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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偏,躲開了,看到的是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傷與不捨,還有無措的掙扎。
接下來的幾天許靖軒再也沒有把我一個人丟下過,不是在家裡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就是陪我一起去上課。學友和老師們經常看到他和何仲康撞在一起,暗地裡有人看到我和許靖軒大多數一起來一起走,好心的暗地提醒我,何仲康是惹不起的人物,讓我們小心一點。
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也有過顧慮,可是慢慢的我每次見到何仲康,都會敏感的覺得,他對許靖軒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敬畏。而許靖軒對他說話更是居高臨下,而何仲康竟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憤怒。倒是許靖軒,每多見他一次,態度都會更加惡劣。
培訓臨近尾聲,今天下午沒有課,許靖軒對我說,“今天去看爺爺!”
“哦!”爺爺也在香港,按照禮數,我是應該早就去拜訪他老人家的,可是因為我和許靖軒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真的,所以他不提,我自然不好厚臉皮的多事。
傷口的不適感已經越來越輕了,我和許靖軒坐了計程車一直到了淺水灣的半山坡。一座不算大的小洋樓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有人給我們開啟鐵門,付費後,許靖軒拉著我的手走了進去。
“靖軒回來了,爺爺知道你今天要回來,高興的昨天夜裡都沒睡安穩,今天一早5點多,就讓我去煲湯!”
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幾歲的阿姨,許靖軒笑著說,“王嫂,麻煩你了,爺爺在二樓了嗎?”
“嗯,在二樓書房的躺椅上補眠呢,說你們以來,就讓我去叫他。”
原來這個阿姨就是姑姑說的那個做飯極好的王嫂。
“我們自己上去吧這是蘇茜茜,我太太!”
王嫂上下打量著我喜笑顏開,“好漂亮的姑娘啊,難得難得真是難得難道啊”
“難得什麼啊?”許靖軒也被她有些語無倫次逗樂了。
“我是說,我一直想著是什麼樣的姑娘,能讓靖軒甘心情願娶回家,原來是這樣子的,難得,果然是難得啊”
我臉一紅,許靖軒拉著我的手更用力了些,帶著我去看爺爺。
房子裡裝修的古香古色,爺爺的書房完全向陽,他靠在一張躺椅上,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被,睡容比數月前在新港又多了幾分老態。
病魔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爺爺醒了看到我們非常的高興,一人拉著我們一隻手,不停的說話。我只是感覺老人家好像思路已經沒有在新港時那麼敏銳了。我們不敢告訴他我手術的事情,只說因為公事來新港特意來看他的。
不一會王嫂拿來藥給爺爺吃,順便告訴我們,“李小姐來了,說是和靖軒打過招呼的!”王嫂說話的時候,還不太自然的看了我一眼,明顯是有些擔心。
我心往下一沉,原來許靖軒是和李蘭馨約好的,她竟然也來香港了,原來在香港許靖軒和她也見過面,那天拋下我定是去找她了
這麼一想,就去掙脫他拉著我的那隻手,可他偏不許只是抓得更緊。
“讓她上來吧!”爺爺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淡淡的吩咐了一句,明顯不在意這個小插曲。
李蘭馨看到我反應竟然比我還要詫異,她像是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一樣。
“爺爺!”李蘭馨把手裡準備的東西遞過來,都是些極其昂貴的補品。她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只是臉色很蒼白,書房裡的冷氣還算可以,她竟一直在流汗。
“丫頭,坐吧!”
“是!”恭恭敬敬,果然是大家閨秀。爺爺對她的稱呼也是極其親暱的,這讓我心裡忍不住犯了一下酸意。
“認識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靖軒的媳婦!”爺爺寵溺的看著我,甚至還有些許自豪的介紹著。
“認識的!”李蘭馨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不自覺的顫抖。我有心用餘光去打量一直握著我的手的男人,他的眼中不是沒有疼惜,但是他選擇偏過頭,不去看她。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我覺得一頭霧水,越來越不能理解。
這個世界上是誰都好,只有我不可能去做那個棒打鴛鴦的惡人,我一開始都沒有想過要真的和許靖軒有過什麼的。
“認識就好,你知道爺爺從小也很喜歡你,和你父母一樣關心你呢,你和靖軒一樣大,就和我的孫女差不多,現在靖軒都結婚了,你也該抓緊找個婆家,不要仗著自己條件好,就挑來挑去的。
爺爺閉眼之前,爭取帶個好男人來給我看看,到時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