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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的待在壽康宮,既然如此,現在也沒有出來的必要了。”
侍衛們已進入殿內,剛想上前帶走太后,只聽到雲少楓魅惑磁性般的聲音響起,“雲燁霖,你不可以這樣對母后!”
侍衛瞬間驚愣在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硬著頭皮站在這個沉悶的殿裡。
雲少楓已然站起,將太后護在身後,一雙鳳目對視著他森冷黝黑的眸子。
“楓兒,不得胡來!誄”
太后拉扯著雲少楓,若是兩兄弟硬碰硬的槓上,吃虧的人最終還是他啊。
“睿親王性情乖張,即日起送入皇子所交由李太傅管教,沒有朕的允許,不許踏出皇子所半步!”
“雲燁霖,你算什麼兒子!算什麼大哥!”雲少楓不顧太后的拉扯,泛著怒意的眸子躥出絲絲火花。
“把睿親王押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後再送往皇子所。”雲燁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算什麼大哥?如果他不是他大哥,現在他還有命在這裡叫囂嘛!
“是!”侍衛上前,將情緒高漲的雲少楓強行押了下去,對著太后倒是恭恭敬敬的將她請了出去。
邁出門檻之時,太后背對著雲燁霖,略顯滄桑的聲音翩然入耳,“皇上,哀家對你和楓兒一向是一視同仁,過去的三年裡,楓兒跟哀家談起你時,說的都是你的好,從沒說過你的半句不是,在他的心裡,你一直都是他最尊敬的大哥。”
扔下一句話,太后頭也不回的出了思樂殿,唯獨留下殿內的雲燁霖身形微怔,眸中竟是複雜的情緒,身後的紅紗帳幔翩然飛舞,演繹勾勒出許多的皇家悲涼。
“魑魅!”
“屬下在。”詩羽詩琪驀地現身,單膝跪地。
“你們的尚宮主呢?”
“宮主正在冥焰殿接受懲罰。”
“什麼懲罰?”
“宮主說,昨晚他護駕不力,致使皇上中了銀針昏迷不醒,所以徑自領罰去了。”
聞言,雲燁霖漆黑的眸色亦是暗沉了幾分,“他倒是聰明,若是讓朕責罰的話,就不單單是受鞭刑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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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涼如水,沒有半點的風吹草動,森冷潮溼的天牢內,鄭柳亦是好飯好菜的招呼著湮兒,所以,司雪衣也託了湮兒的福,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待遇。
側耳傾聽著漸近的腳步聲,司雪衣清淡的臉龐浮現出一絲笑意,“湮兒,今晚我們可以出去了。”
“恩?”
“無洛來了。”
“誒?”
疑惑間,牢中的獄卒悄無聲息的倒下,六個黑衣人赫然出現在眼前,為首的正是帶著銀質面具的乾無洛。
牢門的鎖輕易的被他們開啟,司雪衣步出牢門卻見湮兒杵在原地不動,抬眸疑惑的看著她。
“如果我跟你們走了,那我真的解釋不清了。”到練腈能逃出去的時刻,湮兒猶豫了,在她的心裡,始終有點放不下那個可惡的人渣。
“雪衣,我們走,她愛留就留下吧。”無洛冷睨著她,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
“你真的要留下?他已經不是以前專一對你的人了。”司雪衣略微蹙眉。
“我”踟躇間,只聽的“咔嚓”一聲,四圍鐵柵欄從天而降,將乾無洛和他身邊的五個黑衣確脛了個結實,唯獨將司雪衣留在了外面。
“你們可真蠢,如果劫獄這麼好劫,那天牢裡還有犯人嗎?”熟悉的聲音自黑夜中響起,賀蘭琛淺笑著出來,同樣的一襲黑袍加身,唇角的梨渦透露著無邪,“這樣也好,倒是為本皇子省了不少事。”
“你是誰?”乾無洛抓著鐵柵欄,眸中溢滿了懊悔,是自己太心急大意了。
“七皇子,你也是來劫獄的?”湮兒挑眉問道。
“準確的說,我是來劫你的。”賀蘭琛恍若無人的閃身至湮兒身旁,輕易的將她打橫抱起,眉眼下的劍痕平添了許多英氣。
“你走錯地兒了吧?”湮兒掙扎著想下來,卻被他死死的禁錮在懷裡。
“怎麼會呢,第一次見你,我就有一種很強烈的親切感,所以,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會出現的。”
“呵還親切感?我們怕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湮兒無心的一句調侃卻正砸在乾無洛的心間,複雜的眸光落在他們兩人身上。
“兄妹不好,應該是失散多年的情人。”賀蘭琛在她額前輕輕落下一吻,含笑對上她又氣又驚的水眸。
“碰了她,是要付出代價的。