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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都是被萬眾矚目慣了的,不以為意,鎮定自若旁若無人地走到吧檯前。
頭髮綠油油的調酒師看到白然然,很親熱地打招呼:“白姐又來了?”說著很熟練地擺弄著手裡的各色酒具,又道:“還是一杯‘撕裂楚妖孽’?”
陳姑娘震住了。白姑娘點頭,又補了句:“來兩杯,我家妞今兒也在呢!”說著指指白裙黑髮的陳姑娘。
調酒師看了一眼陳以晨,愣了那麼一兩秒,便朝白姑娘點點頭,開始麻利地動作。
這男孩兒真夠鎮定的啊。白姑娘看看四周各路餓狼的幽幽綠光,又看看淡定自若的調酒師,心裡讚歎著。
陳姑娘還沉靜在某個驚恐的名字裡。
“然然啊,我不要喝你說的那個,聽著忒惡心了。”她小皺著秀氣的眉,鬱悶到。
“不行!”白大小姐大手一揮,“你可是我家妞,得跟我同仇敵愾。再說,人小藝好不容易才按照本小姐無比繁瑣的要求最新調製成功的,你得給人捧捧場不是?”
說著,那叫做小藝的綠頭髮男孩很是配合地轉頭來對陳姑娘笑了笑。
不一會兒,兩杯紅猩猩的液體被送到兩人面前,還冒著雪白的小泡沫
眼見著白然然彷彿看見仇人一樣一飲而盡,陳姑娘糾結了,她慢吞吞將杯子挪過來,慢吞吞放到嘴邊,十分慢條斯理地吸了一下下,然後很快放開。
真跟上刑場一樣哇啦啦啦!
“怎麼的?心疼你家表哥啊?”白姑娘語氣森森。
“沒!”她趕緊的搖頭,低頭看看滿滿一大杯鮮血一樣的液體,她頓了頓,然後戳戳白姑娘的手肘,“然然,咱不這麼血腥成不?撕裂什麼的”
白然然大怒,拍案而起,“丫就準他血腥我我不能血腥他?就準他撕裂我我不能撕裂他?”
這聲音,那就一個氣吞山河啊!
於是,毫不意外的,方圓二十步內,大家都齊齊看向了某氣吞山河語出驚人的白姓女人
酒吧舞臺上正唱得沉浸其中的女人依然在撕心裂肺地唱著:“你佔有了我卻拋棄了我你得到了我卻並不愛我”
真的很應景。
半晌,白姑娘淡定自若地坐下來,眼神如激關槍一般嗖嗖嗖地向四周掃射,“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麼?”
陳姑娘掩面,羞憤啊白然然你可以更出名一點
大概因為酒吧就是個讓人發洩的地兒,像白然然這樣大吼的也不少,大夥兒習以為然,一個一個都無所謂地轉過頭去,該幹嘛幹嘛。當然,也有些個狼姓動物,見著了某朵小白花,眼睛就粘著不動了。
陳姑娘呢,還在糾結於那杯“鮮血”。
“是誰說無所謂的來著?是誰說不怪楚妖孽的來著?”陳以晨看著面無表情的白然然,極其少有地訓起了人,“也就騙你家妞。”
“妞,我就是藉此洩憤罷了。我又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我難道還要他負責不成?就是我要他負責,他也不會。他現在約摸巴不得躲得我永遠找不到。”
陳以晨今天趁白姑娘不注意時打電話問了陸以辰,楚青杫果真是跑了
她換了杯果汁,白然然也沒再逼她,自個兒繼續喝“血”喝的很歡快。而那群老早就盯上來的狼們呢?也一個個按捺不住了。
你想呀,酒吧夜店那種地方,一個性感又潑辣的失意女人,一個嬌美又可人的純潔女孩兒,這樣的組合該多麼吸引人啊?
七八個早就盯著陳姑娘的年輕男孩兒,一個個都是非主流地破洞牛仔,頭色也是五彩繽紛,他們七推八搡的,一個長相還算清秀的就被推過去了。
“你好!我們昕哥對你很有興趣,可以認識一下嗎?”這孩子竟然還挺靦腆的,邊說邊臉紅。
陳姑娘淡靜地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
男孩兒往回一瞧,卻見大家都朝他做出繼續追擊的手勢。
於是他硬著頭皮,又道:“小姑娘,我們昕哥是個正經人。他只是想認識認識你。”
“不好意思。”陳姑娘這才看也沒看他。
男孩兒沒轍了,站了站,失望地轉身回去了。
“哎你說這年頭娃兒們怎麼都不好好唸書,盡跑到這鬼地方混呢?”白然然好奇道。
“對嘛。”陳姑娘同感。心裡想著,自己大概比剛才那個男孩還要大一點的,怎麼就被他叫成小姑娘了呢?
“哎,咱們祖國的花朵都開始腐敗了,這可咋整啊~~”白姑娘憂國憂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