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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上班了,開什麼玩笑啊,她驚慌的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到他的時候就嚇住了:“總,總,總裁!”
“你在幹什麼?”一張冷漠無情的臉,一張淺薄到惡毒的嘴巴。
“我,我哦,我是進來打掃衛生的!”她立馬站起來在他辦公桌前,然後又把懷裡的檔案放了回去,已經那麼厚兩打了,但是他就是不告訴她到底是什麼,只說讓她都放在那裡。
“以後再這樣你就不用來上班了!”可是很明顯,他一眼就看出她的做賊心虛。
而且他看著那些離婚協議心情本來就不好到極點,若不是因為她跟喬歡有關係,他死都不會再用她。
“是是是,一定一定!”說著就卑躬屈膝的逃了出去,一身虛汗呢。
他卻只是頭疼的要命,什麼也不想做,只是看著那些東西,然後轉身又出了辦公室:“把粉碎機給我搬進來!”
不一會兒喬笑就把粉碎機給他搬進去,已經料到他要做什麼,只是想幫忙的時候人家低垂著的眸猛然抬起:“還不出去?”聲音不高。
喬笑卻點點頭乖乖的出去了,有理不在聲高。
然後他一天就在幹那個事情,當張懸跟趙恆開啟他辦公室的門的時候,一地的雪白啊,那叫一個美。
“說!”南宮凌一臉嚴肅繼續往粉碎機裡放著協議,好像一個麻木不仁的人。
看著這些離婚協議,是的,他已經麻木了,痛到麻木了。
張懸跟趙恆對視一眼,哎,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啊,真讓人受不了。
“這兩天喬歡跟一個姓曾的男人在一起,初步瞭解這個男人十年前還是我們市裡某個小公司的一個小職員,如今是某知名網站的老闆,不過公司在國外,這次回國的主要目的好像是尋友。”
張懸一邊說一邊往裡走,腳儘量找空地走,因為一踩到那厚厚的一層雪白,他的心彷彿就在被刀子割下來一塊。
“老兄,你還行不行,不行就趕緊去醫院吧!”趙恆直接無語的對他勸了句。
真看不下去他這樣虐待自己。
南宮凌頭都不太,垂著眸繼續做他的事情,他想試試把這些東西全都粉碎會是什麼感覺,正如他的心,如果被這樣粉碎,會怎樣?
會疼嗎?
當已經還剩下僅有的幾份之後他才發現,原來,粉碎到最後,竟然沒感覺了,麻木了。
剛開始放第一份的時候他真是心如刀絞,可是現在他無趣的冷哼。
“他沒病去什麼醫院?”張懸也皺著眉,真是要被南宮凌糟蹋死了。
“他這還叫沒病?”趙恆更是瞪著眼看著南宮凌那漫不經心的動作跟模樣,哎,早就病入膏肓了吧恐怕。
只是不管兄弟倆怎麼說人家硬是一聲不吭,只是靜靜地做著他要做的事情。
“簡潔的孩子是精子庫裡取出來的,你為什麼不告訴喬歡呢,你明明知道她在乎的就是這個!”趙恆無奈的靠在辦公桌角說道。
“解鈴還須繫鈴人,當初是你非要整她一頓,搞了這麼一個大烏龍,現在可好,人家因為不想看到你跟舊情人情意綿綿乾脆直接把辦公室搬走了,而且打著出差的名義出去一呆就是這麼一大陣子。”
張懸倚在沙發裡翹著二郎腿長吁短嘆道。
“錯在我?”他終於開口,皺著眉繼續手裡的活,冷冷的一句。
“那你以為呢?”趙恆冷笑著問。
“是她先拋棄我!”他冷漠的回。
“拋棄你呵呵,你現在還真是很享受當個怨夫,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你!”
“是啊,本來人家既然已經回來了你就好好地跟人家過唄,你看這一折騰,到最後把你們倆都給折騰的要死不活,在這麼分居下去,不用去民政局也可以離婚了!”張懸繼續嘲笑,想著那年他從機場把喬歡截回來的情景。
南宮凌一直皺著眉,不過中間也因為那句怨婦而冷笑了一下,不過這個不用去民政局就可以離婚的事情,他倒是沒想到。
“你的法律知識什麼時候普及的那麼好了,準備做律師?”南宮凌冷嘲。
張懸懶得理他,翻個身在他沙發裡睡覺。
“根據可靠訊息,凌歡剛開業的時候姓曾的就跟你老婆有過一面之緣,雖然說當時情況可能有點複雜,但是現在又在另一個城市這樣偶遇,說實在的,你要是真不想看到她跟別的男人跑了,那你最好快點趕過去。”趙恆好心提醒。
“如果她真要跟別人跑,你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