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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大明皇帝不答應怎麼辦?”連吉英松有些擔心的問道。
“那如果大明皇帝不答應,你有幾成把握勝李墨?”使君反問。
連吉英松搖了搖頭,別的不說,就單那個精白玉板比色階的話,他的墨就得輸。
“如此,若是大明皇帝不答應,那我們就退出鬥墨,到時沒臉的還是大明朝廷。”使君道。
“使君大人英明。”連吉英松拍了一記馬屁。
隨後又道:“使君大人,你不防再跟大明的皇帝提,鬥墨嘛,總得有個彩頭的,若是李墨輸了,就得讓李墨交出*三才墨的配方。”剛才他看到那份資料,心裡就忍不住要將李墨的配方拿到手。
“嗯,這個提議我同樣會提的。”使君道,覺得這個提議實在是太好了。
使館這邊且不提了。
再說李氏墨莊這邊,連吉英松等人灰溜溜的離開後。整個官街是一片歡騰,南京墨業這些日子以來的壓抑一時間就煙消雲散了。
每個人心裡都升騰著一股子確信,李墨會贏。
當然這股子確信無意間讓貞孃的壓力更大了。不過,自接掌李墨以來,貞娘身上的壓力就從未小過,她倒是不怕的。
傍晚,夕陽的餘光灑秦淮河的河面上,夕陽的餘輝使得秦淮河面上金當點點。再加上河面上畫舫雲集,絲竹之聲不絕於耳。
脂粉的香氣隨著夜風飄散,讓聞得的人迷醉。
而秦淮岸邊,各家船孃也支起一個個的小攤子,就好似後世的大排檔一樣。當然比起後世大排擋,眼前這一幕更多了一份小資的調調。
說書的,賣唱的,賣花的穿稜其中。當然更多的是各種香噴噴食物的味道。
貞娘就最喜歡吃這邊一位船孃家的醋魚。
此時貞娘一身男裝,跟羅文謙一起。就坐在這小攤子上,兩人邊聊邊吃著。
“使館那得來的訊息,連吉英松今天上午在姑婆婆手上吃了憋。倒是讓他在鬥墨上琢磨出了點道道來了。據說,倭人使君已經上了摺子,請求鬥墨只拼守色和固色,也就是墨的防水能力,至於墨色只能做為借鑑。” 羅文謙一襲青衫,徽風拂過。說不出的意態灑脫,臉上舒適溫和的表情倒是更有一股子居然男人的閒適感。
羅文謙邊說著,邊上筷子夾下魚腹那一處沒有任何刺的魚肉,然後又酌了醬料,最後放在貞娘面前的盤子裡。
側面。羅伍子瞪大著眼睛,這種事情。在他家裡,那向來都是自家老孃給自家老爹夾的,怎麼到了九叔這時,倒成了他幫未來九嬸兒夾了,突然,他想起前幾天,自家老孃和老爹的對話,老爹跟老孃說了,九叔以後準是個老婆奴。
想著,羅伍子又看到自家九叔又夾起一塊魚肉,幫著未來九嬸兒挑了刺,然後放在未來九嬸兒的盤子裡,羅伍子抱著頭,心裡有些唾棄,怎麼說來著,九叔太寵九嬸兒了,這以後會不會夫綱不振啊,想著,羅伍子又悄悄的掃了兩人一眼,雖說有些哪哈的,但似著感覺不壞啊,又想著孃親說的,等今年過年的時候,也要開始幫他說媳婦兒,他才剛十五好不好,這時候說媳婦兒太早了
羅伍子一個人就這麼暈叨叨的想著,不知不覺間那臉蛋子就暗紅了。
當然,這時候,自沒有去管他那點少年情思。
貞娘聽得羅文謙這話,不由的皺了眉頭:“這怎麼行?墨的好壞又哪裡僅是固色守色這一面,色階,細潤,還有墨骨等等,怎麼能就僅憑這一點來定的墨好?”貞娘嘀咕了一句,隨後抬眼看著羅文謙:“朝廷不會真答應倭人的要求吧?”
貞娘邊說著,邊把羅文謙放到她盤裡的魚塊吃了個乾淨,只覺得今天的醋魚更是格外的香甜。
“這不好說啊,倭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認為如果加上評墨的話,他認為墨色這種東西各花入各眼,我大明人會偏向李家,不公平。而我朝一向對外邦都是講究禮儀教化,以德服人的,我估計著還真會答應,再說了,現在的情況是,若是不答應這種比法,到時倭人就算是輸也,也有藉口不認。”羅文謙道。
倭人提出這個要求,不管是從哪方面都不好拒絕,甚至於,若是朝廷不同意倭人這個比法,說不得倭人以此抗議退出鬥墨,那可又掃了大明的臉面了。
所以,羅文謙可以肯定,朝廷是會答應倭人這個比法的。
“哼,那倭人之所以提出這個比法,不就是因為在色階上比不過李墨嘛,只認為李家參加鬥墨的墨是剛剛製成的,性燥,固色不穩,才提出這個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