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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天宮。只是不知是什麼要緊事,能讓他放著四海八荒的三千佳麗不管?
走進後院便吃了一驚,一白一黑廝鬥了起來。
我冷聲制止:“快停下來!”。
那兩獸並未理,繼續滾到我家月亮邊兒撕咬。我無法,回屋翻了顆夜明珠,施幾成仙法,將夜明珠瞬間刺眼白光藉著月亮反射進他們眼裡,他們忽得發出一聲嘶吼,各自退了幾步。
我冷笑一聲:“你們也都是上古神獸,卻怎麼不懂得出戰也得聽到你們主君的號令?”他們聽我的話,各自低了頭,全沒了方才你死我活的氣勢。
後來我想,什麼叫“一語成讖”,那就是,不久之後此話變成了真的。各自主君帶著他們開戰了!
回身瞧見他倆渾身髒兮兮的全是傷,嘆道:“你們一個去前面,一個在後面,好好修復一下。你們自個兒看看,哪還有三界第一的樣子。”這回他們倒是聽話,白澤拐著一條腿便去了前面。
做這桃蕊酥卻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兒,記得小時爹爹做給我吃,總是早早就去采薇園採那些含著仙露的花蕊,來時還會帶支灼灼桃花,我以月為鏡將花簪上給爹爹瞧,他就會笑著誇讚:“好俊俏的丫頭,我的月兒長大肯定會是美傾天宮的絕色。”
說完還會仰臉嘆:“如你所願,她依舊在最純淨的地方快樂著。”再看我時表情就有些怪怪的,我想著他定是想孃親了。所以他要離開去陪孃親,我雖萬般不捨,也不忍說什麼。
現在想來,我的爹孃定是親密相愛的吧?可是爹爹為什麼要瞞著我呢?
做完後看到“綠眼睛”滿身盡是泥巴,便將它趕到月語溪裡洗了,伽羽君要它看著我作甚,我還能跑了?
跑了?難道當年舞洛跑了,遠離魔界了?
洗完了這個,便到前面去洗那個白的,順便將溫熱的桃蕊酥端給了暖丫頭,她正專心在宣紙上塗鴉,我便放在旁邊沒擾她。
然後拽了白澤去殿外的月語溪洗,看這渾身的傷,如雪般精靈透亮的毛髮髒得楚涯君都認不出來了!
洗到左耳時,看到一片紅,以為是鮮血,洗了半天沒掉,這才記起這片紅色是彩虹染料給染上去的,便嘆道:“染個印記也未必頂用,本仙年少時養了只毛髮雪白的兔子,怕給丟了,便也做了這樣的記號,最後還不是沒了蹤影?”
我感到手下的白澤微微戰抖,忽然意識道,這紅色印記是它永遠的痛,便住了口專心給它洗。
忽聽錦瑤在身後酸唧唧來了一句:“這還沒冊封呢,就過上日子了,又是親近暖兒又是討好神獸的。”
轉身眼前一片花紅柳綠,鶯鶯燕燕的,晃的我一時找不到正經主子。直到前面著柳綠衣裙的錦瑤高傲地咳了一聲,我才看清陣勢,她正被比上次還要多的仙子佳麗簇擁著的。
我心裡嘀咕:“楚涯君你也真是捨得,換做我頂天大的事也要在這溫柔鄉流連夠了再出去。”
錦瑤嘴裡是吐不出好話的,本仙早就是自動忽略了,所以沒理她那茬,只是向她身後的仙子們微微笑笑,問道:“眾仙子自四海八荒遠道而來,怕是還沒怎地遊玩天宮吧?今日到了本仙的廣寒宮,本仙自然要盡下地主之宜。”
“你這冷冷清清的宮殿有甚好看的?”錦瑤不冷不熱回道。未映拽拽她的衣袖,她沒理,繼續說道:“真不知天后讓本仙帶你們到這邊來是做甚!”
我詫異了,天后的意思,她這是演的哪出?
只見未映伏在錦瑤耳邊悄悄了幾句,她才眉頭舒展,嬌笑著點點頭,然後指著我轉身介紹:“這位便是要與君上定親的側妃,溪月仙子。若各位要是學了前幾日那些個公主讓給她騙回去了,可就不值當了。她若是做了君上的妃子,你們的心可甘願?”
聽了她這話,我算是明白了,今兒天后命她們來這兒是示威比美來的。我一時好笑,想道:“你天后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呀,可本仙壓根兒都沒想和她們爭你的寶貝兒子呀。”
遙想當年,本仙也很是好鬥,鬥心思,鬥法術,不過都是為了尋個樂趣罷了。不曾想,今日卻會落得跟這些晚輩們為爭個一個男子相鬥!
她們是比我年輕,有的還比我貌美,可又如何傷得了我?
於是便大方笑道:“四海八荒皆知,這居於廣寒宮的,乃天界至尊親封的月神,何時多出個太子側妃來?”
瞥眼看到眾仙子都點頭,然後故作不解地望向錦瑤。看著架勢,天后定是沒怎麼跟眾佳麗講清,讓她們來這邊不過是想給我個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