看,日出”
大床的對面,窗簾已經被拉開,紅日從海面上緩緩升起,他從被子裡把我撈出來然後完全裹起,自己**著胸膛,連他的臉上也被映上了金色的霞光《弄假成婚》
“何嬸這是做什麼?”我看到許靖軒的房間裡傢俱一件一件的被搬出去。
何嬸笑著說,“是大少爺吩咐的,一會就有新傢俱送來少夫人,你真有福氣,我從來沒有見過大少爺對哪個人這麼用心過呢!”
被老人家打趣,臉上一陣發燙。
果然大概間隔一個多小時,許靖軒的臥室,變化一新。讓我最震驚的是,被工人送來的大床,竟是與我最早與許靖軒相識不久在新港看過的那架昂貴的法國大床十分相似,只是比那張更為華麗。
水晶鑲邊的梳妝檯,垂著流蘇的美人塌竟然有一種回到了新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那間公寓裡的感覺。
“少夫人,剛才我在樓下聽那位盧小姐和何夫人說,她和二少爺的好事,像是也要定下來了呢!”
“你說什麼?”我坐在梳妝檯前手裡拿著的一把木梳猛地掉到地上,摔成了兩截!
“就是最近來過了好幾次的那位盧小姐啊,長的也蠻漂亮的不過這也是肯定的,大少爺和二少爺都那麼一表人才,娶到的老婆自然沒有差的。
我看是過世的老先生保佑,二少爺的性子也總算要定下來了。”
何嬸後面的話我一句也沒有再聽到,兩耳轟鳴作響,站起身跑到樓下去。果然看到盧曉倩一個人坐到何夫人的面前,嬌柔賢淑的說,“阿姨,我是真的喜歡仲康”
何夫人的臉色陰晴不定,拿著茶杯許久說不出話來。這時何仲康拎著西服從門外進來,被何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