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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風至跟張知縣出門,一眼就看到二姑娘一馬當先,罵的唾沫橫飛。張知縣擰了眉,卻先瞧溫風至。
溫風至放眼看去,見現場烏壓壓地百姓,大概也有近百號人遠處還有人匆匆奔來。
百姓們義憤填膺,有老有少溫風至看這陣勢,倒也愕然了。
上次捉拿成祥的時候,在街上見到那些“刁民”跟著起鬨,他只以為是這幫人閒著取樂罷了,他本來就想不通成祥這等資質怎可能成為捕頭,又怎可能混得如此好的人緣,但是這二度見識如此場面,溫風至心中震撼。
這成祥究竟何方神聖,竟能讓滿城百姓替他喊冤叫屈?
二姑娘見人出來了,索性踏前一步,厲聲喝道:“是哪個生孩子沒屁。。眼兒的汙衊我虎子哥勾結鹽梟?”
張知縣見溫風至揹著手並不做聲這到底是他的地盤,於是便走前來:“鬧什麼?你是誰家的小女子想要聚眾鬧事不成?”
“原來是張大人!”二姑娘望著張知縣,嘴角一扯冷笑了聲:“張大人,您不認識我了?先前我來縣衙探望過虎子哥,您還誇過我長得好,比你那小妾還好看來著,您可真健忘啊。”
張知縣一聽,又窘又惱,咳嗽兩聲。溫風至在旁也微微擰眉。
張知縣欲架起官威,拿腔作勢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季家的姑娘你跟成捕頭關係很不錯,這是來替他喊冤的嗎?”
二姑娘無視張知縣話語中不懷好意的暗示,道:“少說這些沒用的,張大人,你憑什麼關我虎子哥?”
張知縣道:“他勾結鹽梟!這罪名不夠大嗎?”
二姑娘道:“放你孃的屁!虎子哥勾結鹽梟,你問問現在在場的人哪一個信?”二姑娘說著,便轉頭瞧了一眼身邊兒的人眾。
無數個人七嘴八舌地叫:“不信!不信!”
張知縣被些聲音震得一抖,再看一眼溫風至,卻見他仍是不動。
二姑娘一抬手,百姓們都停了,二姑娘道:“你聽見了?也看見了?你們冤枉好人不是這麼個冤枉法兒的!這裡沒有王法,還有人心吶!”
張知縣咬牙切齒,很想溫風至出面把這起子人打散,偏偏溫風至並不發作。
張知縣喝道:“你鬧什麼?一個小小女子,跑出來拋頭露面大吵大鬧,成何體統!你不要口口聲聲說成祥無辜,他若是無辜,你季家那八百兩的銀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二姑娘一聽,越發磨牙吮齒。
張知縣冷笑了聲,眯起眼睛得意道:“沒話說了?趕緊現在都給我退下!不然,本官治你們個聚眾鬧事之罪!哼!”他一拂袖,便要轉身。
卻聽背後二姑娘大喝一聲:“你給我站住!”
張知縣住腳,回過頭來,二姑娘抬手,把腰間繫著的一個包囊取下,舉在手中,道:“我早聽說你們說虎子哥收了什麼髒銀,你們看好了!”
連溫風至也詫異,目不轉睛地看著二姑娘,不知她想如何,二姑娘把那包囊開啟,往下一倒,只聽得周圍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原來二姑娘倒了一地的,居然是些金銀珠寶,首飾,還有幾個金銀錠子,加起來大概也足有千兩之巨。
張知縣目光一亮,道:“你這是幹什麼,這些莫非也是”
二姑娘指著張知縣,尖尖地指甲幾乎戳到他的鼻子:“把你那嘴裡的髒話嚥下去爛在肚子裡!我怕把我的耳朵也弄齷齪了!我季家雖然不是大富,但我爹當年開鋪子,總也有些家當,雖然我弟弟不成器,葬送多半,可是我到底也是爹的親生閨女兒,這些,是他這麼多年來攢下來給我當嫁妝的!”
眾人恍然,張知縣冷哼:“你把你的嫁妝拿來,又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想在這兒找什麼婆家!”
“你給我閉嘴!我只想告訴你,我季家還不至於別人的東西,不管三百兩還是五百兩!”二姑娘眼中湧出淚來:“我爹近年身子不好,人也昏聵,有什麼貓三狗四藏頭露尾的貨色頂著虎子哥的名頭給他錢,他就傻哈哈收下,只當是虎子哥的孝心,他老人家圖個高興,存在身邊熱熱手,自還得還給他,沒想到卻成了別人栽贓虎子哥的把柄!我爹還不知這事兒,被你們用言語詐了出來,回去後就吐了血”
二姑娘扭身,擦一把淚,複道:“別說是我這些嫁妝,就算我們家那個鋪子,我們家的田地產,只要虎子哥說一聲兒,全都是他的,他值當的貪圖三五八百兩?你們也把虎子哥看的太輕了!”
張知縣啞然,張了張口,很不高興。
二姑娘睜圓了眼,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