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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怎麼,連吉先生,我們爭的可是天下第一墨的名頭,這歷來比鬥可從沒有並例之說。”貞娘這時突然的道。
“李姑娘,這已經是結束了,你莫非還想不認。”連吉英松陰著臉道。
“不是我不認,而是沒有結束你讓我怎麼認?”李貞娘盯著連吉英松反問。
“那李姑娘還想怎麼比?我可是有言在先的,任何試墨,由大明人評墨都不公正。”連吉英松道。
“放心,我用的還是你的辦法。”貞娘回道,嘴角微翹,看著連吉英松卻是有著嘲諷之意,這人連一點真正拼搏的心都沒有,算不得是一個制墨人,以她的看法,連吉英松的制墨之路走到頭了。
“願聞其詳。”連吉英松看了看一邊正跟市舶司的言公公說話的倭人使君一點眼,便道。
“很簡單,不就是比拼一個固色和守色嗎?”貞娘說著,便衝著衙門案堂前的各位大人行了行禮,當然最主要的也是向那垂簾後面的隆慶帝和李貴妃行禮。
然後道:“還請言大人和這位使君大人,共同派人去取兩隻大缸放在兩側,並裝滿清水。”
立刻的,言大人便同倭人的使君大人各派了人去準備大缸,然後抬了上堂,又讓人從井裡打來井水,裝滿兩隻大缸。
於是,貞娘繼續道:“接下來很簡單,這兩隻大缸在這裡,我們李家將鬥墨投入一隻缸裡,連吉先生可以將墨投入另一隻缸裡。如此浸泡三日後,再磨墨書寫,看看守色和固色的情況。”貞娘道。
“若是三日還是一樣呢?”連吉英松沒想到這李姑娘居然提出這個辦法。那他還真沒辦法拒絕。
“那就十日。”貞娘繼續道。
“若是十日還一樣?”連吉英松繼續問。
“那就一月。”貞娘緊接著道。
“若是一月還一樣呢?”連吉英松這是跟李貞娘槓上了。
“若是一月還一樣,那就算你贏。”貞娘一臉沉靜。伸著纖纖食指點著連吉英松道。
聽得李貞娘這番的決然,連吉英松心裡卻是有些打鼓的,誰都不是傻子,李貞娘敢這麼賭,那顯然是有一定把握的,這浸泡和先前弄溼墨色看湛不湛透其實是兩回事。
弄溼墨色,看湛不湛透。其實比的還是制墨的原料。
但浸泡就不一樣了,那比的就是墨法和杵搗的功力。要是杵搗的不夠,那墨在浸泡中就容易軟,一軟之後。那什麼墨色都守不住了。
“怎麼了,不敢了?”這時,外面圍觀的人見連吉英松遲遲不肯回應,便都大聲的鼓臊了起來。
“連吉君!!!”這時,倭人使君的臉也沉了下來。這個時候可不是退縮的時候。
“行,就這麼比。”連吉英松一咬牙道。
於是立刻的,李家和連吉英松就分別把墨投入到大缺裡。
而接下來就是三天的等待了。
為了公平公正,這三天,市舶司衙門不閉。再由倭人武士同市舶司侍衛分別守著大缸,不讓人靠近,以防作鬼。
總之,如此一來,任何的做假都不存在。更有好事的市民,也輪班的來轉悠,當然墨在水裡,而水依然清徹,倒也看不出李墨和那倭人的墨有什麼區別。
“別看墨色什麼的咱們不懂,但李家這山河墨看著端是大氣啊,瞧瞧那墨上的長城,跟一條飛龍在群山之巔飛騰似的,這是龍騰氣象啊。”幾個老學究摸著鬍子道。
自不免的又要朝著京城的方向揖拜一番。
如此,轉眼三天就到了,這一天,所有的人又都齊聚市舶司衙門,其實這幾天,李家人和連吉英松那邊的人都沒有離開,都在市舶司準備的廂房裡休息。
這時,自有司儀命人從水裡取出墨來,再分別由李家和連吉英松檢驗,沒有問題後,便再一次磨墨書寫。
連吉英松在書寫時,那臉色就是越來越黑沉了,他自家的墨自然心裡最清楚,三天一泡過後,這再書寫起來,整個墨色已經沒有原來那麼的黑亮了。
而貞娘這邊,淡定非常,她當初可是試過浸泡十多天的,這還是新墨之故,等到老墨,便是泡了幾個月也不成問題的。
兩方面書寫完畢,最後再又灑上水,而這時,明顯的就可以看出,那張由連吉英松的墨寫出來的字,在水潤溼透之的後,已經開始有些湛了,雖然不多,但眼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李墨這邊,墨色如故,清亮黑透,而在水潤之下,更顯得墨骨崢崢。
“李墨贏了,李墨贏了!!!”立時的,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