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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痞痞的腔調,可是心裡卻泛出酸澀的感覺,這樣深沉的夜晚,這樣安詳的寧謐中,他不得不承認他的怯懦,失去了最初,失去了梁冬,他似乎已經再也沒有勇氣去追求自己心中所想,兩次失敗的付出讓他失去的不是愛人也不是愛情,而是愛的勇氣和力量。
鍾瑜趴在床上,慢慢的把臉埋在枕頭裡,心裡有些失落,不知道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心疼。有些時候人先入為主的觀念很可怕,她覺得她永遠不會喜歡上律師,也不會喜歡上楊路釗。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永遠,連標榜著可以永遠得愛情都不曾永遠過,又何況其他。
當局者迷,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這樣。
早上楊路釗依舊把她送達離法院一個街口的地方,要下車的時候,鍾瑜卻遲遲沒有動,他有些好奇,“有什麼事嗎,你快遲到了。”
“哦!”鍾瑜訥訥的一聲,這有些不像她,“我們晚上回去談談孩子的事情好嗎?”她突然有些捨不得,那是她的孩子,她能做的並不像她想的那麼瀟灑,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生下來他們就沒有可能毫無瓜葛了。
這個問題對於楊路釗也很沉重,他點點頭,“我說過我會尊重你的決定。”
鍾瑜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都一直是心事重重的,坐下就看見對面的小張也悶悶不樂的樣子,“你又怎麼了?”她最不待見人上班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小張一副悵惘的樣子,“瑜姐,我心碎了。”她一副苦相,“楊律師居然那麼濫情,居然那樣就跟自己的助理ooxx了。”
“什麼是OOXX?”鍾瑜沒怎麼在意,一邊翻著手裡的案卷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這個你都不知道?”小張有些驚訝,然後把身子湊上來,手捂著嘴,小聲的說,“就是做*愛!”
鍾瑜手僵住了,她瞪著眼睛看著她,有些難以置信,“你說什麼?”
小張嚇了一跳,“瑜姐,你怎麼比我還激動。”然後臉上露出些曖昧的笑,“不會是跟楊律師一抱鍾情吧?”
鍾瑜覺得頭腦裡一片空白,過了好一陣她回過神,“你聽誰說的?”
“凡是去的人都在說,兩個人毫不避嫌在帳篷裡面就那個上了。”說著眼睛斜了一下,“楊律師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鍾瑜的臉上一陣的慘白,她猛地把手裡的卷狠狠的摔在桌子上就衝出了辦公室,小張偷偷地瞄了一眼,那正是楊路釗代理的交通肇事上訴案件的卷宗,下午是要二審開庭的。
東邊日出西邊雨
楊路釗沒有直接回律所,他回了一趟自己家換了一件衣服,然後直接去看守所會見當事人。再回所裡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鐘了。一進了門就看見大家的眼神刷刷的射向他這邊,裡面多少帶著些桃色的資訊。楊路釗正詫異著小心謹慎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就看見叢維娜跑過來摟著他的一條胳膊,“小釗,小釗”看見楊路釗衝她瞪眼睛又趕忙改口叫楊律師,“我覺得大家看我眼神兒都怪怪的。”說著她回頭瞄了一眼,果然格子間裡的同事都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們。楊路釗打了一個激靈,趕緊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然後就跑到江川的辦公室裡。
“大家都怎麼了?”他兩手撐著桌子看著江川。
江川嘿嘿的笑,“還能怎麼樣,還不是你跟叢維娜那點兒破事兒。”
“我跟叢維娜什麼事兒啊,我們兩個清白的跟小蔥拌豆腐似的,我們有什麼事兒啊。”他有些急了,傳他跟別人不要緊,他可不想跟這個瘋丫頭扯上半毛錢的關係。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你們倆那天晚上在帳篷裡偷偷摸摸的嗯嗯啊啊的事情。什麼不要啊,你摸人家,掐人家很不溫柔啊,撞得人家暈頭轉向幾度昏厥很粗暴啊,諸如此類的一些東西。”
楊路釗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也明白什麼叫做人言可畏,他兩手掐著腰,整個臉都是鐵青色,“誰看見了,誰說的,我追究他法律責任。”
江川趕緊站起來安撫,“你這激動的什麼勁兒啊,以前也不是沒傳過你的緋聞。再說大家傳緋聞不添油加醋的多沒意思啊。”
楊路釗死死的盯著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下午楊路釗還是提前去了一會兒,一進門就看見鍾瑜臉色鐵青,眼睛有些紅有些腫。楊路釗心裡納悶,早上送來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怎麼半天工夫就半死不活了,法院果然也不是人幹得活兒,他有些心疼,可是在辦公室裡也是半點兒不敢露出破綻。他站在鍾瑜的對面,要是以前小張肯定上敢情的給他個座位,這回那小姑娘也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