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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沉默著,好半天嘆了口氣說,“要是不錯的培訓,倒是應該去!”
“什麼時候動身?”
“明天!”我心虛的說完,竟有些不敢看他,只能補充解釋著,“一直想找機會告訴你,可這幾天你太忙了!”
“哦?是嗎?”我感覺許靖軒的目光像兩道犀利的劍,嚇得我不敢抬頭。可是轉念一想,我是去培訓,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幹嘛非得徵求他的同意啊?他這些日子半夜回來,不也從來不和我大招呼嗎?我又沒有像上次那樣給他留紙條,我是提前30幾個小時通知到他,他還想怎麼樣,總好過我求著他問一個問題,都被他一口回絕。
上次何仲康給我多打了幾個電話,他都一萬個不樂意的樣子,他和李蘭馨一起吃飯,跳舞時怎麼從來不要求他自己?
只需官兵防火不許百姓電燈,霸道自私的大男子主義。
“是的,都準備好了,回頭我到了那給你打電話!”
“你父親管你那麼嚴,你自己一個人去過那麼遠的地方嗎,當心被人賣了。”他冷笑著問。
“沒去過,所以才想去,現在不是沒人能管我了嗎?”我也有點生氣了,我是沒見過世面,哪也沒去過,可是用的著那麼笑話人?”
“是沒人能管你了,這個家就是旅店,來來走走隨心所欲,不過這次倒是進步了,沒有留什麼紙條!”記仇的男人,還想著上回的事情。
“我們別吵了好不好,就明天一天的時間了,難道你不想留給我好一點的回憶嗎?”明明剛才還那麼熱烈擁吻的兩個人,現在就像是隔著一道寬廣的銀河,咫尺天涯。這麼說著,臉表情都變得傷感起來。
“什麼叫最後一天,莫名奇妙!”許靖軒一甩手走進了臥室,還把門帶上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姑姑打電話來說,如果一直不停,她就住在老同學家,今晚不回來了。我心底苦笑,連老天爺都想給我和許靖軒創造一個難得的獨處時間,可是許某人偏偏不領情。非要搞得劍拔弩張。
我無事可做,就把電視開啟,隨便撥臺。
這時就聽見臥室的門砰的一聲被開啟了,許靖軒手裡捏著兩張紙眯起眼睛看著我。他很少有這樣的表情,沒有怒意,很平靜,甚至嘴角還有冷酷的笑紋,可是遠遠的站在那,讓人感覺那麼無措,甚至連沙發都像是有針再扎,再也坐不得了。他的目光是從沒有過的疏遠。
“這是什麼?”幾個字,清朗的聲音如同玉碎。
我走過去,剛想拿過來,可是他卻死死的捏著,只能就著他的手去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我和奧翔公司,籤的保密協議。不敢放在單位才拿回家裡收好,可是這男人竟然翻看我的東西?
用力去奪,已經被他先搶了過去,用力的一團,還不解氣,乾脆直接撕成了幾半,扔在地上。
“兩年不能結婚?你簽字了,你有何任何人商量過嗎?不是你說要開始以婚姻為前提相處的嗎?”
“怎麼了?”我弱弱的問。
“怎麼了?”他笑得越發刺目,“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回來了,所以才說什麼最後一天?”
被道破了心事,沒有做錯,可是連一陣陣熱浪滾燙。
“剛才那麼**我,蘇茜茜,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你以為我許靖軒就非得娶你不可嗎?你以為我許靖軒真的離不開你?”
我**他?
心像被一把利劍刺中,巨痛後,一抽一抽的疼,竟連呼吸都是難以承受了。
“我很有自知之明,從來都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對於許行長,我從來都高攀不上!”
“蘇茜茜,我以前認為你可憐想給你一個安穩的家,可是我越來越發現,你其實根本就從來都不需要我。
任性胡鬧我都可以忍受,可是你竟然把我們之間的關係這麼不當回事?天天睡在一張床上,看來你根本就無所謂,倒是我多事了,原來你和那些女人也沒有什麼不同!”他氣得嘴唇直哆嗦,咬牙切齒的停住了,像是不知道再找出什麼詞彙形容我,才能解氣。
我很可憐,所以他同情我,因為睡在一張床上那麼久,所以他求婚向我負責?
我的淚水不停的往外流,怎麼樣都沒法停止,用手指著他說,“許靖軒你太過分了!”
“是我過份,還是你過份?”
“許靖軒,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你還真以為你開口求婚,別人就都得感恩戴德的嫁給你嗎?”我用手捂著臉,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