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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戳戳她的額頭,好似拿她作樂。忍無可忍,她殺氣騰騰地睜眼怒目而視:“你幹嘛!哪有這樣對待病人的,誰說醒了就要睜開眼睛?”
“看來你恢復的很好,精力旺盛。”他笑著捧過一碗藥,溫聲道:“來,喝了罷!”
這絕對是在報復!她看了眼黑漆漆的藥,眼珠子朝天一瞪,立馬就要暈過去。
一隻冰冷的手穿過後頸將她腦袋托起,接著就覺得有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臉上。她再次睜眼,臉皮抽了抽,然後強自鎮定地問:“你要作甚?”
他靠近,半是玩味道:“你這麼不配合,我只好犧牲小我,親口餵你。”
她眼一閉,再次昏厥。
他坐直,拂了拂衣袖,不再和她開玩笑,語氣也沉了下來:“昨日教主有令,等你身子好轉了,就派任務給我們。”
“真的?”剛閉上的眼睛又睜開,神采奕奕閃閃發光地低著他,“我現在覺得哪兒都舒服了,我們今日就走!”
“不過”他笑如春風,又將黑糊糊的湯藥端上,“來,喝了再說。”
洛驍:“”
連她的冥奴也欺負她!
從她開始成為護法開始,她接手的任務不多過一個五根手指。她相信她絕對是史上最閒的護法,同時,也是最窩囊的護法,因為她只有一個冥奴,權力極小極低。每當她去面見教主的時候,那兩隻狼狗看都不曾看她正眼看她一眼。可見其地位之卑微。
另一方面,教主性乖張,十分暴戾。她在教里人緣不大好,常常遭人背後暗算,栽贓嫁禍。教主心情好便不予理睬,心情不好她就要遭殃。唉!難得這次要外出執行任務,她一定要慢慢執行。
喝完藥,又休息了幾天,洛驍的身體逐漸好轉。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教了。
雲修拿著一件鮮紅色的斗篷,為她披上,白色的絲帶在腰上繞了幾圈,最後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阿修,有點緊了。”洛驍歪著頭靠在他身上,閉起眼睛甚是自在的模樣。
他鬆了鬆蝴蝶結:“這樣如何?”
“嗯還行。”含含糊糊。
他拿起一件大紅色斗篷,為她穿好繫上帶子。 雲修扶了扶靠在自己身上“人事不醒”的女子,扳正她的腦袋,端看了半天,最後溫言問道:“不如我為你梳個鬢吧?出門一趟好歹清楚一點。”
她似是受到驚嚇般猛然醒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會梳髮?”
“應該可以,大不了像個男子一樣束起來。”他摸摸自己的烏髮,動作看起來略有些風騷。
“那你來,我要梳好看的。”話音未落,人已坐在木椅上,半閉著眼休息。
感覺到他冰涼的手指穿過她的頭髮,還有木梳滑下又輕又柔,他就在她身後。唔,這樣的感覺還挺舒服啊。
過了半晌,她就有點頭暈,腦袋混沉沉的甚是難受。她睜開眼,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從銅鏡裡,她看到雲修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作品,笑得很歡暢。
她想轉頭質問,雲修壓住她的腦袋不讓動,她儘量溫柔地咬牙切齒:“請問!你是在我腦袋上插了多少根簪子了?”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的頭像是一個首飾盒。
“才十九根!”他搖搖頭,猶自不滿,於是又拿起一根金步搖,隨意找了個位置,“這樣才對稱。”
她盯著右腦上不停擺動的金步搖發了會怔,然後不滿:“好重,這樣我你讓我如何行走啊?”她歪了歪腦袋,頭上的髮鬢晃了兩晃。
“別亂動!”他十分心虛地扶住她頭上搖搖欲墜的鬢。
“鼻子好癢!” 只聽得一聲大大的阿嚏,隨後便是一長串噼裡啪啦撞擊聲,洛驍笑容滿面地看著滿桌的簪子,轉臉又抱歉地看著他。
最後雲修找出一根紅綢子,隨意將她頭髮散在腦後,在髮尾打了個小小的蝴蝶結,紅色的絲帶正好襯她的衣色,而那個蝴蝶結看起來大方又瀟灑,很合她的心意。
洛驍看著鏡中的自己,厚厚的劉海兒將整個額頭遮住,更顯得露出的臉蛋白而瘦小。
洛驍右耳掛著一個金色大耳環,雲修也有一個,掛在了左邊。那是好久以前他們去西域,逛那兒的集市時買的,洛驍覺得很有異域風味,尤其是耳環在烏髮裡若隱若現的時候最美。她向來喜歡和雲修用一對的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麼。
“好了,我們出發吧!”洛驍推開門,門外春光正明媚,紅花綠草開得鮮豔。
“嗯。”他斂眸微一躬身,笑容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