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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了。他會醫術,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回頭倘若她被救回去,一定把他也稍上。
京城。
內閣又收到一封急奏,這次朵朵烏拉圖改了口,聲稱擄走的是太后。這就更扯了,太后好端端地在皇宮裡頭待著呢。可見這人是個騙子,而且是個很不著調的騙子。
太后聽說此事,氣得鼻孔冒煙。偏偏葉脩名故意使壞,把這訊息鬧得滿朝皆知,一些想象力豐富的大臣們也不知道怎麼就腦補出一段太后秘密出宮然後被擄的橋段,越傳越邪乎,搞得太后不得不進行了她人生中第一次垂簾聽政,以正視聽。
葉脩名一頭給太后找彆扭,一頭秘密派了使者前去和女真使者接洽,對於太后被擄一事先不否認,先打聽打聽價錢,再慢慢想辦法。
這邊葉蓁蓁搖身一變從皇帝變成太后,被女真軍隊好吃好喝招待著不提。
且說另一頭的紀無咎,因在茫茫草原上行軍,並不知京城的情況。他每日被“找到蓁蓁”這個信念吊著,天天精神抖擻得有些不正常,陸離怕他突然得知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而再次發瘋,所以時刻準備著把他拍暈。
不過紀無咎雖心內焦急,但依然把自己控制得很好。他不能出問題,他得冷靜,冷靜了,才能找到蓁蓁。
此時紀無咎背手站在一條河邊。這條河不算寬,是東西流向,在平坦開闊的草原上,像是一條銀色的絲帶緩緩飄動。紀無咎看著長河盡頭那一輪紅日,微微嘆息。蓁蓁啊蓁蓁,我何時才能把你找到。
才十數日不見,卻已像是隔了十年之久。
再不見你,我怕自己會真的瘋掉。
陸離走到他身邊,與他並肩站著。沉默了一會兒,陸離說道,“皇上,其實,我一直有些話想對您說。”
“請講。”
“你完全沒必要吃醋。”
紀無咎收回目光,轉臉看他。眼前人身材高大,相貌英武,一雙劍眉,在看葉蓁蓁時,總會不自覺地低一些,透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
陸離見他未答話,自顧自解釋道,“蓁蓁已經嫁給你,你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旁人搶也搶不走她。”
“你喜歡她。”紀無咎突然說道。
陸離一怔,沒料到對方突然如此說。他低下頭,神色有些侷促。
“不過你說得對,她是我的人,旁人搶不走的。蓁蓁那麼可愛,有別的男人肖想她,再正常不過。”紀無咎絲毫不去想先來後到這個問題。
陸離苦笑道,“我確實喜歡她。但這又有什麼用。我那個表妹,實在是塊木頭。她大概從來不會去想我是不是喜歡她這種問題吧。”
紀無咎對此話贊同無比。
陸離又嘆道,“倘若她當初真的對我有幾絲情意,我便是豁出性命,也會向姑父求親。”
聽到這裡,紀無咎又對葉蓁蓁的不開竅感到慶幸。這女人若是開竅得早,想必也輪不到他紀無咎了。
“我和她今生無緣也無分,我也就認了。我現在只把她當作妹子。所以,”陸離抬頭,鄭重地看著紀無咎,“我現在以一個兄長的身份請求你,請你對我的妹妹好一些。蓁蓁她被寵壞了,性子不夠好,但她確實是一個很難得的女孩。”
“我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會對她好。”好到我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地步,紀無咎自嘲地想。
兩人便又沉默下來。紀無咎沿著河邊走了一會兒,一低頭,看到腳下一堆石子被拼成奇怪的形狀。
“這是什麼?”陸離也看不明白。
紀無咎撿起兩塊石頭,補上那堆石頭中空缺的地方。一個簡單的葉片的圖形呈現在他們面前。
“是葉子,是蓁蓁!”陸離有些激動,“皇上,他們果然在此處停留過。我們沒走錯路,他們確實是向著烏蘭部腹地去的。”
“我就知道,”紀無咎直起身,面帶喜色,“通知所有人,立即出發,連夜行軍。務必儘快追上女真殘部。”
“是!”
一行人趕了一夜的路,至次日清晨一個士兵騎馬追上前邊的紀無咎,說道,“吳將軍,您讓我看管的山雀突然煩躁不安,掙扎著想要衝出籠子。”
紀無咎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連忙讓隊伍馬上停下來,就地休息。大家趕了一夜的路,也確實人困馬乏。但是紀無咎卻精神得很。他考慮到若是騎馬接近,敵方可能會有所防備,所以他決定自己先帶著幾個高手前去打探葉蓁蓁的具體位置。兩隻山雀被細線綁了腿,分別拴在紀無咎和陸離的胳膊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