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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碼了,一個有著雄心,想要幹事,又頗務實的人,自然明白,想要做任何事情,沒有錢是不行的。而上回張大人能將張重給羅文謙用,這回自不會坐視。
如此一來,羅文謙是真正踏上了張居正這條船,貞娘有些撓頭。雖然未來十幾年,張居正這條船是風光無限,但結局未免悲慘。不過,羅文謙跟戚總兵關係本就極密切,本來就在一條船上了,如此,倒也不必太糾結。
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潮漲潮落的,人生不外如是。所以,倒不需為著十幾年後不確定的危險就梗梗於懷。人最重要的是過好今日,有恩當報,有事當為。
想著這些,貞娘也就放開了,再看言掌櫃舒了心的模樣。
如今的,見到這種情形,貞娘自然知道錢莊沒事了。有張重出現,錢莊的問題便不是問題了。
見言掌櫃忙著招呼人,貞娘便告辭了。
出得門,想著出門時聽二狗說山西那邊有逃難的已經逃到這邊來的,大多都聚在菜市口那邊,討點吃的容易,也容易找到打短工的機會。
於是便朝菜市口那邊去,才剛到菜市口,就見一邊的河堤下,聚了一些破衣爛衫的老少,壯丁到是沒有,想來這好天氣,已經去幹活兒去了。
“這回就是趙全那該殺的,就是他給韃子領的路。”一個五十上下的乾瘦老者氣憤的道。
“還有那些個官兵的,朝廷都養些什麼人,竟是無人來救?”另白髮老者也抖著嘴唇道。想著家人喪盡,無不悲苦。
“官兵要守著宣府,大同那邊,又哪裡敢輕易來救。這滿朝上下竟是比不得一個石州義商。”邊上一個三十來歲的落魄秀才卻是頗有些嘲諷的道。
“什麼石州義商?”邊上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