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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阿婆並沒有在洗衣服,而是認認真真地在磨一根很粗的鐵棍,見李白過來也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就繼續磨。
一會用手捧點水來撒在鐵棍上面,像是在對待小孩子一樣溫溫柔柔。
李白仔仔細細端詳了一會,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婆婆,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阿婆這才抬頭認真地打量他,卻也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笑笑,道:“你是李鶴先生家的李小公子吧?”
李白滿臉掩飾不住的驚訝,望著阿婆,“你怎麼知道哩,我確實是東口李鶴家的兒子呢。”
“東口李鶴,哈哈,我家也在東口那裡,阿榮老是說李先生家出了個聰明伶俐的兒子,可不就是你麼?”
“可是我第一次來趕集。”李白還是不理解她的邏輯,一頭霧水。
“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算了,李小公子怎麼到這裡來了,一個人麼?”阿婆和藹地對他笑笑,又伸手捧了一把水,李白也伸出小手去接,卻漏了一地。
“我和默默跟林叔一起來趕集,可是我和他們走散了,在這裡等他們,回來一定會遇到。”說起這個,李白揚起小臉一臉驕傲,為自己的小聰明驕傲。
“真是聰明的娃哩,你看你身後那個女娃和男人可是來尋你的?”阿婆看到了正撒起腳丫朝李白狂奔過來的蘇默默,示意他看。
李白轉過身,看見他們也不動身,還是細細的看阿婆磨棍子,耳朵卻還是收到了不遠處瘋丫頭蘇默默的聲音。
“李大白我跟你講,方才我可是看見了兩個奇怪的人···”
跑的近了,蘇默默卻不跑了,小心翼翼喘著氣往這邊走。
李白端詳了半響,爆發出一聲驚喜的笑,說道:“婆婆原來你是想把鐵棍磨成針啊。”
阿婆也笑:“對啊,只要功夫深···”
身後卻傳來蘇默默的聲音:“我想起來了,賣豬肉的豬肉榮也有這麼粗一根鐵棍,婆婆你是他娘子還是孃親啊?”
李白:“···”
婆婆:“···”
蘇默默:“孃親吧,孃親吧。”
後來回家的路上蘇默默一直都在求證阿婆是不是豬肉榮他娘,全然忘了自己要和李白講的“奇怪”的人。
在李白長到八歲齠年的時候,按照楚國律例,優秀的男孩是可以去縣上的書院讀書的,女子七歲髫年便也是可以去書院旁聽學習,但主要要學的還是女紅。
而蘇默默七歲是在爬山打桑果捉蟲中渡過的,一晃就兩年,李白以優異的成績“保送”進洪文書院的總角班。
蘇爹這才意識到該讓女兒也學學,不指望她學成李白這樣的優秀能文能武,知書達理總歸還是要的,於是九歲的蘇默默和八歲的李白一起去了縣上的書院學習。
書院下學下的早,蘇默默一下學就從女紅班直奔李白那兒,站在窗外看李白端端正正地隨著先生誦書。
鐘聲一響,孩子們就陸陸續續地出來了,蘇默默一個箭步衝上去摟住李白親暱地蹭蹭,此時蘇默默又擁有了一個新的優勢,她長得比李白高,整整高一個頭。
李白不好意思地想推開她,蘇默默一臉無辜,“李大白你不舒服麼?”
一同唸書的孩子有些稍長,擠在一堆哈哈笑李白。
蘇默默倒是不明所以,望著他們也溫溫一笑:“二狗子你笑什麼呢?”
“男女授受不親,李白羞羞。”
“是啊是啊,先生說止乎禮,李白羞羞。”
“···”
李白使勁推開她埋著頭自顧自地走開了,蘇默默倒也不介意,恩,其實她也不知道他們在講些什麼,和書院的小夥伴們做了拜拜的手勢就小跑跟上李白。
唸了幾個月書院的書,蘇默默開始覺得格外委屈了,李白彷彿在刻意疏遠她,有事沒事總愛跟書院的一群孩子一起走著玩著,明明他們才順路好伐?!
而且李白現在還隨著大家稱呼她為“蘇小姐”,以前雖然說李白也不怎麼尊重她這個姐姐,從來不會叫她姐,可也會親切地溫柔地響亮地稱呼她為“默默”。
總之蘇默默覺得李白被書院的一群熊孩子給帶壞了。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蘇默默就在一個月圓之夜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應該和李白談談了。
想出主意就要實施,蘇默默迅速選好了時機,蘇言又因為要去京城談些事把蘇默默拜託給了李鶴夫婦照顧。
李鶴和她爹一樣愛喝酒,一喝就是酩酊大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