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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親密的人。
低頭她還要怎麼低?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臉上淡淡的憂傷無法掩飾,倒是姚諾心情還不錯,看喬歡抑鬱寡歡的忍不住問:“怎麼了,他又跟你說什麼了嗎?”
喬歡低頭苦笑,沉默著搖了搖頭又看向窗外,什麼都不想說了,既然是命裡註定的。
姚諾把她送到樓下就走了,回到家一開門,電視機裡熟悉的聲音正在播放著昨晚的新聞,沙發裡他慵懶的靠在裡面,只看到一個頭頂也知道是他了。
輕輕地關上門儘量正直走的過去,沒停下,直接到了廚房先去給自己倒了杯水之後才端著杯子出來。
看他一眼,他也看她一眼,卻只是冷冷的一眼,然後她繼續走過去坐下在他旁邊的單個沙發裡直接去看新聞。
他手裡拿著那個方形的小盒子,她昨晚忘了收起來,放在茶几上就走了,今天也沒收,是真沒在意。
可是她就是突然覺得剛剛好像看到了什麼,再轉頭,果然,已經在他的手裡,突然就有些煩躁,想到那個男人的話傾身就想去奪回來,只是他卻迅速的合上盒子往胸口一手,她撲了個空還沒等生氣呢手卻被另一隻手抓住,直接撲到了他身上。
驚險的她眼前一黑,差點嚇暈過去,可是抬眸就看到他陰霾的眸子:“嚴以寬向你求婚了?”淡薄的說,可是她卻感覺他內心的難過,或者只是幻覺吧,她這樣告訴自己。
“他說這是大學時候就準備好的!”她淡淡的回覆,就那麼趴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攬著,反正掉不到地上,反正掙不過他。
深邃的眸子含著隱隱的審視:“然後呢?”
“他讓我跟他走!”他確實這麼說,她沒有撒謊,彷彿只是在閒聊,很認真的閒聊。
“你答應了?”這才是他想知道,就那麼平靜的聊下去,看著她憂傷淡漠的表情,又有些從容不迫的冷漠。
“我不想逃避什麼!”清澈的眸子一覽無餘,她不會欺騙他。
就那麼定定的看著她良久,似是在肯定什麼,似是待心裡安穩了之後才又開口,“今天去哪裡了?”伸手輕輕地掃過遮住她美麗容顏的碎髮在耳後。
“前段時間跟姚諾約了去算卦!”還是那麼問一句答一句。
他微微的動了動,雙腿微微的合攏讓她好趴在上面更舒服一些,敏捷的眸光一直盯著她漸漸地紅潤的臉,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如此的安靜,整棟房子,還有他們彼此的心,‘迫切’的安靜。
“聽姚諾說市長大人一直都找那個人算,我們去的時候!”喬歡想起那尷尬的場景強忍住笑不再說下去,可是無形當中她那忍笑的模樣卻遲遲的讓他無法移開眼。
或者是兩個人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這樣平靜的聊過天?
或者是她已經太久太久沒再對他這麼笑過,心內狠狠地一蕩,很有抓住這一刻就這樣永恆的念頭。
只是他的臉卻還是那麼的沉穩內斂的帶著寒氣,她含笑的眸子漸漸地靜了下來,像是野狼見到獅王后不甘心卻又不得不乖乖的退回老巢。
“你們去的時候怎麼了,看到了什麼?”他敏銳的觀察力,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哈哈,不告訴你!”忍了好久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像是偷情的兩個人被抓住後的窘迫,她怎麼好意思說,所以搪塞著就想逃開他。
卻忘了自己受傷的腿,剛要站起來,一用力就又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的胸膛。
某男終於冷了臉,這麼不乖巧的女人,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說她是心思縝密的賢內助的時候,可是事實上呢?
處理的自己的私生活總是會搞的一塌糊塗,還一生氣就會跟人僵持,一個字也不說,就一直靠著,等著他認輸嗎?
這次他偏偏不認了。
“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準跟嚴以寬走,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記著你這輩子都只會是我南宮凌的女人,記清楚了嗎?”
他少有的這麼嚴肅,深邃的眸光似是要闖進她的心裡給她印上一個永遠無法忘記的印痕。
“先起來再說好嗎,我的腿好像有點不舒服!”她不回答他,只是清淡的說道。
他便摟著她從沙發裡爬了起來,讓她坐穩在沙發裡之後又把她的腿輕輕地抬起,還好沒事,可是心裡卻是一震的,不想她整天都遍體鱗傷著。
或者是太累了,趴在他的腿上就那麼靜靜地睡著了,還睡的很沉,或者是他熟悉的體溫讓她有了莫名的安全感跟踏實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