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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撒潑打滾纏著我要桂花糖,偷我拂塵去掃地,還敢稱我臭道士。”
“那真是個討人厭的丫頭。”洛驍嘆一句。
道長搖搖頭,“也不能這麼說。”他似乎陷進了自己的回憶,“那丫頭呀,聰明得很,什麼都是一學就會,特別機靈,一副永遠不會吃虧的樣子。”
洛驍心裡一暖,這種被人懷念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存在,她深吸一口氣:“臭道士,你丟臭襪子給我洗,還威脅我不教我心法,向我師父告狀,這些我都記得呢!”
道長張大眼睛,湊得更近,吃驚:“你就是那醜丫頭!”
洛驍攤手:“不然呢?”
道長嘿嘿一笑,欣喜地跳到桌上:“醜丫頭,那件事後,你就不見了,我還以為你也出了事,再也見不到了哎,不說了這些了。”他有些感傷,但又立馬轉移話題,戳了戳她的面具:“你帶著這鬼玩意兒做什麼?害我認不出你來,快摘下讓我看看。”
洛驍避開伸過來的手,堅決道:“不可,我要帶著。”
“倔脾氣。”道長哼哼兩聲,忽又望著她,神秘兮兮地湊近,小聲道:“那什麼,你有銀子嗎?”
洛驍:“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7、有三人行
道長真名無人知曉,只知道他武功奇高,生性好玩,江湖人送外號虛無道長。
如此一個高深莫測的稱號,活活給這為老不尊的道長給“玷汙”了。
翌日,天大晴。
洛驍醒來的時候,雲修已經著裝整齊的靠在窗前。
他們從來都住在一間屋子裡,寸步不離無非就是這樣了。雲修答應過,在任何時候都會保護她。
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就看見他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帶著幾分打量。他修長的手指正夾著一張紙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望去:“那是什麼?”
他手一揮,說道:“那道士留給你的。”
原本輕飄飄的紙條,像是有了氣力,筆直的朝著床邊射去,斜斜插到床沿的木板上。
洛驍嘴角抽了抽,不尊重啊不尊重,明明幾步就可以遞給她的東西,一定要用發射暗器一樣的手法?她伸出蒼白的手,略有些艱難地拔出紙條。紙條上的字歪七扭八的,但還是可以大致看出來寫了什麼:醜丫頭,我有事先行一步,你帶那小子去徐州。
她忍不住扶額,這算不算人善被人欺?昨天就不該借他銀子。
一件物事劈頭蓋臉的蓋過來,洛驍一把扯下頭上外套,瞪向雲修。對方撣了撣衣服,坐了下來,拿出隨身帶的甜品盒:“我覺得你有必要解釋一下,如果不告訴我,我會申請罷工。”
“告訴你也無妨。”洛驍自顧自的穿起衣服,她想了想,道:“我十一歲的時候,我娘死了,她死前叫我去少華派找我的妹妹。路上,我實在餓得要死了,遇到一個男人,我拜他做了師父,兩年後,他就失蹤了,後來就傳來他死了的訊息。再之後我被抓到玄月教,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這樣童年,她幾乎是輕描淡寫的描述。他默默注視著她,卻看不出她有什麼感情波動。
她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繼續道:“那個道長是我師父的好友,也是我師伯。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我的師父叫景巖,曾是逍遙派的大弟子,卻因為一個天大的陰謀而死於非命。他留下的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叫景生。”
他若有所思,半晌,問道:“此次他們的目的地也是逍遙派?”
“不錯。”她垂眸一下笑,低低的笑聲傳來,“怕是有好戲看了。”
收拾妥當,洛驍帶了面具,推開門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一個男子在等待了,他的手裡也拿著一張字條,洛驍也猜出了八九不離十,道長離開時應該把事情都交代好了。男子見他們出來,衝他們一笑。他生得挺拔俊朗,氣宇軒昂,穿的是簡單的粗布衣服,卻不顯的土氣。
他抱拳,做自我介紹:“在下景生。”
她也學著他抱了抱拳:“在下洛驍。”
雲修不說話,洛驍斜了他一眼:拜託保持隊形!!
見他仍是無動於衷,洛驍只好乾笑兩聲,指著雲修:“這位是我的朋友,雲修。他天生性格孤僻,見到生人就不愛說話,兄臺多多諒解。”
洛驍無視雲修那刀削一般的目光,坦然的笑了笑。誰叫你不做自我介紹?
景生倒是個豁達的人,他並不糾結於此。只是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三人在客棧吃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