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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真是沒品位。”
“討厭。”
經過這樣一鬧,週一鵬和胡豔關係漸漸好像回到了從前,甚至比以前更純潔更親近,兩人也坦然接受了這樣的關係。人生就是這麼奇妙,沒有經歷時以為要撕心裂肺無法面對,經歷後卻發現:什麼事情往往到頭來都是,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週一鵬自己還不明白,不管自己手心中捧得是哪位女生,胡豔都是他手背上深入肉裡的墨點,手心手背都是肉。週一鵬腦中至今還留存胡豔在詩歌朗讀大賽中獲得冠軍的情景,那句“無緣的你啊,不是來得太早,就是,太遲”,不時迴繞耳邊深深感動。放假回家的時候,週一鵬都是先送走林蘭,然後陪胡豔一起回家,他的心裡並沒有絲毫歉意,他認為如果自己將來要和林蘭在一起,林蘭接受自己和胡豔的關係是天經地義。
晚上小樹林約會的時候,林蘭突然拉住週一鵬的胳膊小聲喊:“快看,快看,那是不是岳陽和張揚。”
週一鵬定眼一看還真是,那一刻他不是感傷而是興奮,頓時好奇心害死人地說出心裡話:“要不我們去聽聽他們說的啥。”
“不好吧,讓人發現多尷尬。”林蘭有點猶豫。
“你不感覺很好玩嗎,放心,她們正在甜蜜,不會發現我們的。”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週一鵬心底也在害怕,他是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可就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別這樣變態好不好,別什麼都拿來當好玩。”說完林蘭氣鼓鼓地走開。週一鵬心都快要抓狂了,可也只能跟著林蘭走開。
週一鵬心思又動了起來:“既然能遇到岳陽,那就有可能遇到陳月。”所謂謂“心若雙絲網,中有千千結”,一段時間週一鵬不停地換地方約會,他偷偷幻想著陳月在校園的某一處“愛而不見,搔首踟躕”,只可惜始終沒有碰到陳月,頗感遺憾。林蘭不知道週一鵬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以為他是為了浪漫就沒去懷疑,也就見怪不怪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愛意的第一輪反擊(上)
那天是五月十二,註定不平靜的一天。逃課習慣成自然的週一鵬哪能受得了一板一眼的上課生活,就討好林蘭說:“我有星期一綜合症,老婆大人您能不能法外開恩,黑板上寫字——能寫能抹,一星期批給我一天的自由時間,我保證其它的時間絕不逃課。”林蘭現在已認清了週一鵬“人叫他不動,鬼叫他飛跑”的習性,無奈之下就特許他星期一上不上課看自己的心情。今天週一鵬的心情又習慣性的不好,宅在寢室上網打遊戲。他玩著玩著,忽然感到身體前後搖晃,有種要嘔吐的感覺,因為這個城市從來沒發生過大地震,週一鵬還以為自己是玩遊戲疲勞過度就沒當回事。過了一會搖晃感加劇,週一鵬望了一下手邊的水杯,驚叫“不好,真是地震”,起身就往門外跑。這時他瞥見陳經緯在床上熟睡,慌忙一把推醒他,大聲喊“快起來,快起來,要地震了”,看到陳經緯聽明白了也坐了起來,等不及他起床就一溜煙跑向操場。在去操場的路上,週一鵬第一時間想起了陳月,立馬調頭加速跑向教室。
同學們正在疏散,還是大學生素質高,雖然每個人都得顯手忙腳亂但整體行動卻秩序井然。人群中林蘭和陳月剛好走在一起,週一鵬想都沒想就跑過去一把拉住林蘭,直接跑向情歌球場。旁邊的陳月在身後一把抓住週一鵬的衣角,也跟著他倆跑。週一鵬回望是陳月,也管不了那麼多,用另一隻手抓緊她的胳膊。這個時候週一鵬手中抓的是皸裂嶙峋的樹根還是陳月光滑的玉臂,那感覺都是一樣的,逃命要緊,誰還有功夫在意這個。操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週一鵬都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把抓緊陳月的手鬆開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週一鵬想起胡豔,立刻把電話打了過去,還好也沒事。他又想起岳陽,本想電話問聲平安但顧及張揚就打消了念頭。
萬幸只是虛驚一場,是很遠一個叫汶川的地方的地震餘波,得到訊息後大家一時不敢回寢室,就待在草坪上打發無聊。週一鵬側目看了一眼陳月,她就如河畔的一棵青柳,站在那裡碧玉妝成一樹高,週一鵬又低頭看了看陳月的雙手,暗歎“青青河畔草,鬱郁園中柳,娥娥紅粉妝,芊芊出素手”,開始往回找剛才和她牽手的感覺。
和林蘭聊了一會兒天,週一鵬總感到在混亂中有種烈日灼身的錯覺,他側過頭一看,陳月已不見,空留一地眷戀,可當他回過頭才發現,陳月就站在不遠處,和他正面對著面,她那淡淡的眼神卻是那麼熾熱。週一鵬條件反射地皮笑肉不笑回應,可陳月絲毫不為所動,一直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