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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死你們。”田二惡狠狠的道。
這時候,田榮華自也不會阻止自家二哥,商場如戰場,田李兩家已經戰了起來,那就戰到底。
此後幾天,田家就是放量的制墨汁,當然,這事是嚴格保密的,外間沒傳出一點訊息,只想著等墨汁的量儲備了起來,然後一舉推向墨市,以大量,低價的墨汁擊跨李朱兩家剛剛收攏的一些份額,以此擠垮李朱兩家。
田家這邊的謀劃李家自是不曉得。
只是那日曾師傅自請了假跟著他家小子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李氏墨莊,也沒讓人帶個訊息回來,李氏墨莊這邊人自也打著嘀咕。
“貞姑娘啊,這曾師傅好幾天沒回來了,別不是出了什麼事吧?”制墨汁的時候,原來杵搗的馬師傅如今擔著墨汁攪伴的活兒,這一道手序於墨汁也是極為重要的,同樣要一把子力氣,自然是非馬師傅莫屬了。
馬師傅幹完活兒,便坐了下來,看著一邊正在指揮著人往一個個瓶子上貼商標的李貞娘甕聲甕氣的道。
貞娘聽著馬師傅的話,嘴解卻是微翹,心裡約模有個數了,不過,想了想點點頭:“這樣,一會兒鄭師傅回來,讓他帶兩個人,到曾師傅那邊走走,真要有什麼難處,咱們也得幫把手。”
“倒也是。”馬師傅點點頭。又自去幹他的活了。
貞娘在墨坊看了一會兒,也回到了前面墨莊,墨莊是客人三三兩兩的,幾個夥計正在給客人介紹著各墨。
貞娘已經吩咐過了夥計,就算是客人沒有買墨的意思,只要他們熱情的招呼,然後儘量介紹著李墨,這回不買不等於下回不賣,有個好印象,生意慢慢的自會好轉。
隨後貞娘又去盤著賬。
不一會兒,鄭復禮吃的有些酒意的回來,做生意應酬是少不掉的,而這方面貞娘一個女兒家自不太好出現,因此,一些生意場上的應酬都是鄭復禮在做著,如今盯著李家墨汁的跑商實在不少,各個都想拿貨,這方面李家自是有些程式的,沒什麼太大的空子可鑽,這些個跑商打著的也是處好關係的打算,因此酒局便是隔三岔五的有,推了反倒是不好的,所以這幾天,鄭復禮的酒局是一場接著一場。
而吃酒的地方,大多都是秦淮妓家。也幸得鄭復禮沒有成親,要不然,鄭家娘子還不要打翻了醋罈子了。
不過,花兒最近對此頗有微詞,常在貞娘耳邊嘀咕著說是鄭管事的學壞了。讓貞娘管著。
貞娘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實話,只要不是自己的相公,這種事情貞娘是樂見的。畢竟鄭復禮也也算是為李氏墨坊“獻身”,當浮一大白呀。
而且鄭復禮是由邵管家的一手調教出來的,邵管事當初雖說對貞娘並不是很賣賬,但對於李氏嫡宗來說。那真真算得是忠僕的典範。可以說,當年,墨坊要是沒有邵管事幫著自家七祖母支撐著,李氏墨坊未必還能維持現在的局面,而鄭復禮自小是跟在邵管事身邊的,雖說這個有時不免自視甚高了點,但只要你拿出本事來折服了他,那做起事來也是中規中矩的。
不說別的,到得南京,這個墨坊從籌備起到現在。鄭復禮可謂是功不可沒,後世開過店的人都知道,開店階段,方方面面的瞧不見什麼太多的事情。可其實繁瑣的很。
而這些,都是鄭復禮擔了下來。這也是當初挑人過來,貞娘首先就挑了鄭復禮的原因。
因此在這方面,貞娘還是信得過鄭復禮的,自是沒好氣笑罵了花兒一句:“瞎操心。”
隨既又打趣著:“你要是不放心,你盯著唄。”這話說的自是有些暖昧的。本以為花兒會羞惱。沒成想花兒倒是一本正經的點頭:“嗯,我盯著。”
弄的貞娘有些哭笑不得。
此時,貞娘看鄭復禮一臉酒意,便讓鄭復禮坐下歇一會兒。又讓夥計去煮醒酒湯。
鄭復禮顯然有些興奮的,坐下後,便事實在酒意道:“貞姑娘,如今山東山西,無錫,杭州,還有蕪湖等的地墨商都想從我人這裡拿貨,對了。今天我在席上還有舟山島那邊一個商戶。對咱們李墨也非常有興趣,我估計著他們是走海路的,貞姑娘看看。這條路要不要開拓一下?”
鄭復禮說著,瞧著貞姑娘沉靜的臉,眼神幽暗了不少。
心中有一股子臊動,只恨不能幹出一翻事蹟,不能叫貞姑娘小瞧了他。
“這條路暫時不急,海路現在還是封禁中,咱們李墨也還在打基礎的階段的,欲速則不達。”貞娘想了想道,其實這段海路早就在她的預計之中,只是這條海路她卻是要留給王翠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