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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捕頭,那我先回去啦!改天再來看你跟嫂子啊!”
成祥笑罵:“少廢話,會少了你酒喝嗎?趕緊走你的!”
大猛把院門拉起,一對身邊兒的婦人們道:“行啦行啦,咱們捕頭有要事橫豎喜事定下來的話,是有婚宴的,那時候再看也不遲不是?”
一行人如蜂散去。
溫風至鎮定了一下受驚的心神,見成祥回身過來,便道:“成捕頭,我這次來是想問個明白,之前在街上”
成祥道:“別站著說話啊,走,到那邊兒坐去。”他自顧自走到院牆邊兒的大樹下,在石凳上坐了。
溫風至決定公事公辦,走到石凳邊兒上,直挺挺站著:“成捕頭,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那個黃金飛天,仍是在你手中吧?”
成祥聽他聲音壓低,便斜睨他:“瞧溫大人你也是個體面人,怎麼總惦記人家的金子呢?看著個好點兒的金子就說是什麼御用這也忒不上道兒了吧。”
溫風至壓著怒意:“那的確是御用!成捕頭,我之前說過此事幹系甚大,你若藏私,必然惹火燒身!”
成祥啐了聲:“你說破天了老子也不怕!不就是個破金子嘛,有什麼了得好吧,既然溫大人你誠心誠意上門來問了,我就給你透個實情:實話說,我是真看不慣你把人老兩口嚇得半死,你瞧他們兩老的打扮,破衣爛衫又年過半百,還能快活喘氣兒多少日子?何必為難他們,是我叫他們走了不錯,至於金子,被你這麼一嚇,人家哪裡還敢捧著招災惹禍,當著我的面兒扔河裡了!”
溫風至呆若木雞:“你說什麼?”
成祥道:“人老兩口說了,金子雖貴重,小命兒卻只有一條,沒有金子,他們尚可以平安度日,有了那金子只怕再跑出個溫大人冷大人,不由分說把他們咔嚓嘍我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就隨他們去了。”
溫風至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半信又半疑,肅然道:“成捕頭,這麼說那物不在你手中?”
成祥攤開手掌:“你自己瞧呀!”
溫風至恨得牙癢:“成捕頭,別耍賴,誰知道你是不是暗中留下,藏於別處。”
成祥笑道:“溫大人,別這樣,那東西對你來說是什麼御用寶貝,那是因為你識貨對於咱們這等升斗小民,就是個值錢的金子,你瞧我像是個貪財的人嗎?對了,你這麼緊張那金子,究竟它是什麼來頭?”
溫風至心中狐疑,不敢輕言,正琢磨著,旁邊一隻雞大膽過來,探頭在溫風至靴子上用力一啄。
溫風至嚇了一跳,生生站住,卻聽屋內有些細微動靜,溫風至道:“屋裡有人?”
成祥也是聽見,當下跳起身來,小跑進了屋,溫風至不解,耳畔卻聽成祥問:“怎麼了?你口渴了?別急,別喝這涼的,我立馬去燒。”
又聽得一個柔緩的女聲,徐徐回答。溫風至正恍惚成祥的聲音聽來怎麼那麼眼前一晃,卻是成祥竄了出來,又轉去廚下。
溫風至身邊兒只有幾隻雞探頭探腦,他有幾分惱,只好悻悻走到廚下,見成祥正撈柴生火,溫風至掃一眼那半垂著的窗扇,想到之前大猛跟眾婆娘的話,便道:“裡頭可是尊夫人?”
成祥聽了“尊夫人”三字,對溫風至有了幾分待見,揚首一笑,道:“這讀書人說的話到底不同,我愛聽!你可以叫嫂子,也可以叫弟妹,對了,我還不知溫大人比我大還是小?”
溫風至有幾分尷尬,居然攀親起來,硬著頭皮道:“成捕頭,你忘了我的來意嗎?”
才張口,一陣濃煙滾滾而來,溫風至來不及閉嘴,正好猛吸了口,一時大聲咳嗽,眼淚也嗆出來。
成祥的聲音從煙霧裡傳來:“今兒天是好,可惜就是沒風,這火不好升。”
溫風至踉蹌後退兩步,揮去面前煙霧,忽地背部被什麼抵到,溫風至倉促裡轉頭看去,卻見自己竟退到了那臥房的窗扇邊兒上,在他這個位置,如此俯身的姿勢看去,正好看到裡頭有一位美人,素雅端莊,容貌殊麗,宛若明珠生輝,白玉潤澤,芝蘭在室。
溫風至陡然愣住,揮煙的手都僵在半空,只顧怔怔地看著小莊,滿心震懾而無言。
正呆看著,卻見那美人若有所覺,目光轉動,看了過來,溫風至只覺得她的雙眸清而明澈,令人心跳加快,四目相對,這女子卻毫無驚慌羞怯之態,只是微怔之下,便淡淡然地向著他微微頷首致意。
溫風至後退一步,竟有些倉皇,心中想要追尋金飛天的念頭,便也在這一刻倏忽散去!廚下傳來成祥咳嗽之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