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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說實話,這殺人是一般人能下得了手的?這回慘嘍,又攤上個同夥,怕是老胡頭也跑不掉了。”那豆腐腦攤的老闆搖頭嘆氣。他嘴裡的老胡頭,自是那個收留了葛秋姐的老夜香。
老瘸子又是嘿嘿了兩聲,沒再說話,心裡卻嘀咕,攤上的又何止老胡頭,說不定會越扯越多,這案子越來越邪性了。
想著,便也站了起來,摸著暖暖的肚子,一步三搖的回家裡睡覺去了,這做更夫的,是日當陰來夜當陽啊,別人睡覺時他幹活兒,別人幹活時,他睡覺。
只是他才剛剛起身,就看到官街口處,一隊衙差過來,直朝著前面而去,嘿嘿,又不知哪家要遭殃了?
“哈哈,還真沒想到福爺就是李姑娘的爹,要是叫北地礦上那幫人見到李姑娘這樣貌,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吧。”這邊,羅九同言西來乘著馬車,往義厚生總店去。言西來在車上問起了福爺的事情,曉得了情況,便哈哈笑道。
“去,別啥扯。”羅九沒好氣的衝著言西來道。
“九爺,你可是也後悔了?”看著羅九的樣子 ,言西來賊兮兮的道,當初,羅九將福爺綁回來時,請福爺喝斷頭酒時,那福爺醉後好象也是提過的。
羅九眯著眼睛沒說話。
“怎麼,北地那麼多的姑娘你看不中,就認準李姑娘了?福爺可不是好惹的啊。”言西來看著羅九的樣子又道。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羅九抬眼看著遠方,頗有些莫測的道。
“我說九爺。你啥時候信命了?”言西來驚訝的道,一直沒看出來。
“不信。”羅九很乾脆的回道。
不過,姻緣的事情卻是最不好說的,當初,他跟田榮華,那在徽州是公認的男才女貌啊。可最後怎麼著?也許自這以後他便對女人多了一份懷疑。也因此,在北地,那些圍在他身邊轉的女人他從不招惹。
一個人生存,對周圍的一切其實都更警惕,有懷疑的話自不會讓人近身了。
不過,對於李姑娘。許是她當初的贈銀之故吧,他對她便多了一份很自然的信任。
而且這丫頭給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這丫頭一身墨技,卻以女子經商,算得是離經叛道,不過,她又儘量守著一些禮,小錯有。但大錯卻讓人挑不出來,有時他都替她覺得累,可不管什麼時候。這丫頭都能有一臉的笑意,再大的壓力也能有閒庭信步一般的適然。
說實話,這樣的女子很少見,似乎她身上天身就帶有一份適然,適得自然之感。
這李貞娘於他來說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他還欠著這丫頭幾兩碎銀子呢,這欠債的總是要還的。
“呀,我忘了,李家怕是有麻煩了。”這時,一邊的言西來突然的道。
“什麼麻煩?”羅九問道。
“黃狼死了,葛秋姐成了殺人兇手,現在衙門順騰摸瓜的要抓同夥,怕是那李正平跑不掉。”言西來簡短的幾句不把事情給說清了。
“這是表象吧,真實情況?”羅九問道。
“不清楚,不過,在初五晚上,魏百分請人吃酒,可就在當晚,他府裡一個小妾跑了,最後被當場打死,而有人看到那小妾曾跟黃狼見過面,當然,這一點魏百萬是不認的。”言西來道。
但不管怎麼說,這案子裡面怕是有內情。
兩人正說著,就看到一隊衙差正朝著三山街那邊去,看那方向,正是官街那邊。
“走,我們先去聚寶門那邊的分店看看。”羅九衝著言西來道。
“好咧。”言西來衝著車伕說了一聲,車伕便立刻打了方向,朝著義厚生官街的二店那邊去。
而此時,李貞娘一行三輛大車,也已經轉進了官街口。
卻發現官街人擠人的,比傳說中的正月十五鬧花燈還要熱鬧。
“這是怎麼回事啊?”貞娘一臉奇怪,今天已經是正月十九了,鬧花燈早就過了。
“朋叔,這兒個怎麼這麼熱鬧啊?”跟著貞娘一起回鄉看爹孃的花兒看到熟人了,便從馬車裡探出個腦袋問道。
“啊呀,是花兒,可是貞姑娘回來了?趕緊著快回去吧,衙門來人抓你大哥了。”那明叔看到花兒就大叫道。
“明叔,衙門為什麼抓我大哥,我大哥犯了什麼事了?”花兒急的大叫,跳下馬車問,貞娘也下了馬車。
“哎呀,聽說是葛秋姐殺了黃狼,最後不知道怎麼又牽到正平身上去了。”那明叔顯然也不太清楚,模模糊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