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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鵬只覺好笑,“連人都不認識,你換你妹啊”,定眼一瞧卻是武科星在那裡裝腔作勢。
“靠,一定是陳月搞的鬼,這個死女人。”讓人這麼一喊,也沒臉再打下去,週一鵬如出洞的老鼠——東張西望,迅速找到陳月,準備用眼神殺死對方,不想對方早已在不遠的一棵樹下站定,對他投桃報李,莞爾一笑,眼神耐人尋味似乎大有深意。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望著陳月與男友離去的背影,挫敗感和屈辱感油然而生,週一鵬強忍住了眼淚,本來自信滿滿能把陳月忘掉,來個李代桃僵,不想照面一個回合,自己就丟盔棄甲差點仰面而泣。
一個蘋果能讓孩童破涕為笑,漸漸我們長大了,覺得自己不再那麼幼稚了,不再在乎個人得失了,可是面對一段真誠的感情,還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雖然我們表面可能不哭。人性就是這麼簡單,所謂成熟只不過是在意的東西漸漸珍貴世俗。
垂頭喪氣地離開籃球場,不巧碰見李東方一夥人在羽毛球場打球,週一鵬不覺轉悲為喜湊了過去。那夥人一看到他都別有用心地笑了起來。輪到週一鵬與李東方對打時,餘歡帶頭喊累,說要回去休息,其它人紛紛附和。當她們離開時,週一鵬瞅見其中一個穿紅背心女生雖然外觀平平但特顯文雅安靜,純樸素淡中更添瀟灑清新,不由得耳目一新意亂情迷,頓時對李東方失去了興趣,竊想“要是能追這個紅背心該多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悵然若失。
過了一會,李東方好像覺察到週一鵬心不在焉,也藉口累了要回去。週一鵬也不挽留,可當他看到李東方的背影在眼前慢慢消失時,又有些戀戀不捨,一個人呆在那裡悶悶不樂。
接下來的幾天裡週一鵬反覆比較,覺得兩人相貌不分上下,都比陳月差得遠,甚至比林蘭還差一截。要是追求她們兩個,有陳月在心頭礙手礙腳,不追求她倆吧,本心又渴望愛情;追李東方吧,又覺紅背心稍微好,追紅背心吧,於情於理說不通,李東方倒也還不錯。
沒等週一鵬躊躇多久,李東方就和那天那個想搭訕的高個子男生戀愛了。聽到這一訊息,週一鵬心焉如搗,好比本該到手的勝利被人硬生生地“截和”了,還是在自己早已“聽牌”的情況下人心不足貪圖“自摸”,到頭來把勝利拱手相讓。在牌場上好歹還能抱怨幾句發洩不爽,現實中的情況卻只能是小媳婦進婆家——忍氣吞聲,不是忍著不想說,而是瓜田李下必須忍著不能說。不過反過來想自己也確實沒有做啥,可正因為自己啥也沒做到現在才感覺這麼窩火。週一鵬悔恨自己見異思遷優柔寡斷,他下意識裡這兩個女生都已經是自己碗裡的菜,早吃晚吃都一樣,如今潑一盆冷水正好把他澆醒。偉大的阿Q精神逐漸佔了上風:這樣也好,陳月就不會說我什麼了,看來人多口雜,不能在專業裡胡亂折騰壞了名聲。事到如今他還對陳月居心不良,害怕她說自己花心,真是想吃肉還撇腥,做婊子卻想立牌坊。
其實剛開始週一鵬只是小和尚唸經——有口無心,說是一定找一個比陳月漂亮的女生,如果真要碰到一個合適的,陳月可能就翻篇了。但經過這樣一鬧,週一鵬自己跟自己卯上了勁,破釜沉舟地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在其它的專業尋找一個比陳月更漂亮的女生做女友。
當然,陳月已經不知不覺地在他心中永遠地割據了一片領土。
作者有話要說:
☆、像是青梅竹馬
之後的每個夜自習一等點完名,週一鵬就偷偷跑到其它系的自習室邂逅漂亮女生,要麼被人拒絕,要麼就是沒有發現比陳月漂亮的女生,反正為了追逐愛情,他現在已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真正達到了樂在其中的境界。一天晚上剛到物理系自習室,週一鵬就覺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坐在倒數第二排的一位女生特別亮眼,於是悄悄走向她並留心觀察,那女生算得上是“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
在她身後坐定,週一鵬習慣性地開口:“前邊的美女你好,我叫週一鵬,你真漂亮,我們交個朋友吧。”後半句話是那天搭訕陳月時用過的,週一鵬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對方有點靦腆,邊用手推打身邊那位笑開了花的女生邊回答:“你好,我叫胡豔。”
竟是家鄉口音,週一鵬有點激動,說不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至少也是他鄉遇故知,更沒想到兩人一見如故,聊得非常投機,也交換了手機號碼。本來打算待到放學請人上網,可突然接到陳經緯的簡訊說班中有急事,週一鵬只好忍痛割愛地告別。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