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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不讓自己每隔幾分鐘都會強迫症一樣拿起手機去看一次。躺在床上,從一數到一千,直到可以完全睡著。
半夢半醒之中,我以為自己又產生了幻覺,不知多少次,門口都傳來了那不疾不徐的敲門聲,原來心裡還是有期盼的。
而這一次,好像真的不是幻覺。
屋子裡的冷氣開得很足,我穿上拖鞋,開啟門,一張更加疲憊的面龐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方便讓我進去坐坐嗎?”許靖軒清朗的聲音,像我完全就是一個陌生人。
“不方便!”沒有任何遲疑的回答他,雖然這是一張那麼讓我日思夜唸的臉,可是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我,堅決似鐵。
許靖軒倒吸了一口涼氣,額上暴起了青筋,“你知不知道,他是有名的*,這種人你也和他混在一起,你是傻子嗎?”
“許行長,這和你有關嗎?再說我也不是傻了一回了,您何必大驚小怪!”
“你就這麼隨便?”
“在你心裡,我一直就是個隨便的女人對吧,所以,你可以覺得任何事情不需要和我解釋,任何事情不需要向我交代,我只要遵從你的想法,你根本不需要去體會我的內心你現在看清楚了,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所以根本就不配有任何態度!”
“你”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我擋著他的背脊更加挺直。
“你讓他出來!”他幾乎是全面爆發了,一股寒意撲面而來我不躲開,他就自己衝了進去,我不許,他一把推開我,牽扯到了我的傷口,我痛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蘇茜茜!”他發現被我耍了,咬牙切齒的喊著我的名字,可是看到我扶著牆痛苦得直不起腰來,一下子聲音就變了,“茜茜,你怎麼了?”
“走開!”也許是痛得吧,他獨有的清爽的男子氣息一旦接近我,我就像不受控制一樣,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瘋狂的滾落下來。自己的身體好像比心更渴望接近他,頭不由自主的埋進了他的懷中。
安心,痛楚,甜蜜,屈辱,無奈,憤恨各種情緒幾乎要把我撐暴,而眼淚是唯一可以宣洩的途徑。
“茜茜,你究竟怎麼了,不要嚇我”我從來沒有聽過許靖軒這麼小心翼翼的祈求過,他呼吸急促,不知所措的只撫摸著我的頭。
“我痛!”哽咽得泣不成聲分不清自己說得是傷口還是心痛。
他把我抱起,急匆匆的放到臥室的床上,冷氣十足的屋子了裡,他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我的額頭,他身上的襯衣竟都被汗水浸透了。
我恨自己的對他懷抱的無力抵抗,索性閉上眼睛,不再看他。感覺到他顫巍巍的拎開我扶著小腹的手,輕輕的撩起我的睡衣。猛然睜開眼睛,他的手已經僵在那,眉頭緊皺的用目光一寸一寸的看著那還裹著紗布的刀口
“這是怎麼回事?”他連聲音都沒了溫度。
“你找來時候,我同事沒有告訴你嗎?”學友們應該不會輕易告訴許靖軒我的住處,可是他不是普通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會有很多辦法。
“沒有,我不知道,李美旭說你得了肺炎,我沒想到會是這麼嚴重”他懊悔萬分。
“盲腸炎,不過是開了一刀!”
他用指腹若有若無的順著紗布的外延摩挲著我的面板,好久才又生氣的說,“為什麼不告訴我,打一次電話就這麼難嗎?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打你就會趕過來嗎?”說著我的眼淚竟然又流了下來,不敢哭得用力,怕再次牽動傷口,“女人就該厚臉皮嗎?”
“我會來,會比今天還要快!”
“你不是說我和別的女人並沒有區別,看了別的女人生病給你打電話,你都會這麼著急的!”
他一下字就漲紅了臉,彆扭了很久很久才艱難的說,“沒有別人,只有你一個!”
“是嗎?”我冷哼著問他,眼睛裡淚光一片。
“是!”從來不會說甜言蜜語的他,鄭重的點點頭。
“您太客氣了,手術時,差點死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就是踩不死的雜草,生命裡旺盛的狠,不必大驚小怪!”
“不許這麼說自己,你不是雜草!”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
許靖軒的手像不受控制一樣,沿著我的肌膚像上流連,指尖觸碰到我胸前的高聳,我和他同時都是一陣戰慄。
他挨著床沿俯下身,臉離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