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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想著你楚涯君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你就等著被逮出去吧!
忽的覺得不對勁,怎麼外面靜悄悄的,扭頭一看,隔著屏風不遠全是腦袋瓜子,然後便聽到暖容說了句:“還請諸位仙子再耐心等片刻!”
果然被發現了,於是便推搡著楚涯君出去降了。剛出去就看見佳麗們個個臉紅的跟采薇園的大蘋果似的,原本低著的頭看著我倆低得更深了。
我一時萬分疑惑,暖容跑過來抱著我撒嬌:“舅母,我也要親親。”說著便趴我臉頰上一邊親了下。
我騰地明白過來,我倆方才來來回回的耳語,隔著屏風看是個什麼驚豔效果!
天,這廝又陰我!
我狠狠地剜了他兩眼,不好當場發作。他卻寵溺地拍拍我的腦袋,笑道:“溪月仔細想想我今天的話”。
然後轉身一派溫潤儒雅地朝眾佳麗道:“今兒原本應在羲和宮等著各位仙子,只是恰巧得了只雎鳩鳥兒,便送過來與她玩兒。本君這正要走,眾位仙子請隨我回去吧!”
楚涯君呀楚涯君,你這番話講得,都將我擺到你心尖上疼了,你讓遠道而來的她們情何以堪?你讓我還怎樣繼續沒心沒肺下去呀?
以前下凡界聽書,好像聽過這麼一句:歡喜,其實就是我待你與眾不同。不同的在意,不同的呵護,不同的疼愛。
我聽了楚涯君那天的話,認真思量了一番:自我倆認識,他待我似乎真有些特別之處。不過他做得自然隨性,渾然天成,一向敏感的我也很少覺察。
可誠如他母后所講,那麼些和他年紀地位相配的仙子,他怎的就選我了呢?
不過,他原本就是個高深莫測的男子,總是風情雲淡的淺笑,瀟灑飄逸的戲謔,可卻能心思縝密的察覺洞悉一切。
那我到底哪裡惹到他了?值得他待我與眾不同。
思來想去一時生厭,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隨它怎樣吧!
本仙趕緊編制姻緣冊,七夕下凡界是要用的,出了紕漏不知要惹多少痴男怨女對著我家月亮相思流淚呢。
他幾乎每日都會來,若見我閒著,要麼陪我下回棋,要麼就讓我說些野史給他聽。若見我忙著錄冊子,他便挨著我靜靜坐著處理些公文。隔兩三日還會把暖容那鬼丫頭帶來鬧一下,這樣一日日過著倒也不錯。
今日有些特別,我錄了半晌冊子卻沒見他來。便停下逗了會兒雎鳩鳥兒,這鳥兒甚是有趣,會發出“關關,關關”的清脆叫聲。
逗了會兒覺著沒意思,便尋件桃紅披風披著出了殿門,張望好一會兒也沒見誰過來。
一陣涼風吹來,我哆嗦兩下,忽驚醒般失笑:本仙這是在做甚?茶飯不思,心神不寧地盼著他來,倒像中了蠱毒似的。
又是陣陣涼風吹來,便轉身要回,卻聽到身後暖容的一聲“舅母”,轉神便看到她下了白澤,卻不見楚涯君過來。我心下疑慮,但卻沒作聲,只是笑著將身上的披風給她披著,帶她進了殿。
這丫頭不知是遭了什麼事,自喊了那聲舅母,直至殿裡也沒有一句話。八成是修煉時不認真捱了師父的訓,我遞給她一塊桃蕊酥,玩笑:“暖丫頭今兒這般不言不語的,倒真是有點窈窕之態,看來本仙以後可得仔細瞅著你的姻緣線了,萬不能隨意和哪根糾纏了去!”
暖容見我取笑她,小臉紅了,可還是不言語,神色卻顯出三分著急七分期待來。
“嘿,小丫頭這是怎麼了?師父訓你了還是怎的?有什麼事講出來我聽聽。”我搖搖她的胳膊循循善誘。
“舅母,您就沒有別的要問?”她終於開口,聲音急切切地,眼睛忽閃著。
本仙被她弄得迷糊,這不正在關心她為甚不開心嗎?是不是和她舅舅呆得久了,小孩子家家就被教得這般心思深沉的。
“舅母,舅母,舅母。”她一連串的喊了三聲。
我看她急的額頭都出了汗,便也有些心急:“暖丫頭今兒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父親孃親只顧著準備婚宴不理你了?”
我又想了一個可能,聽上次天帝的意思,他爹孃不久就要大婚,想著怕是忙的顧不得她。
“唉!完了,本仙的皈寧繩沒有了。”我剛問完,便聽她哀嘆道,樣子萎靡,像是損失了大量修為似的。
好半晌她才緩過勁來,無精打采怨道:“像我這樣的機靈無雙的怎會被師父罵,像我這般乖巧溫順爹孃又怎會不理?舅母呀,你就不能說點別的?您就沒發現舅舅今天沒來嗎?”
“發現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