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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與嫩肉的接觸,隱隱的發出皮肉燒焦的呲呲聲,湮兒緊皺眉頭,硬是咬著嘴唇不發出半點聲音廓。
“你瘋了!”雲燁霖慍怒的甩落她手上的瓷杯,暗沉的聲音響起,“來人,拿冷水來!”
“這樣你滿意了嗎?”湮兒倔強的眸光對上他泛著怒意的黑眸,堅硬的牙齒咬進粉嫩的紅唇裡,幾乎能溢位血來。
“你能不能懂事點?熱水是可以隨便潑的嗎!”雲燁霖惱怒的看著她同樣慍怒的臉,將她拉到龍椅上坐定,宮女已將冷水端了上來,捲起衣袖,他細心的為她擦拭著玉臂上的紅腫。
而依舊跪坐在地上的萱萱被宮女扶起坐在一側的榻上處理傷口,眸中沁出絲絲冷意,哼,馮鶯鶯,裝純撒潑永遠是你最拿手的戲碼
“痛,你輕點。愛瘕覔燁珷”手臂上的灼熱刺痛著神經,湮兒瑟縮著手吃痛皺眉。
“現在知道痛了?坐好,別動。”涼水慢慢將臂上的燙傷紅腫褪去,沁涼的玉膏隨著指尖在她手臂上游走傑。
“誰叫你不相信我,剛才的茶不是我潑在她身上的。”湮兒辯解時目光不自覺的瞟向萱萱,卻撞上她冷然的眸光,她,似乎很恨她
不解的迎上她的目光,湮兒的眉頭越皺越緊,第一次對視,這雙眼睛,她莫名的感到熟悉,剛才又聽她說到現代詞彙,那麼她究竟是誰?難道真的和她是異世的同類?
脖頸間的項鍊突的異常發燙,薄紗下,紫水晶靜然的垂躺在精美的鎖骨上,看上去沒什麼異常,湮兒疑惑的將它攥在手心,熱度才漸漸退下,心中的疑惑卻越聚越大,自她穿越醒來的那刻,這條水晶項鍊便沒從脖子上摘下來過,具有靈性的水晶,似乎暗藏著什麼玄機。
湮兒垂眸思索間,目光已然從萱萱身上移開,漫不經心的翻閱著桌上明黃的奏摺,一個熟悉的名字赫然跳入眼簾。
【煜親王雲宸逸私出軍營,現下行蹤不明,按律應軍法處置,還請皇上裁決。】
看這奏摺,他應該還沒看到吧,那她要不要先把它私藏起來?
湮兒瞥眼瞅了瞅給她專注塗藥的雲燁霖,手指輕敲著桌面,想趁著他不留神將它藏入袖中,誰知小心思才剛起,他冷冷的聲音便飄了過來,“放回去。”
“哦。”湮兒悻悻的將奏摺壓到最底層,側頭看著他,“那個,軍中的軍法處置有什麼?”
“很多,具體要看他犯了什麼罪。”
“比如私自溜出軍營呢?”
“杖責一百。”
“這麼狠,萬一他只是嫌軍營悶的慌,想出去透透氣呢?”湮兒眨巴著眼睛弱弱的問著。
“你以為煜親王會為了出去透口氣寧願犯了軍規?”雲燁霖撂下她的袖子,垂眸看著裝了一肚子壞水的她。
“原來你已經看過了,他是王爺,還有受仗刑一百嗎?”
“軍法面前,一律平等,既然他犯了軍規,自然要受到責罰。”
“可他現在失蹤了。”湮兒仍是坐在龍椅上不起身,只是抬眸看著他。
“那就抓回來再懲處。”雲燁霖俯下身子,手指在她略顯蒼白的臉頰上游離,“你怎麼這麼關心他?”
“哪有,我只是好奇。”湮兒不自在的打掉他的手,繼而又不怕死的開口,“那個,司御醫的事”
“他離開皇宮,朕會讓他依舊可以活的好好的,但是你想要他繼續留在這裡,那他恐怕會身首異處了。”雲燁霖唇角抹笑,微眯著狹長的眼睛,雙手撐在龍椅兩邊的龍頭上,半俯著身子,強烈的壓迫感讓湮兒一陣窒息。
“有沒有第三個選擇?”湮兒的背幾乎貼到了椅背上,清澈的眸子強自壓下懼意對視著他黝黑深邃的眸子。
“有。”
“是什麼?”清澈的眸子突的染上一抹異彩。
“就是,朕要你親手殺了他。”於是乎,這抹異彩又被他生生的扼殺了。
詫異的眸子怔怔的看著他,他的身子越壓越低,薄唇幾乎碰到她妖豔嗜血的紅唇,驀然側過臉,附在她耳邊低喃,“記得朕跟你說過,別的事朕都可以順著你寵著你,但唯獨不許你的心裡還想著別的男人,記住,不要嘗試著背叛朕,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這是朕第三次跟你說了,下一次,你聽到的就不是朕警告的話,而是你未央宮全部奴才的屍首。”
溫熱的氣息吹拂的她耳邊一陣酥麻,話中的冰冷卻讓她一陣心悸,溢血的紅唇在蒼白的臉頰下襯托的更加嬌豔欲滴,雲燁霖唇角抹笑,在她的耳垂上輕輕落下一吻,而這個吻,從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