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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選出的人才,當初,他們初時的確被我的玉璽所騙,可後來馬上回過了神。你以為,若不是璞善堯授命,何人壓制得了他們?楠、貝、曦三朝合併,只有曦朝皇位空玄,可是曦朝依舊國泰民安,絲毫不見混亂之勢。這絕大部分都要歸功於那些朝臣。你就算信不過他們,也要相信璞善堯。”
祝然說罷,毫不退讓地注視著我。
“我會傳訊息給他們,但是這次,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身邊。”他說,在‘絕對’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我深知祝然說一不二的性格,他既然已經這樣決定,必是不容他人更改。我點點頭,沒有再說。
至於天朝
玉無言與玉無殤互視一眼,上前說道:“這個時候,天朝便交給我們吧。”他們是天朝皇室培育了多年的明相和暗相,此時此刻正是體現他們價值的時候。
“老夫也很久沒有回去過天朝了。”
坐在側首的胡邵濡,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
我點點頭。天朝,我已準備了許久,既然今日契機已成,那麼就來檢驗一下這多年來的成果吧
“不過,公主,我想在這之前,您還可以去見一個人。”玉無言突然出聲道。
我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人是誰,出了東朝皇宮後,我也有這個想法。
“淮漓現在在哪裡?”
東朝內亂的起因淮陽王,從事情一開始,卻就沒了蹤跡。
淮仁之說,他並沒有囚禁他。這樣不難看出,東朝的這一出鬧劇,實際上是這兩個頗有淵源的青年才俊聯手演的一場戲。
我依著玉無言的描述,在東朝一處偏僻院子裡看見了久未蒙面的淮漓。
布衣布衫,清白粗糙。他蹲在一片菜田裡,埋頭撥弄著茶葉,就好像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家漢一般。一邊,站著一個青衣小童,正是之前我在湖邊救起他時看見過的小童,記得名字似乎是叫念一。
“公子,你別翻那菜葉子了,都搗鼓一上午了,你累不累啊。”
“念一,你遮著光了,往邊上挪挪。”
“公子!”
看著眼前的畫面,我不禁啞然失笑,輕聲喚道:
“狸貓。”
聞聲,那個熟悉的背影一轉頭,傾城面容上便綻出一抹笑靨來
“想必你已經見過仁之了吧。”淮漓接過念一遞來的水,放在了我面前。
我點點頭,突然聯想到他二人這多年來似真似假的追殺演戲,不知從何問起。
“我就知道,你見過仁之哥後,就會來尋我。”
“怪不得一大早就開始搗鼓那些菜葉子。”淮漓話音還未落,一邊的念一便小聲嘀咕了一句。
話傳到了淮漓耳中,念一被他死命瞪了一眼。
“我去洗菜,馬上就要用膳了。”念一‘嘿嘿’一笑,立馬腳底抹油般地逃出了房間。
我嘴角忍不住微微揚起,笑盈盈地看著面帶可疑緋紅的淮漓。
“那時,在河邊,你是不是故意落水的?”既然淮天恩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蹤跡,那淮漓
果不其然,淮漓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那如果那時我不救你呢。”我問。
淮漓想了想,小聲地呢喃道:“自己游回去”
“你會水?那你?”沒有錯過那雙貌似無辜的眼中閃過的狡黠,我既好氣又好笑地伸過手,擰了擰淮漓的臉頰。
手還未來得及收回,便被淮漓一把抓住。
“其實,我很高興,你還願意如小時候一般叫我狸貓。”大約每個人都有一些受虐傾向,在淮漓生命中,從未出現過一個百般刁難於他,對他呼來喝去,‘狸貓’長‘狸貓’短地叫他的女子。所以,不知不覺,這個女子便落在了他幼小的心上,對她的記憶,便和他的心臟一起長大,如何也忘記不了。
我抽出手,不客氣地在他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淮漓‘呵呵’一笑,復又看著我道:“我有樣東西要給你。”
他說罷,自袖中取出了一塊令牌一樣的東西。
“這是?”
淮漓微微一笑道:“這是‘血手’的令牌。”
我聞言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地看著淮漓。
“當年,你從房中失蹤,我們在你房間裡看到了血手的印記。那時我還不知道血手一回事,只偶爾聽父親他們提起,心知不妙,便從家中溜了出去。”
不知是巧合還是命運使然,淮漓歪打正著,還真遇上了血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