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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回福爺進關,老宋才特地寫信給羅九,讓他要注意一點。
羅文謙接過信,看了一下,卻淡笑道:“嗯,秦家那邊有什麼打算不好說,不過,就福爺本身,他應該不是專門來針對我們的,我想他應該是回鄉,這已經是下半年了,他也挖了不少金子,該是衣錦還鄉啊,這位福爺應該是徽州人。”
在關外挖金,那都是拼命的活兒,有許多本身就是土匪或者亡命之徒,再加上挖金的時候打殺什麼的也是家常便飯,不免要結下許多的仇家,也因此,這在關外挖金大多用的是假名,比如羅文謙到了關外就成了羅九了。
而在關外,大家都不會互相打聽別人的真名或者家鄉親人什麼的,這是禁忌,除非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所以,一般的情況下,只要對方不說,都不會清楚對方真實名字,哪裡人等。
不過,有的東西卻也是一聽就能聽出來的,比如說口音。
這位福爺用的就是徽州口音。所以,大體上哪裡人氏也能猜個大概的。
“倒也有這可能。”言西來點點頭,隨後卻又樂了:“不知這位福爺有沒有幫他女兒找到好女婿。”
一說這個羅文謙也樂了。
關外的挖金漢中間,有一個傳聞,便是這位福爺有一個貌比無鹽,性情堪比河東獅的女兒。
自然的,福爺的女兒,大家都不可能見過,只是這位福爺有一個毛病,喜歡喝酒,但酒量卻不是頂好,而關外的酒又烈,這位福爺常常幾碗酒下肚就醉了,平日裡倒是不說家事的,可這一醉了有時候就顧不上了。
於是就嘮叨著要給女兒說親,歲數大的就請人家保媒,年齡相當的呢,就直接說起親來。
幾個礦區,但凡模樣不錯,身板子結實,口袋裡能撈點金子的,全成了這位福爺的目標。
便是羅九這個對頭,有一回因著兩邊礦區打架,羅九這邊人綁了福爺,福爺以為必死了,就嚷嚷著要喝酒,不做著餓死鬼。
關外的漢子,許是沾染了那份粗曠,雖說是對頭,但殺人不過頭點地,都是拼命討生活的人,不會作賤人,自也多一份尊重,因此,福爺說要喝酒,羅九也就讓人拿了酒來,還陪著他喝了幾碗,沒想這福爺立馬就醉了,醉了不算,還又拉著羅九說起親來。
說羅九跟他女兒正相配,不如的來給他做女婿,那之前他手裡被羅九搶走的礦區就算了。
這一說,羅九是哭笑不得。
也把正好拿金子來贖福爺的幾個兄弟給氣樂了,你說這命都差點沒了,居然還想著結親。這事之後就成了這位福爺的笑柄。
而礦區上就有了那麼個傳言,都想啊,這位福爺如今在礦上那也算得上個人物了,也是能挖一點金子的人,可卻為女兒愁嫁愁成那樣,那便只有一個可能,福爺的女兒樣貌太醜,性情太差,嫁不出去,才這般的發愁的。
甚至,礦區上還有個賭局,就賭這福爺的女兒啥時能嫁出去。如今聽說已經押了不少的賭注在裡面了。
所以,說起這個福爺,言西來才這麼樂呵。
“估計懸著呢。”羅九哈哈笑道,隨後甩了甩手上的信:“就這樣,福爺的事情暫時先擺一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言西來自是點頭。
羅文謙這邊且不說,便是貞娘這幾天,便在琢磨著一個事情。
她已經打聽出來,幫著田家參家競選的制墨師居然是跟自家爺爺齊名的齊春齊司吏。
立刻知道這根骨頭不好啃哪。要想贏下來,非得另闢蹊徑不可。
“貞娘,這事情盡力就行了,別把自己身體熬壞。”黃氏看著貞娘整日裡鎖著個眉頭,有些心疼的道。
“可是,這次的機會真的是很難得的,只要能拿到,李墨就能重開一片天了。”貞娘依著黃氏帶道。不管怎麼說,李墨要想重現輝煌,這一關不能錯過。
另外,對公主府制墨供奉的位置貞娘也看重的,孃親這次來,雖然一直笑嘻嘻的,但偶爾談話中,貞娘能時常聽到她在抱怨一些徽州那邊的閒言碎語。
雖說七祖母已經做的很好了,而景明叔那邊也不會有什麼芥蒂,但她一個十七歲不到的女子,接管了南京這邊的產業,主掌李氏墨莊,最後還把景明叔一家擠回了徽州,徽州那邊的同宗又真豈能個個都沒話說。
別說這個時代了,便是後世那個時代,這種事情落到親戚嘴裡也是要說的。
當然了,這種事情別人說不說其實沒什麼影響的,她也不會在意,但孃親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