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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義禮智信也是絲毫不敢有虧的,在徽州這地兒說起李家人,大多都要誇幾聲仁義的,老身倒不曉得什麼時候我李家人在外人眼裡竟全是些賭棍潑婦了?田二小子,你到好生跟老身說道說道,這可是事關李家的名譽的,田二小子不要怪老身倚老賣老了。”
就在這時,一聲有些暗啞,但卻充滿了威嚴的女聲響起。
眾人望過去,才看到一溜子馬車,車上全是半人粗的松木,時不時還能見一人粗的。此刻正叫周圍看熱鬧的人阻住的路停在那裡。
“呀,是李家的七祖母,這是七祖母剛剛從城外接貨進城吧,哈哈,田家這回碰上硬茬了,沒想到李家嫡宗的老祖母居然出頭了”周圍看熱鬧的都為貞娘她們鬆了口氣。
不知為什麼,貞娘一看到這個叫七祖母的人往那裡一站,面容沉穩,心裡便穩穩的了。一邊趙氏,也是一臉歡喜,有七祖母出面,今兒個這事情就好過了。
趙氏這時搶過貞娘手上的菜刀同她自己手上的砍刀一起丟到了一邊,然後帶著貞娘朝那老婦人福了福。
那李老夫人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又轉臉盯著田家人。
“見過李老夫人。”那田家人俱都行了禮,李家雖然現在正逐步落沒,但一個御賜的李姓,一面‘黃金易得,李墨難求’御賜牌扁,那是任誰都不敢小窺的。
隨後,那田夫人轉臉衝著田榮昌道:“跪下。”
田榮昌一臉的不甘願,但倒底也不敢拂田夫人的意思,只得跪下。
接著,田夫人繼續道:“老夫人誤會了,我家這二小子那句‘李家人’就是指的是城門洞這一戶李家人,男的是個賭棍,女的是個潑婦,這點是不錯的。”
田夫人這話倒不象是道歉。
“是嘛?老身老啦,這話的音兒都聽不出了,只希望田二小子以後有針對的時候前面加個定語,比如說城門洞李家,這樣老身才能聽出音來。”李老夫人眼光如刀的道。
“是,謹記老夫人教誨。”那田榮昌在李老夫人的眼光下額頭冒起了汗。
好一會兒,李老夫人才揮揮:“起來吧,再跟我說說眼前這是怎麼回事啊?”
第四章 鬧劇收場,吳氏揚眉
第四章鬧劇收場,吳氏揚眉
“李貞娘剋死了我大哥,自該陪命。”田榮昌抹著額頭上的汗道,李家七祖母的氣勢難擋啊。
“倒是老身我孤漏寡聞了,歷來這殉節之事似乎僅出於自願吧?這豈有逼人殉節的道理?老身是李家的祖宗,既然碰上了,就不能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七祖母微皺著眉頭,眼如刀的盯田夫人。
“誰讓趙氏逼婚在前呢,若不是她逼婚,我兒就不會被剋死,所以我兒死了,她李貞娘就得陪命。”田夫人紅著眼,不管不顧的叫道。
“夫人,你鬧夠了沒有,榮昌,你母親傷心過度,你不阻止,反而跟著一起胡鬧,太不懂事了,回去自己關書房裡禁閉三天。”這時,又幾人過來,其中一人氣沖沖的衝著田榮昌道。
兩人並行,為首的正是李家爺爺李金水同田家大爺田槐安,田夫人的丈夫,兩人身後李大郎扶著李奶奶,大郎手裡還抱著一個陳舊的首飾盒。
正是久候不到的李家老兩口,原來他們是先去找田槐安了,李金水自不可能來跟田夫人磨嘴皮子,直接找到田槐安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而之前喝責田夫人的正是田槐安,田家這些年一直在做木材生意,這些年也賺了點錢,這有了錢自然要謀官,有了官才能保住錢,這是每一個商人都想走,都必須走的路,否則,將會是一場空。
所以,當李老掌櫃的突然到商行找到他,他才知道家裡的夫人同兒子居然到李家去逼李貞娘殉節,他嚇了一跳,李老掌櫃當年可是常常出入王侯府第的人。
當年,老爺子就是看中這個才要跟李家訂親的。畢竟木材商人如果沒有官身,那再有錢也只是一個商人,但頂級制墨師,卻往往會成為王侯之家的供奉,是可以近身官身的一個途徑。
更何況還有專門的墨務官,說實話,當年如今李家不發生那樣的變故,這李金水必是朝延墨務官無疑啊。
雖然這些年李金水淡出了家,脫離了制墨業,不過,話說回來,李金水倒底是有路子的,萬一給自己下個絆子,那他的謀算搞不好就要落空了。
也怪這幾天他忙著帶人上黃山找兒子,竟是沒顧到家裡這一頭。
所以,一聽李老掌櫃說這事,他連忙急匆匆的過來,沒想到,李家七祖母居然也在,這下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