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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渝麋黑度從哪裡來的?
“二嬸兒,這就好了。”貞娘糾結的想了好一會兒才抬頭道。
“成,那我等你,兩刻鐘內結束,回去休息。”黃氏知曉貞孃的脾氣,若是自己不盯著,她研究個通宵都是有可能的。
“二嬸兒”貞娘撓了撓頭,兩刻鐘內不可能解決的。
黃氏難得的一瞪,貞娘只得嘻笑:“好好,兩刻鐘就兩刻鐘。”於是,就趕緊盯著缸裡燒的煙。
就在這時,卻又聽得外面街上一片喧鬧,隨後便聽得葛秋姐尖銳的嗓音:“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怎麼回事啊?這大半夜的,鬧什麼明堂?貞娘同黃氏相視一眼。都出了煙房,到了外間。
因著貞娘沒有休息,墨坊裡好幾個工人也沒有休息,便是鄭復禮和二狗兩個人也在外間大眼瞪小眼的,兩人自在徽州墨坊時就互相瞧著不順眼。
主要是鄭復禮瞧不得二狗那副碎嘴和二流子氣,而二狗又瞧得起鄭復禮的假正經,那樑子,兩人從小時候就結下的,不過,這些年爭爭鬥斗的,兩人倒也是你奈何不得我,我奈何不得你。
這會兒,兩人自也聽到外面的響動,二狗正覺得跟鄭復禮對眼很不得味兒,便立刻衝著黃氏和貞娘道:“二奶奶,貞姑娘,我去看看。”說著便一溜煙的出去了。
沒一會兒回來,卻是一臉樂呵的進了墨坊。
“哈哈,這幾天葛秋姐兒忙著收生絲,她那個二孃曹氏在生絲鋪子裡守著,葛大拿那廝家裡有著嬌娘子卻不用,自個兒跑妓家風流快活去了,曹氏耐不住寂寞又跟黃狼勾搭上了,不曉得怎麼把風聲傳到了葛秋姐兒的耳裡,葛秋姐兒今兒個特意帶著人蹲守著,準備抓?奸呢,結果還是讓黃狼跑了,哈哈,葛家有好戲瞧嘍。”二狗幸災樂禍的道。
“啐,你這渾小子,這等渾子事情跑二奶奶和貞姑娘面前說什麼,也不怕汙了二奶奶和貞姑娘的耳朵,回頭,叫醜婆教訓你。”這時馬嫂過來,聽得二狗的話,先是樂了,卻又沒好氣的教訓二狗一頓。
二奶奶一個守寡之人,貞姑娘是個姑娘家,這等事情便是要說,點到為止就夠了,不好說的這麼口沒摭攔的。
黃氏揮了揮手,表示不必太在意,而貞娘本就不是什麼大小姐,自小在城門洞那一塊兒長大,這樣的事情聽的看的都不少,也不會在意,倒是想著這葛家,這黃狼要真是當場抓到了,反倒沒事了,可這沒抓到,說不起要起波折的。
當然,這只是隱隱的一點感覺,並不分明。
“啊,我的煙。”這時,貞娘才突想想裡煙房裡的煙還在燒著呢,這會兒定要老了。連忙的轉身回煙房裡,看那火候,那煙,兩指輕輕的拈了點菸灰,一捻,果然煙老了,焦味也重了,不過
看著手上的煙色,發現煙色比之前火侯正合適的煙黑了不少,難道古渝麋墨用的煙是老煙?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田榮華的招數
古渝麋墨用的是不是老煙?貞娘現在還不敢肯定,只有試過這後才能確定。
接下來貞娘哪還有心思睡覺,便是鄭復禮,二狗,馬師傅,花兒,小丫幾個,也被她抓了壯丁,幾人忙活了一個晚上,到了天現魚肚白,試製的墨終於成功了,因著時間短,沒法子晾乾,便用烘乾之法,雖然有些影響質量,但也能大體看個出來。
“墨色黑了點,但色澤不夠亮不夠透,而且有些粘筆。”鄭復禮試了一下墨後道。
“嗯,這是必然的,這主要是膠和杵搗的原因,馬師傅,這種煙料較我們平日製的煙料老,杵搗的次數必須增加,你要有心裡準備,十萬杵不行,我們就十五萬,十五萬不成,我們還要推進到三十萬。”貞娘道。
杵搗對於制墨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一環,這一點就好象古代鍊鋼的鍛打一樣,古代的刀經過三十煉,五十煉,七十二煉,最後百鍊鋼,最終成為削鐵如泥,吹毛斷髮的寶刀,這二者之間雖是完全兩樣東西,但道理卻是通的。
長時間的鍛打可是從量變到質變。
墨團經過杵搗,可以增加煙煤於膠利的融合,甚至長時間的杵搗,會使墨團裡面的各種成份發生一種化學反應,從而去除雜質,便和墨更堅硬潤澤,帶著玉質。墨的清透雖有膠和煙料的原因,但杵搗這一關不過,便是再好的膠,再好的煙料。也制不成上等的墨的。
“明白。貞姑娘。”馬師傅甕聲甕氣的道。
“另外。鄭大哥,這一次的膠還是不足的,這段時間,你再試試,膠的比重再增加一點。”貞娘又沉思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