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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瘡,他當時就是用這種藥墨在給那個農人冶病,因著我對墨感興趣,於是便跟那大夫聊起過,這個方子是他跟我說的。”貞娘道,沒辦法,只得找藉口,要不然說不過去。
只不過,一般的大夫不會隨意把方子給別人,好在據她所知,這時候李時珍正踏遍三山五嶽,編寫《本草綱木》。推到他身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李郎中?難道是李御醫?”果然,李老掌櫃猜測道。李時珍曾當過御醫,因此,民間均以李御醫相稱。
“這不太清楚。”貞娘自不會說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哪一天真碰上了正牌的李郎中,對質起來,她也好反口啊。
“有幾成把握?”李老掌櫃又問。
“五六成總有吧。”貞娘回道。
“那盡力。”
“嗯。”
爺孫倆一路走一路說,不一會兒就到了城門洞李家門口。卻竟外的在門口碰上九房的李正言,他推著輪椅,椅子上坐著一箇中年人,正是正身正言的父親,貞孃的叔父,李景東。
“景東叔,正言堂哥。”貞娘連忙問好道。
“景東,怎麼不進屋裡坐啊?”李老掌櫃臉色有些激動,這些個李家晚輩裡面,李景東是最恨他的,當年李景福造成貢墨的問題,是李老掌櫃抗下的罪責,所以,李景東一直以為害他雙腿被打殘的是李老掌櫃。
因此,這會兒,李景東能出現在李家門口,李老掌櫃的是有些激動的。
李景東的臉色卻不好看,他盯著李老掌櫃,好一會兒道:“八伯,當年,你害的墨坊還不夠嗎?如今,是想墨坊給你陪葬不成?”
這一句話把李家八房的爺孫倆說蒙了。
李老掌櫃一陣色變,巨烈的咳了起來。
貞娘心一抽,邊拍著爺爺的背邊氣哼哼的道:“景東叔,這話是怎麼講?我爺爺如今早離了墨業了,跟墨坊已經沒有關係了。”
“沒有關係了?既然沒有關係了你們去言府幹什麼?那言公公是墨監,錦衣衛正在查他呢,如今各大墨坊都有錦衣衛的人在暗查著,你們這時候去言府,不等於就是把李氏墨坊坑進去了吧,不管是不是離了墨業,你們總是姓李吧?”李景東冷冷的道。
“景東叔,你誤會了,不是我們要去言府,是言公公派人來請的,我們也知道言公公目前的處境,可這些事情一日沒有落定,又焉能說言公公就真的會出事?萬一他安然度過了這一關,我們拒絕他的邀請,豈不讓他更記恨,到時墨坊又能逃脫得了他的報復嗎?”
貞娘大聲的道。
“貞娘,沒規矩,怎麼能這麼跟你景東叔說話。”這時,李老掌櫃的緩過氣來,輕責了貞娘一句,隨後卻又衝著李景東道:“事情就是這樣了,這事坦坦蕩蕩,倒也不懼什麼別的兇險,若是墨坊那邊真擔心什麼,可以把我們八房逐出李氏。”
李老掌櫃這話可就重了。
“老八,這話可是氣話了,景東只不過是關心則亂,你不要跟他置氣,慢說這事並沒有什麼,就算是有什麼,我李家百年家族,闖過的關不勝其數,難不成連這點兇險都擔不得,都淡定點。”這時,七祖母由陳氏扶著從一頂轎子上下來。
陳氏是嫡宗長房李景先之妻,生嫡子李正暄,李正暄娶妻孫氏,得子李天佑,就是佑哥兒。
而李景先和那正暄大堂哥卻是在一次送貢墨之時,遇上土匪搶墨,兩人當場被殺。
如今嫡宗長房便是陳氏,孫氏,以及佑哥兒三個人。
之前,有人送來訊息,說李老掌櫃和貞娘進了言府,李景東一接到這訊息,就急匆匆出門了,七老夫人怕有事,便跟了來,正好聽到李老掌櫃的話,這才接了話。
“景東,還不跟你八伯道歉。”七老夫人又衝著李景東道。
李景東只是陰沉的看了眾人一眼,板著一張臉,什麼話也沒說,便讓正言推著他離開了。
“七嫂,我有些累了,回屋了,你也快回去吧。”這時,李老掌櫃的衝著李家七老夫人道。
“怎麼?我這到了門口了,都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再說了,我這還想跟貞娘討論一下藥墨的事情呢,當然,若是不方便說,那我就走了。”李老夫人淡笑道。
“七嫂,你這是何苦?”李老掌櫃嘆氣。
貞娘也明白,七祖母嘴上說是為了藥墨,其實卻是為自家站臺。
“一筆寫不出兩個‘李’字。”李老夫人道。
“請”李老掌櫃道。
感謝瞧著水水兒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