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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許靖軒就叫住了我,“最近找個時間,我們去把結婚證領了!”
我臉一熱,已經有了那種關係,從負責任的角度上講,依照許某人的性格,更是責無旁貸。
領證還是不領!
這是個問題。
昨天的記憶重新倒帶,如果沒有他轉身時我拉住他的那個動作,我斷定今天早上,我們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一切都不會改變。我此時最想說的不是關於結婚證的問題,我是想告訴他其實昨天是我的生日。
從小到大,我就是一個骨子裡有著極其嚴重浪漫情懷的人。曾經在電視裡看過香港老牌女星曾華倩演的一個電視劇,其中一個橋段就是女主在20歲生日的時候,把自己的第一次作為一生的禮物送給了男主。難怪人家說小說電視容易中毒,不知不覺那些浪漫的不切實際的片段就會指導一個人的行為。
而這樣的橋段即便是發生在我身上,也早就已經失去了最初浪漫的資格又有什麼可說的尤其是像他這樣有潔癖,對生活各個方面要求極高的男人。
“茜茜,你在聽我說話嗎?”許靖軒放下手裡的東西向我走過來。我當然聽到了,其實心裡不是沒有失落的。
我以為這一次會有所不同,可是實際上發生了那樣的親密,他的‘求婚’和以前並沒有太大的差別,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甚至以前還有些商量的意味,可是現在好像更加理所應當。
如果我不答應,真怕他會用更加看怪物的眼神提醒我:蘇茜茜,你就是這麼隨便的女人?
更何況此時的我已非彼時,男女之間,第一個動心的人是我啊!
我的心裡正在激烈的鬥爭著,可是嘴巴還是不受控制的說:“好!”
這也許才是我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從此有了一個家,一個婚姻,一個我愛著的男人幸福開始光顧我這個從小倒黴的孩子。
他笑著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尖,這幾乎要成為他的習慣動作了,每一次都真的用力呢,我推開他,用手揉了揉,他拍了我的後背兩下,上班去吧,我有會要開,不能送你了。
我在上班的路上去藥店買了一盒口服的避孕藥,就著礦泉水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