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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只是給了你這個機會,要不要它,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一個人能不能滿足你,要看他引起了你多大的慾望。
深刻的感情從來與滿足無關,滿足只能貶低情感,使情感墮入舒適,愜意和自我慶幸的泥潭。愛一個不愛你的人,一個登徒子,一個同性戀,那些無力滿足你的人,這樣你可以更加清晰地感受愛情的重創,沒有虛榮心的愉悅,安全感的滿足,甚至沒有身體的舒適,只有愛情,令人身心疼痛的愛情。——窒息你的自尊,拋棄愛情的通用準則,忘掉幸福的標準模式,剝掉這一層層使感官遲鈍的老繭,赤裸裸的,脆弱柔軟的,只剩下愛情了,要多疼有多疼,美麗得不可方物,改變天空的顏色,物體的形狀,讓每一次呼吸都帶有質感,生命從此變得不同
那些衝動、顫抖、尖叫、撕咬,都不過是表徵,我渴望、追逐的是另一種東西,它有個名字叫做“激情”。它是一切情感中最無影無形,難以把持,無從尋覓的,肉體的慾望與它相比平庸無聊。我無法描述我在他懷抱中感受到的激情,那哪怕最輕微的觸控帶來的戰慄,讓我哭泣,我感動到哭泣。它來了,又走了,是同樣的手臂,同樣的身體,同樣的嘴唇,激情藏在哪一處隱秘的角落,又被什麼樣的聲音、撫摸、聽覺或觸覺所開啟?永遠無從知曉。
女人有兩種,一種是月白風清的,一種是月黑風高的。
愛情真是一個最有權勢的暴君。
我得死撐著,我得向他作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我不願意愛他愛得太過分,我沒想過這桀驁不馴會在以後給我帶來痛苦,我顧不得去想,我只想把自己從傻瓜的狀態裡解救出來。
問題是:為什麼我總是愛上這種“假情聖”?答案是:他們是讓你沐浴在愛中的男人,他們有愛的天賦。
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歡知道和談論卓越人物的卑鄙無恥,但這不是我的愛好。
我們從小就被灌輸這樣一些概念——“人生而平等”,“公平競爭”,“天賦人權”等等。所以要接受“一些人必將受到另一些人的粗暴對待”是很難的事。每個人都要爭得自己的權利,為自己受到的傷害和不公待遇而吶喊,揭露一些人的真面目,把他們拉下聖人和卓越者的寶座,在愛情關係上同樣如此。薩特和波娃共同的情人比安卡·朗布蘭寫了《被勾引姑娘的回憶》,塞林格的情人喬伊斯·梅納德寫了《At Home In The World》,講述她們被天才勾引和被天才殘酷傷害的經歷。比安卡和喬伊斯的指責是基於這樣一點,有著卓越才能的人應該是道德的完善者,這真是天真之極的幻想。她們是天才道路上必然的犧牲品,她們肯定要受到傷害,這是因為她們沒有相同的精神力量、頭腦智力與之匹配,而不是因為天才沒有更完善的道德。我知道很多人不會同意這個觀點,要承認這一點就必須承認這樣一個前提——人和人生來是不平等,一些人的價值遠遠大於另一些人。避免被傷害的唯一辦法,就是這另外一些人堅持不被那些更有價值的人吸引,而滿足於過著他們平凡的生活。
我們在生物學上都知道物競天擇,而對於人類自己卻想出一些“公平競爭”之類的花招迷惑弱者,以便名正言順地把他們淘汰出局。
不公,肯定不是一種好秩序,不公的世界肯定不是一個好世界。我要說:我們只有一個壞的世界。
本來一切都很圓滿,但是有了愛,只要有了愛,一切就不同了,不再是圓滿,而是巨大的缺憾。
許多時候女人比男人要勇敢決斷得多。
愛情是一場病。
愛情是天賦的能力。
我拒絕成為他的風流韻事,拒絕為他的情人名單再添新頁,拒絕被人猜疑議論指指點點,可是如果我不能拒絕愛他,拒絕終歸是一句瞎扯。
愛情是一種病,一種容易在初夏傳染上的病,我得醫治它,因為它不值一提,它轉瞬即逝,它不可捉摸,它讓人出乖現醜,誘人哭泣!
黃昏時分,我大敞著窗戶,風吹進來,帶著一種癢癢的,讓人麻酥酥的氣息,身體在縮緊,胃在疼。這就是血液裡流動著愛情的感覺。
想你會想到落淚,是我始料不及的。
人對他人的需求越少,就會活得越自如越安詳。沒有人,哪怕他願意,也不可能完全滿足另一個人的需要,唯一的辦法就是令自己的需要適可而止。所以我感到對你的需要太過強烈的時候,我便會責罵自己,會抑制自己,會想到貶低它,令它平凡一些,不致構成傷害。
你要真敢強姦我,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