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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嫁進田家,兩人甚本上就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也漸漸的沒了來往了。
但每個人都在成長,貞娘這些年專注於墨業,她的成長是顯而易見的,但孫月娟也沒有停下成長的腳步,甚至的她所處的一種境地比貞娘更艱難,尤其是在田本昌連遭大難之後,如今的孫月娟沒了一開始初嫁田家的迷茫,她憑著女人的堅韌,認真,腳踏實地的生活。
其有些瘦弱的肩上同樣抗著一片天。
想著,貞娘便看了看孫月娟的衣角,果然發現當初從自己衣服上割下來的那一片衣角。
而孫月娟此時也看到了貞孃的衣角,同樣縫著自己當初割下來的衣角。
兩人都看到了對方跟自己不約而同的眼神,隨後便都輕笑了起來。總角的情誼不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散,它會象酒一樣,時間越長越醇香。
“田老爺的事情我們聽說了,節哀順便。”貞娘拉著孫月娟的手道。
“嗯。”孫月娟點點頭:“也沒什麼太意外,家裡事情一樁接一樁的,再加上老爺子那身體,抗不過去了。”
“對了,你夫君那邊還不能放出來嗎?”貞娘不由的又問道。
“難,有人不想本昌出來,王當家的還有本昌的舅舅他們都使了力,本來都已經成了,可沒想前段時間,衙門裡卻傳出本昌想越獄,最後衙門判了三十大權,而出來的事情又泡湯了。”孫月娟這時卻是咬著牙道。
聽著這話,貞娘也明白,搞不好就是春枝的人買通了衙門,故意製造越獄的假相,只是如此一來,田本昌短期之內又出不來了。
可真是好手段啊,倒不知這手段是出自那春枝還是出得王得財?
“嗯,慢慢來。”貞娘也只得寬慰道。
“我曉得。”孫月娟回道。隨便便告辭了,貞娘自要送她幾步,而就在兩人轉身之即,卻看到田榮華一身素白的過來。
一段時間未見,田榮華的神情越發的清冷了。
“李貞娘,請跟我說說,當年王得財跟你李家的恩怨。”田榮華上前,開門見山的道。
顯然的,到得這一刻,田榮華已經無比重視王得財了。
而當年,王得財之事總歸是李家的家醜,所以,外人並不是十分清楚。
雖然一直以來,李田兩家本著同行是冤家,一直不對付來著,但想著田老爺贈千年煙煤之恩,田榮華的要求貞娘沒理由拒絕,於是,貞娘便把當年,王得財密謀李墨之事說了說。同時更是把王得財的那種陰森的狼性點了出來。
聽得李貞孃的話,田榮華想了想,突然就笑了:“那這麼說,是不是說,春枝那賤人等於現在在養一頭白眼狼,說不定到最後,春枝也會被啃了骨頭都不剩。”
“這不好說,也許兩人狼狽為奸的,正好一對了。”貞娘翹著嘴角回道,這事情是真說不明白。
“我明白了。”田榮華點點頭,心裡有數了。
好一會兒她又轉過臉衝著孫月娟道:“大嫂,你放心,大哥是我和二哥弄進去的,我會把他弄出來的。”說完這句話,孫月娟便如同來的突然一樣,去的迅速,沒有絲毫的停留。
孫月娟對於田榮華自是沒有好感的,畢竟田本昌如今的地步,於其說是被田二害的,其實就是被田榮華害的,田二那廝根本就沒那樣的心計。
不過,田榮華如今這麼一說,她期待之餘卻也皺了眉頭:“她能有什麼辦法?徐家如今恨死田家了,而現在徐三公子也走了,再加上如今徐家的境況,就算有心,也一時鞭長莫及了吧?”
“也不曉得,或許她有什麼路子,你就靜觀其變。”貞娘道,田榮華那話顯然不是隨便說說的,只是有什麼辦法她一時倒也沒想透。
孫月娟點點頭,然後離開了。
貞娘回到家裡,而李家這邊是人來人往的,姚千山姑父也已經到了。貞娘偷空的時間問自家大姑父:“大姑父,那事情查到什麼眉目了?”
“馮大牛這人你知道嗎?”姚千山問道。
“我知道啊,之前他還打算跟我爹合夥做生意呢。”貞娘回道。
“當年,你爹他們那個馬幫離開蘇州之前,有人在蘇州見過馮大牛,他當時就在打聽馬幫離開的時間和路線,再加上他的身份,可以肯定,你爹當年那個馬幫出事跟他有關係,就算不是他下的手,也是他把訊息賣給韃子的。”姚千山道。
“大姑父,既然已經有了眉目,為什麼不抓起來,那馮大牛現在就在南京。”貞娘皺著眉道。
“這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