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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何人?可是要出宮去?”
“是城外劉員外,今日太子設宴慶賀長公主大婚,喝得忘了回去,太子殿下特命我送他回去。”那駕車的小宮人尖細著嗓子回答,伸手自腰間摸出一塊令牌來給他們看。
一位守衛接過令牌仔細端詳,另一位就去掀開簾子看向車內,一陣濃郁的酒味散發出來,那守衛揮了揮手,想近點看得仔細。
“劉員外有些感染傷寒,大哥還要小心為上。”駕車的小宮人轉過頭來溫聲提醒他,那位守衛立即縮了縮脖子,瞅了一眼車裡呼呼大睡的那人,放下車簾看向另外一位同伴。
“是太子殿下的令牌。”他給出肯定答案,伸手還給駕車的人。
那位宮人忙拿過來,順手遞給他一錠銀兩。
“勞煩兩位大哥了,太子爺吩咐下來,為保劉員外的聲譽,還希望兩位多多包涵,這是兩位的買酒錢。”
兩位守門人自是秒懂,收下銀兩連連應聲,忙給他開門送他出去。
待馬車駛得遠了,他們才又關上門緊了緊身上的棉襖,顛了顛手上的銀兩。
“這太子殿下怎麼會打賞我們銀兩,倒也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這上面的人,心思捉摸不得,誰管這麼多呢,有的賞就好。”
“那倒也是,不過剛才那小子還真是細皮嫩肉,方才我給他令牌時看見他手可真是細嫩,比女人一般。”
“可不是,我也聽見那小子聲音尖細尖細的,真是像女人的聲音。他們啊!不像我們這糙老爺們,大半夜地守門,風寒露宿地,吃的好,自然啥都好。”另一個隨聲附和,感嘆萬分。
並不知曉他們口中的“小子”身份是何等的尊貴。
馬車出了皇宮不久,馬車裡那“劉員外”就爬出來挪到駕馬的人身邊來。把方才車裡的毛氈給她披上。
“我不要這玩意,惹了一身酒味。”駕車的人見他出來,把韁繩遞給他,聳聳肩把毛氈抖落,翹著小臉嫌棄萬分。
這駕車的人著寬大的宮衣,正是裝扮成小太監的長公主李子期,方才扮“劉員外”的人正是魏珍。
這般奇特又麻煩的出宮之道,實屬迫不得已,婚期臨近,太后卻派了一干人馬去嚴格監控著李子期,像是料到她會整出什麼么蛾子,太后又不許李子期踏出自己的宮門半步,無奈之下,太子爺只好藉著大婚的響頭來宴請一些好友,李子期趁著這一機會,隨著魏珍深夜出逃;而這守門的侍衛們,大多都是認得魏珍的,這才不得不這樣裝扮。
見李子期把毛氈抖落,魏珍愣了愣,也悶頭悶腦地不說話,只是駕馬前行。
李子期見狀馬上拾身後的毛氈蹭過來。
“你莫要生氣,我穿著還不成麼?”
“下官不敢,這毛氈著實是不好聞,是我考慮欠周。”
“你莫要再說什麼下官不下官的了,我不管你願不願,反正今日是你帶我出逃的,我便跟著你了,去哪也好,你休要再拿以往那一套對付我!”李子期見他抬出身份來,有些生氣,就氣鼓鼓地指著鼻子罵他。
魏珍轉過頭去望了她一眼,李子期彤紅的的小臉在夜裡亮閃閃的,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帽簷下水靈靈的大眼睛定定的望著他。
“好,這外頭冷,公主還是進馬車裡去吧,過不了幾時我們就能得到李大人的響應。”
“我說了不許叫我公主!”
“”
“我不想進去裡面,就想在你身邊待著,一點也不冷。”李子期一把挽住魏珍,小腦袋蹭了蹭他的臂膀,閉著眼俏皮地說。
魏珍身子一僵,有些不好意思。
而另一邊的蘇默默和李白早已在路道上恭候多時。
蘇默默不停地搓著小手哈氣,李白瞟了她一眼,捉住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裡,眼神繼續望著前方。
“他們真是慢啊,哎李大白,你說,這魏珍該不會又膽小鬼毛病犯了,不敢帶公主出來吧。”
“不會。”李白應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應該不會。”
“”都這麼久了還沒到,簡直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就不能耐著性子慢慢等會?”
“莫不是出什麼事了吧。”蘇默默又開始假設,李白斜了她一眼,沒應聲。
沒過多久,一輛馬車徐徐駛來,馬車裡空無一人,駕駛座上卻是依偎著兩個人。
準確點說,應該是一個在駕馬,另一個則在強行依偎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